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戰(zhàn)華月都看在眼里。
“兩位客觀,這是你們要的酒。”木夏將一壺新鮮的酒放到兩男人面前,正要離開,便被其中一人拉住了手腕。
“木掌柜天生麗質(zhì),這還未嫁人就成了寡婦,與其做這艱苦的生意,不如跟了我,我保證你衣食無憂,要什么有什么。”
此時店內(nèi)客人不少,可二人壓根不害怕。公然的調(diào)戲起木夏來。
“兩位客觀說的什么話,我木夏未婚夫是已經(jīng)離開,可也是隨隨便便就找個人跟了,要不然,二位以為這城里缺的是男人?”
木夏收起臉上的笑容,明顯的有怒意,看著兩人輕笑一聲說道。
手里端著端盤,往后倒退了幾步,試圖保持距離。
“木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身份,如今木家早已敗落,顧先生又已經(jīng)去世,京城里壓根沒人為你撐腰,整日除了賣笑來支撐生意,你還能做什么?反正遲早是要跟人的,今日從了你大爺我,少不得你的好處。”
那男人再次將木夏拉過來,還用手在她的屁股后方重重的摸了一把。
戰(zhàn)華月見了,氣得將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扔,轉(zhuǎn)過頭看著鄰座的人。
倒是林無邪,他與戰(zhàn)華月一樣,已經(jīng)看見了這一切,此時卻面色平靜,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面前的菜。
沒有說一句話,也沒勸戰(zhàn)華月。
“二位,請自重。”木夏用力的掙脫了一下,還是掙脫不開,壓制著怒意,低聲說道。
“木掌柜的,我們?nèi)シ块g了自重。”那男人,越發(fā)的不要臉起來。
氣得戰(zhàn)華月迅速的從位置上站起來,林無邪以為她是要打人,也跟著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看著前方。
誰料戰(zhàn)華月不是打人,而是憋了一大口口水,走到那男人的身邊,朝著對方的臉頰,就是狠狠的一口口水。
“呸,臭不要臉的老東西,也不隨身帶個鏡子看看長什么樣子,有兩個臭錢就隨便出來調(diào)戲人。信不信小爺我用口水吐死你?”
男人顯然沒料到,會忽然冒出來這么一個人,而且如此不按理出牌。
這,正常的情節(jié),不都是動手,然后充當(dāng)英雄救美的角色?怎么到了這里,卻變成口水。
別說當(dāng)事人,連一旁的林無邪看著,也是一時懵。
“你是誰?”那男人顯然被口水吐得有些暈,暈乎乎的問道。
“你管我是誰。”
幾句話下來,男人才反應(yīng)過來,正色,清嗓子,恐嚇道:“小子,我告訴你別管閑事,擾亂了大爺我的好事,有你好果子吃。”
說畢,微微舉起手,告訴身后的幾名手下,做好動手的準(zhǔn)備。可他不知道,面前的人,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
“我管你事情又怎么了?這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你難道除了有錢就什么都不是?難道不知道這追女孩子,不應(yīng)該強(qiáng)來,你應(yīng)該把那那那買下來,當(dāng)做禮物,然后每天一束花,用行動來證明你是愛上這女子了。”
這……好好的英雄救美,怎么就變成了泡妞教學(xué)?
那男人惱羞成怒,見了這樣子,回頭朝那幾個手下下命令道:“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我拿下。”
切,誰拿下誰還不知道。
戰(zhàn)華月捏緊了拳頭,正要動手,身后的林無邪也起身,準(zhǔn)備將月兒拉到身邊。以免被人傷了。
木夏早早一步擋住了所有。
身手靈敏,動作利落,才不過轉(zhuǎn)眼的時間,便將離戰(zhàn)華月最近的兩個人放倒,這身手,令人大吃一驚。
那些人見狀,紛紛從桌子底下抽出刀來。又恐木夏的身手,只是手拿著刀子,站在原定,不知所措。
“還愣著干什么,砍了。”
男人倒也害怕,往后退了幾步,?才下命令道。
紅樓下的伙計(jì),見這模樣,大喝一聲:“掌柜的,讓來,護(hù)住月姑娘,我來對付他們。”
說完,也不走樓梯,直接起跳,迅速上了二樓,擋在戰(zhàn)華月面前。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上來的小二,所要保護(hù)的人,是戰(zhàn)華月。
林無邪正詫異之時,那木夏先發(fā)話了,同樣是擋在戰(zhàn)華月面前,將她護(hù)在身后。與方才笑吟吟的態(tài)度不同的是,此時木夏臉上,看不出來絲毫笑意。
“這位客官,你如何調(diào)戲我,無所謂,姑奶奶我都能陪你的自然陪你,只要別太過分了就行,可你若是敢傷他半分,我定饒不了你。”
那男人再傻,也能看得出來,這店里的人都不簡單,若是動起手來,他們討不到半分好處。
只是此時紅酒坊里到處是人,若這樣灰溜溜的出去,日后被人傳了出去,少不得幾分恥笑。
想到這里,便硬著頭皮問了句:“傷他又怎樣?今日木掌柜的意思,我也算是看出來了,可木掌柜的也想好了,今日他得罪了我,出了這紅酒坊,誰能保他一輩子?”
一旁的林無邪,聽完此話,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輩子?他倒是膽子大得很。
“這位客官有多少勢力,木夏是不知道,但木夏能勸你一句,便是你能拿性命做賭注的為難他,隨意,總之你要知道,早晨你若是敢傷他半分,晚上定有人來拿你項(xiàng)上人頭。”
原本準(zhǔn)備開口說話的林無邪,聽木夏這話,又不動聲色的坐下來。
這紅酒坊不簡單,木夏不簡單,可這月兒在這里,又是什么身份?為何整個紅酒坊的人都擔(dān)心她的安全?
“算了,本來就是我們錯,走吧。”
見打不過,其中一人勸道。二人罵罵咧咧幾句,終究還是帶人灰溜溜的走了。
“少主,你可還好?”
上來的伙計(jì),大概是擔(dān)心過度,忘了此時林無邪在一旁,只擔(dān)心戰(zhàn)華月是否有事。這一聲少主,讓戰(zhàn)華月明白,是影門的人。
大概是師傅派來保護(hù)她的。
只是,看著面前的人,怎么也想不起來。
“早就聽說少主前來,屬下們在這里候著多時,今天您前來,廚房里備了好些少主愛吃的,方才被人打亂,小的現(xiàn)在給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