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文殊公主撲哧就笑出來了,“該干的都干了,藏什么藏?”
一聽這話,張君陌本來伸手拿衣服的手抓起外套就猛地一摔,質(zhì)問道,“你好歹也是個公主,怎么做這種事?”
此時張君陌的心里根本顧不了主仆之禮,腦子里完全就是被人乘人之危給欺負了,接下來,自己該如何去面對他的娘子,他可是口口聲聲心里只有她一人的。
文殊公主一聽這話,也有點惱羞成怒,“我好歹是大林的公主,為何要苦苦低下姿態(tài)來討好你,難道我配不上你么?”
這句話一下子把張君陌問住了,事實的確是這樣,自己不過是林家的皇家護衛(wèi),他憑什么把公主不放在眼里還趾高氣揚。
她一個大林的公主,要什么都是一句話的事,而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她的感情。
想到這里,張君陌覺得這是老天在給自己開的玩笑。自己最大的錯,就是不該立即返回護林山莊,而來參加公主所謂的生日宴。他不過是一個兔子,闖進了獵人的網(wǎng)。
眼下,他要趕緊離開這里,他得去求得戰(zhàn)華月原諒。
根本不理會文殊公主看著自己,張君陌迅速穿完衣服,就準(zhǔn)備離開。
見他無心聽自己說話的意思,文殊公主擔(dān)心他一去了就再也見不到。她沖到張君陌前面,趕緊拴上了門,回來過來抓張君陌的手。
“你聽我說!喜歡一個人是錯嗎?”文殊公主一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眼神,此時含情默默地望著張君陌問。
張君陌沒有接話的意思,甩開了文殊公主,頭也不回往門口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文殊公主終于說出這句話。
從醒來到現(xiàn)在,張君陌要聽的就是這句話,因為他覺得自己完全是進了公主的圈套,而她就在那里洋洋得意地注視著自己。
“好,你說!”張君陌回到圓桌邊坐下,拿起水盅開始喝水。
見他終于平靜了些,文殊公主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走了過來,小聲說道,“我做的一切,只是因為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你,可是你眼里只有她。”
對這個表白,張君陌根本不動聲色,繼續(xù)低頭喝著水。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她,你可以讓她做正夫人。今日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我愿意做你的側(cè)夫人,我只要呆在你身邊就好了。”文殊公主一邊小聲說著,一邊去瞄張君陌的反應(yīng)。
“不可能。”張君陌回她,他心里清楚,自己心里只有戰(zhàn)華月,就算現(xiàn)在木已成舟,但是他知道這事是傷害了戰(zhàn)華月的。對自己心愛的人,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她了。
說罷,張君陌起身就離去,任文殊公主在背后怒吼,他頭也不回。
從文殊妹妹那里回來后,林無邪發(fā)現(xiàn)張君陌和戰(zhàn)華月并沒有回府,心想是不是也喝多了,就徑自睡了。
次日清晨,林無邪剛一起來,看到張君陌慌里慌張地到處找人,問他找誰,才知道戰(zhàn)華月一晚未歸。
此時,林無邪隱隱約約記得昨日晚上自己和戰(zhàn)華月聊過天,但是具體聊過什么,又一時記不記來了。難道她的離開,跟自己有關(guān),林無邪開始努力回想昨日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好了,看來她知道了!”把太子府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看到戰(zhàn)華月,張君陌此刻手足無措。
“怎么了?”看張君陌如此緊張,林無邪有點摸不著頭腦,也跟著擔(dān)心起來。
“她肯定是生我的氣了!”張君陌此時找了一圈,累得喘不過氣來,說道。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林無邪開始急了,問道。
“殿下,該去問文殊公主!”看著太子,張君陌想到他們都是一家的,很有些惱怒,卻又不敢大聲得罪。
這件事情跟文殊有關(guān),她不會真的做什么了吧,林無邪心里想著。
正說到這里,文殊公主追到了這里。林無邪問了來龍去脈,覺得妹妹有點做過了。
“這就是你想到的好主意?”林無邪把文殊公主拉到一旁,問道。
“哥,是他逼我的,誰叫他一直對我不理不睬!”文殊公主還很委屈地說道。
回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張君陌已經(jīng)不見了。
“不好,張少夫人不會已經(jīng)知道了吧!”林無邪看了看文殊公主,問道。
“是呀,昨晚就知道了!”話剛一出口,文殊公主就意識到他們剛剛在找什么,“不會她昨晚沒有回府吧?”
話音還沒落,林無邪也跟著沖出了門。
去了幾處平日戰(zhàn)華月熟悉的地方,卻不見其蹤影,張君陌不得已獨自回到護林山莊。
護林山莊的夫人看到兒子獨自一人回來,很是詫異,見他又無精打采的樣子,覺得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君陌覺得此事不能瞞父母,得讓家人和自己一起想辦法。于是,把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如實告訴了父母。
張夫人一聽,喜上眉梢,“這是大喜事,你干嘛還哭喪著臉!”
莊主看了一眼兒子,搖了搖頭,說道,“什么大喜事,夫人你看你兒子,肯定是有自己的心上人嘛!”
還是父親大人說到自己的心坎上了,張君陌望著父親,問道,“父親,孩兒該怎么辦?除了我娘子,我心里再也容不下他人。”
話音剛落,張夫人就接了過來,“什么娘子,都沒拜堂,你的那個什么娘子,我壓根兒沒看上她做兒媳,不著調(diào)的丫頭。”
張夫人是打從心里不認同站華月,總覺得這忽然冒出來的野丫頭,與君陌在一起,不過是看重了護林山莊的頭銜罷了。
“可是我心里只有她,今生今世,我非她不娶!”張君陌堅定地說道。
從見到月兒的第一眼,他便認定是她。
“那好辦,讓文殊公主做正房,讓你的那個娘子做側(cè)房,進了我們張家就不錯了,還挑三撿四!”張夫人看兒子放不少戰(zhàn)華月,就出了這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