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媒體的狂轟濫炸,江南簡直昏了頭了。
這種事情,怎么去解釋,他干脆懶得去理會,直接走開。
沒想到,這個時候,鄭清兒突然跑過來了,挽住了江南的手。
“大壞蛋,你陪我去洗手間,我不知道地方,這里太大了。”
江南簡直無語了快,一頭冷汗。
“你不會自己去啊,不認(rèn)識字嗎。”
“喂,人家沒有方向感,回來迷路了,耽誤比試了怎么辦,你就不能幫幫忙,快點(diǎn)啦!
鄭清兒拉著江南走。
那些記者的眼神簡直更古怪了,越發(fā)覺得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
管那么多,接下來已經(jīng)有了靈感了。
標(biāo)題都想好了,鄭清兒早就名花有主,鄭清兒的感情生活,鄭清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男朋友撒嬌。
干脆報道的更夸張一些,鄭清兒讓男朋友一塊去洗手間。
反正都是娛樂八卦,胡編亂造有吸引力就對了。
但是這些人的想法,鄭清兒才不管不顧呢。
她拉著江南,到了洗手間門口,讓他等著,沒多久她出來了,洗了臉,發(fā)現(xiàn)江南站在那里抽煙。
他身形高大,又十分有魄力,抽煙的姿勢很優(yōu)雅,尤其是他那憂郁的眼神,滄桑的表情,簡直不要太吸引人了。
“哇,沒想到,大壞蛋這樣子,還是蠻帥的呢!
鄭清兒嘻嘻一笑,突然跑過去,粉拳打在江南的身上。
“喂,你在干嘛呢。”
江南莫名其妙,“在等你,要不然呢!
“我是說,你是不是在想什么?”鄭清兒歪著頭,眨著大眼睛。
“沒什么,時間差不多了,比賽要開始了。”
江南滅了煙,徑直邁開了腳步。
鄭清兒蹦蹦跳跳的,圍著他轉(zhuǎn)悠,走到了他前面去,倒退著走。
“哎,大壞蛋,你干嘛又板著臉,呆木頭噢,人家都贏了一場,你就不能夸夸我。”
“贏了第二場再說,那樣就不用比第三場了!苯弦廊缓艿。
“切,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第二場靠的是實(shí)踐呢,現(xiàn)場治療。”鄭清兒咬著手指。
“治療對象是誰?”江南問。
“自己唄,要不然,誰給你治,而且作為一個醫(yī)者,連這點(diǎn)膽量也沒有,還談什么治病救人呢。”鄭清兒撇撇嘴,似乎非常輕松的樣子。
“什么意思?”江南有點(diǎn)驚訝。
“你沒聽清楚規(guī)則嗎,第二場,我和苗曲賢一塊喝下相同的毒素,然后,再自己配置解藥,誰的速度快,誰的效果好,誰就獲勝了。”鄭清兒解釋道。
江南剛才并沒有聽過這樣的規(guī)則,立刻抓住了她的肩膀,嚴(yán)肅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哪兒有用自己試毒的道理,萬一有什么問題,出事了誰負(fù)責(zé)!
鄭清兒嘆口氣,無奈的說道:“這是后來,苗家人悄悄的定下的規(guī)矩,我能有什么辦法,我還不是為了你噢!
“那毒素有什么危害?嚴(yán)重嗎?”江南問。
“本來對觀眾說的,就是輕微的皮膚過敏咳嗽什么的,但是,實(shí)際上加重了,萬一做的不到位,很有可能導(dǎo)致癱瘓抽筋窒息之類的,甚至?xí)劳龅哪。”鄭清兒低下頭去,好像很憂傷。
江南急了,抓緊了她的肩膀,“不行,必須馬上終止比賽,這太危險了,我不允許!
鄭清兒搖搖頭說道:“來不及了吧,都這個時候了,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的,你要相信我!
“我說不行那就是不行,你別說了!苯蠐u晃著她。
“怎么,你擔(dān)心人家?你很在乎我的生死嗎?是不是你擔(dān)心我死了,沒人給你治療了?”鄭清兒眨著大眼睛,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當(dāng)然不是,你想什么呢。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怎么可以隨便。”
“是嗎,那如果不比,苗家人不會放過你的!
“苗家人算什么,盡管放馬過來,小事罷了。他們還能把我怎么樣?”江南滿不在乎,十分霸氣。
“但是,如果你有三長兩短,我會良心不安。這得不償失!
“你真的這樣想?”
“自然,快點(diǎn)跟我去,我要跟他們說清楚。取消比試。”江南拉著鄭清兒的手腕。
忽然,鄭清兒噗嗤一聲樂了,蹲在那里笑的流眼淚。
“干什么?”江南一頭霧水。
“大壞蛋你真笨死了,怎么會有生命危險,頂多是個過敏什么的,除非自己配置錯了藥,要不然沒事啦,以我的水平,可以說是信手拈來,那就看看苗曲賢那個本事了!
江南哭笑不得,居然被她給耍了?
“不過說真的呢,呆木頭,我剛才還挺感動的,我會贏的很漂亮的,你看好啦。”
鄭清兒笑呵呵的,揮了揮手,就去臺上了。
江南看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這個小丫頭,還真夠調(diào)皮的。
“你還敢回來,這一場,我直接打敗你。”
苗曲賢先前輸了,現(xiàn)在懷恨在心,他下定決心,要連贏兩局,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鄭清兒切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小朋友,回去找你爹玩吧,姐直接贏你這一場,讓你卷鋪蓋回家啦!
“你給我等著!泵缜t憤怒至極。
主持人上臺來,拿著話筒說道:“這第二輪,是自我治療,想當(dāng)年,神農(nóng)嘗百草,李時珍寫本草綱目,如今他們二人,也要喝下帶毒的藥物,在有限的時間里自我治療,然后……”
“好了你別啰嗦了,滾下去吧,本少爺要開始比賽了,廢話可真多!
不等主持人說我,苗曲賢已經(jīng)等不及了,第一場的失敗,讓他心中充滿了怨恨,他要一雪前恥。
“好吧,那現(xiàn)在就開始第二輪比賽!敝鞒秩嘶呕艔垙埖呐芟氯チ恕
苗曲賢二話不說,仰頭就喝了一杯毒藥,然后迅速的開始配置解藥。
鄭清兒哼了一聲,不慌不忙的喝了下去,還笑呵呵的對觀眾說道:“好甜呀,你們要不要嘗嘗啊!
“這姑娘,心理素質(zhì)真好,這時候還開玩笑!
“有意思,看好她,越來越可愛了。”
大家在議論著,可是,鄭清兒卻慢吞吞的配置解藥,好像剛才只是真的是喝了一杯可樂而已。
而這個時候,苗曲賢突然得意的說道:“你輸定了,我已經(jīng)配置好了解藥!
“這么快,不是吧?”鄭清兒感到意外,這才剛開始,就結(jié)束了?
“因為我非要贏你不可,你輸定了。”
苗曲賢迅速的喝了下去,然后,坐在那里,得意的看著鄭清兒,等著解藥發(fā)生功效。
可是,才過了兩分鐘,苗曲賢突然啊的慘叫起來,一跟頭栽倒在地上,渾身顫抖抽搐,開始七竅流血,不一會兒,就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