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意面色緋紅,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下意識想要掙扎,可誰知,這個男人反倒抱的更緊了,令她絲毫不能動彈。
“我警告你別亂來!”
強壓著心底的慌亂,沈如意故意板著一張臉,冷聲喝道。
“我亂來又怎么樣?”
賀擎洲不怒反笑,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透著一絲別樣的光束。
哐當一聲,他猛地將門踹開,順勢將沈如意丟在柔軟的床上。
望著拉扯著領帶賀擎洲,沈如意忍不住扭動著身子,潛意識居然有些渴望。
不行,絕對不行!
正當沈如意還欲說些抗拒的話,可眼前的冷峻男人直接撲了上來,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星星點點地落在沈如意纖細脖頸上。
感受那溫熱的吻,沈如意情不自禁地輕呼一聲,身子恍如電觸般顫抖。
“嘴上說不要,身子倒是挺實誠的。”
賀擎洲輕蔑一笑,菲薄的唇瓣一張一合,無情蹂躪愈發兇猛。
縱是被這句話刺激過后的沈如意,妄圖想要掙脫,卻還是無力反抗,逐漸沉淪在這個男人的霸道中······
一番云雨過后,沈如意渾身酸痛得厲害。
咕嚕嚕——
不合時宜的聲音惹得賀擎洲勾起了唇角,深邃的眸子難得流露出一絲笑意。
“你笑什么笑。”
沈如意臉上涌上一抹緋紅,沒好氣地朝著身側俊朗的男人踹了一腳。
“下樓,我做飯。”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不經讓沈如意微微一怔,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從小含著金湯勺長大的男人,居然還會自己做飯?
最要緊得,是他要給她做飯!
沈如意心跳得厲害,低垂著眼眸,沒有直視那雙能洞察人心的雙眸。
“還不起來?”
見著沈如意還躺在被子里,賀擎洲輕佻眉頭,寬厚的大手伸入被窩,直接攬過女人曼妙的腰肢,將她從二樓的臥室抱了下去。
余光瞥了眼懷中女人纖細的脖頸,鮮明的吻痕令他心情愉悅,眉眼中的寵溺不經意地涌了出來,落在沈如意的眼底。
她心口一暖,感受著賀擎洲獨有的溫柔,往昔的所有恩怨,也都被丟在一旁。
眼下,她灼灼的目光中,只有眼前這個俊朗的男人。
溫柔地將沈如意放在客廳的沙發上,賀擎洲直接裹起圍裙進了廚房,有模有樣得架勢深深地吸引了沈如意的視線。
望著在廚房中來回忙碌的賀擎洲,撩人的桃花眸微微舒展。
這一刻,她已經忘了自己期盼多久。
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鐘,紅酒意面以及菲力牛排就被端端正正的擺在餐桌上,精致得讓人驚嘆。
“賀擎洲,你是不是跑去當廚師了?”
沈如意一臉錯愕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忍不住切了一塊牛排放入口中,濃郁的黑椒溢滿口腔,每一口牛肉,都是美妙的享受。
“我可是全能的。”
賀擎洲摸了摸鼻子,常年的冰山臉洋溢著得意。
他晃了晃杯中醇香的紅酒,輕輕碰了碰坐在對面的絕美女人的酒杯,勾唇輕笑。
“只要你乖,以后都可以給你做。”
突如其來的溫柔讓沈如意有些不知所措,就像盯著櫥柜良久的昂貴娃娃,突然到了自己手上。
沈如意揚起唇角,笑靨如花。
“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落入賀擎洲心底,不禁讓他心口一顫。
或許,女人真的就跟狐貍說的那樣,需要溫暖。
咯吱——
正當沈如意話音剛落之際,別墅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突兀的開門聲不禁讓賀擎洲擰起了眉頭。
下意識地朝著門外望去,映入眼簾的女人,是一張無比清純的面孔。
原本還在切著牛排的沈如意,纖細的指尖微微一頓,深深地朝著逐漸踏入大廳的女人望去。
滿心歡喜地來找賀擎洲的沈如晴突然頓住腳步,滿臉錯愕地望著眼前的一幕。
賀擎洲,居然在跟這個賤女人吃飯?
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人?
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沈如晴藏在身后的指尖深深的陷入肉里。
她強忍著心底的怒火,臉上依舊掛著燦爛的笑容。
“姐姐怎么也在這里?”
沈如晴自然地坐在了餐桌邊上,瞥了眼餐桌上牛排和意面,輕笑一聲,“擎洲,你要是想吃西餐,可以跟我說,我正好認識一個法國名廚,西餐做得特別好。”
話語間,沈如晴將賀擎洲盤子里的一塊牛排叉入口中,微微擰了擰眉頭,“姐姐,如果想做黑椒牛排話,恐怕用菲力不怎么好,很影響口感,另外,為什么做了牛排上放了黑椒,意面也要做成黑椒牛肉的意面?”
“你難道不怕擎洲吃了會很膩嗎?”
沈如晴將叉子放在盤子上,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眼前似笑非笑的沈如意,心底火氣蹭蹭地往上漲。
這個該死的女人,以為能夠和賀擎洲吃上一頓飯,就了不起了嗎?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沈如意的話,會讓她大驚失色。
“這些,都是他做得。”
一聽這話,沈如晴面色微變,不可思議地望著身側的冷峻男人,大腦嗡的一聲響。
“你不喜歡,我也沒讓你吃。”
賀擎洲淡漠的語氣,無異于承認了沈如意的話。
“擎洲,你誤會了,我······”
話到嘴邊,可沈如晴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更沒有想到,賀擎洲居然會親自下廚,給沈如意做西餐。
“請回,不要耽誤我們用餐。”
冰冷的話語沒有絲毫的溫度,不禁讓沈如晴面露難堪。
這個男人,從未對自己這般冰冷,可自從有了沈如意的出現,所有的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
她暗暗咬牙,惡狠狠地瞪了眼坐在賀擎洲對面的沈如意,眼底的怨恨一閃而逝。
心不甘情不愿地從位子上站起來,沈如晴緊捏著拳頭,朝著門外走去。
“站住。”
還不等沈如晴離開,一聲凌厲的女聲徒然響起,就連餐桌上的賀擎洲也有些詫異。
“你想干嘛?”
若不是賀擎洲在,面對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又怎么會耐著性子?
“上次在王家別墅的地下室,我們好像還沒說清楚?”
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