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這樣一直下去,不被以前的煩惱所煩惱,或許她能這樣下去,這也是一件好事。
那么,看著姐姐高興,他也沒有好遺憾的了,他也愿意一輩子不和她相認。
戰華旭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了,對快要走的林無邪點了點頭,說道:“太子,你放心就好了,這事我自有把握,不會讓姐姐知道的,我也會一直讓她開心的,而且,我也會一直留在軍營中的。”
林無邪得到了戰華旭這樣的答案,他也滿意的點了點頭,最后,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戰華旭站在遠處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整顆提心吊膽的心也終于平靜了下來,臉色也沒有剛剛那么好看了,反而還有一絲的難看。
剛剛所說出這樣的話,所做出這樣的動作,其實一切都是我做給林無邪看,如果不這樣做,誰知道他又會在自己的面前念叨多久
而如今他是太子,他又不能對他做什么。
只是,想到當年皇上下旨要滿門抄斬他們府的時候,他沒有出手相救,想著這件事,他的心情都非常的煩悶,他對他的恨非常的大,總有一天,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是會討回來的。
見林無邪遠走了,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他也便不再多想,快速的向姐姐可能出現的地方奔跑去,希望能快點見到姐姐,這樣,他的心情一定會大好起來。
在這一路上,戰華旭都沒有找到姐姐的蹤影,他看到走過一個丫鬟。便連忙拉住了她,問向了她,“請問月小姐現在在哪里?”
那位丫鬟聽了戰華旭的問題,知道他這個北侯府有一定的地位,也是不敢得罪,便害怕得支支吾吾的說道:“在涼心亭。”
戰華旭聽到了丫鬟的這樣的回答,不等丫鬟行禮走完,便飛奔向了涼心亭。
果真,那位丫鬟所說的,姐姐這時在涼心亭,此時的她正坐在涼心亭看著遠處,也就只有她一個人,此時從遠處看到她,覺得好美好美,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似的。
戰華旭便不再多想,便向她走進,也在她坐的另一邊坐了下來,禮貌的對她說道:“小姐,現在正是荷花開得最盛的季節,這池塘里的荷花,和你很是相配。”
他說著,便指向面前這開得正盛的荷花,很是美麗。
戰華月被戰華旭這么一打擾,明明剛剛還有些出身的神情,也恢復了過來,對他客氣的笑了笑:“小公子說笑了。”同時也禮貌的回給了他一個微笑,看得出來脾氣不錯。
戰華旭覺得在自己姐姐的面前實在是裝不下去了,便繼續禮貌彬彬的說道:“月小姐,剛剛我認錯人了,請你不要多想,你能原諒我不?”
說完,他便連忙站了起來,便向她道歉,他遵循了林無邪的話,如今姐姐對于以前所發生的一切都不記得了。
既然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了,還不如讓她好好修養,所以,在姐姐面前,對于以前的事,他只字不提。
而戰華月聽了戰華旭這樣的話,也沒有多想,反而大笑道:“我還以為什么事呀,原來是這件事呀,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沒事,你不要往心里想,我不會怪你的。”、
說完,她的笑聲更加的大了,戰華旭坐在一旁,看著姐姐這笑聲一聲比一聲的大,他都快開始懷疑面前的這位到底是不是我的姐姐,以前,他的姐姐可不是這個樣子。
要不是他不相信世界上怎么會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呢?不然,他一定會認為面前的這滋味,一定不是他的姐姐。
可是,他敢肯定,這位就是他的姐姐,如今看到他能笑得這么開心,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戰華月見戰華旭跟著自己在笑,他一下子停止了笑聲,打斷了戰華旭的笑聲,便問向了他,“你在笑什么?”
“啊?”
被戰華月這么一說,戰華旭張大了嘴巴,不明所以的看著戰華月,剛剛她問了什么問題,他也忘記了。
不過看到姐姐這高興的樣子,他也跟著高興了起來,他也好像聽懂了的他所說的什么,便說道:“我沒笑什么。”
“算了,今日本姑娘心情好,不為難你,你不用有歉意,回了吧。”
心頭雖然不舍,戰旭還是起身離開,如同林無邪所說,這事,來日方長,不必著急。
只是聽說姐姐很快就嫁人,雖說那林少莊主是個不錯的人,可比起太子……
罷了,這些事,也便是他所能干預的。
戰華月和張君陌的婚事,還是在皇上想?同意下,舉辦下來。
這日,護林山莊從大門到后院到處掛著燈籠,系滿了大紅錦綢,張燈結彩,賓客如云,熱鬧非凡。
隨著一聲爆竹噼里啪啦,一臺花轎停在了山莊前。戰華月頂著紅蓋頭,在喜婆的攙扶下緩緩地下轎來。
眾賓客本來聽到迎親的鞭炮跑到門口來看熱鬧,隨著二位新人進入正廳,才跟著回到廳里落座。
看著紅綢那頭的新娘子,張君陌滿心期待,激動不已。
“吉時已到,開始拜堂!”一聽禮官開口,二人正準備行禮。
這時,突然聽到外面有人來報,“太子駕到!”眾人一聽,立即中斷儀式跪下迎駕。
見林無邪領著文殊公主從門外緩步進來,眾人邊跪邊往后挪著往兩邊讓路。
“好你個張君陌,大喜之事,怎能不請本太子!”林無邪裝作鎮定說道。
林無邪看到頂著蓋頭一身紅袍的戰華月,心想除了自己,還有誰配得上她。
這世上,除了自己,他是絕對不會讓人得了月兒的,無論是外貌上相似的人,還是這氣息相似的人。
“臣原本不敢勞殿下大駕!殿下今日來寒舍,實乃臣之大幸,謝殿下隆恩!”見到太子來此,張君陌配合的笑道。
不等眾人起身,林無邪直接坐上了主座,然后才緩緩抬手,道,“平身。”
文殊公主也跟著落座在一旁,一臉不屑地盯著蓋頭下的戰華月,不時的回頭望著皇兄,一顆心只想著怎么把這兩人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