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目簇簇燃著怒火,像是要把面前的兩個人給燃燒掉。他兩只手**地還帶著酒氣,就在剛才,一直在餐桌等待洛離歸來的傅涼川,聽到落下終于響起汽車的聲音,他透過落地玻璃看向樓下的動靜,本來已經黑如煤炭的臉逐漸恢復平常,不管等她多久,只要她回來了,就好。
卻在轉頭的一瞬,看見了司徒流年的身影!
手中紅酒瞬間應聲倒地,幾年的珍藏化為烏有。
他堪堪下樓,眸光逐漸泛火,他等她等了一個晚上,為了給她壓驚,她卻跑去跟別的男人共度良宵,她還真是放肆到無以加復。
他身上燃燒著怒火,像是個睥睨玩物的帝王,不可侵犯。
他不顧洛離詫異的目光,也不顧司徒挑釁的眼神,她徑直走到洛離身邊,騰地一下抓起她的手臂,用盡全力似的,洛離瞬間疼地叫喚了一聲,“傅涼川,你放開我,很痛!”
她掙扎著,他卻是愈加收緊手里,將她緊緊攥在掌心。
痛,她也會痛嗎?她知不道他的心有多痛!明明知道她是殺母仇人,可他就是沒法放下她,不忍讓她受傷害,時刻保護著她,可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他的真心,他真的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將這樣的一個女人徹底犯下,替母親報仇!
“傅涼川,你放開她!”司徒上前試圖將傅涼川的手拽開。他并不敢太過用力,怕傷到洛離。
他拽著傅涼川的手,似拽還松,裝模作樣,傅涼川一甩手將他摔飛,隨即跨進車里,將洛離拖了進去。
他的女人,還輪不到別的男人來教他放手。
他像頭失去理智的猛獸,雙目泛著吃人的光芒。
洛離又羞又急,他該不會是想在這里對自己
她簡直不敢往下想,這樣她以后怎么做人。她拼命掙扎,用還能動的另外一只捶打著他,他卻絲毫感受不到痛感,他大手一拉,將車門重重拉上,嘴角逐漸泛起狡黠的笑容,“洛離你記住,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別想打你的注意,即使我不要你了,你也只能跪俯在我腳下,看我跟其他女人恩愛,這就是你此生的命運,你永遠也逃脫不掉。”
他鉗住她的手,輕而易舉將她放倒在椅子上,坐在她身上,使她再也動彈不得。
他大手一揮,她身上的衣服瞬間一撕幾半,深深的恥辱籠上心頭,他真的不放過她,在司徒面前將她這樣羞辱
她閉上眼,知道自己再也無能無力阻止他的行為,心中卻是失望蔓延,無窮無盡
一滴碩大的眼淚從她眼角滑落,瞬間掉進發間,淹沒不見。
傅涼川欺身而上,將她啃殺得一干二凈。
他就是要讓外面那個男人知道,這個女人永遠只能他才能碰!他就是要讓他看見!
司徒目瞪口呆站在車外,直到現在他都還反應不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了,他也不知道還能干什么了,他攥緊拳頭,幾次想去敲車門,都自己退縮了,他去打擾人家干那事?可是那個女人是洛離,她分明是被強迫的!
他喜歡的女人,現在被傅涼川拉在車上,強迫
他剛才就應該狠狠揍那個混蛋一頓,
不,他現在應該去救洛離
可是他竟然沒有這份勇氣!不得不說,在氣勢上,他真的輸傅涼川很多!輸的徹徹底底!
他緊緊蹙著拳,將滿腔的怒火咽回肚子,回頭,遠離那輛車,他實在沒勇氣站在門邊看車子晃動劇烈,他會瘋!
他站在寒風中,寒冷刺骨,他卻無能為力!
這份等待漫長且煎熬。
洛離閉著眼忍受著他的野蠻,傅涼川霸道且強悍,似乎是要把司徒的車給拆了。洛離只覺得渾身都是傷痛,痛苦難堪。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折磨才終于結束。傅涼川居高臨下看著癱軟在他身下的女人,帶著勝利的笑容,對這個女人的征服終于掃盡了他心中的壓抑。
再倔強的她,此時都像只被馴服的小動物,有氣無力。
傅涼川穿好衣服,瞥了眼地上凌亂的她的衣服,他將自己的外套留在車上,扔在洛離頭上,拉開車門,像只帝王一樣站立在車前,昂視躲在遠處的司徒。
他嘴角勾起勝利的笑容,這個窩囊的男人,他就是在他面前將他心愛的女人強了,宣誓他的自主權。
車門拉動的聲音引起司徒的回頭,他站起身,盯著傅涼川,一步步靠近。
就在他想要伸手拉開車門的時候,傅涼川伸手擋住了他。不容侵犯地。
他不敢確定里面的女人穿好衣服了沒有,在她沒有自己走出來的那一刻,他是不可能讓任何人開這道門的。
兩個男人對峙著,怒火翻滾,連天地間的空氣似乎都要凝結起來。
“我說過就是我不要的女人你也別想碰!”傅涼川冷冷地說著,“我可以隨時要了她,而你永遠也沒有這個資格。”
“你這是強迫,傅涼川,”司徒咬牙切齒地反擊道,“如果你真的有信心,你又何必這么明顯地強迫,你分明就是已經輸得徹徹底底!”
他的話說中他的要害,他臉色變了變,卻是更多的不甘,和不愿服輸,“不管怎么說,就是這有我才能占有他的身子,不管何時何地。”
“你!”司徒怒而前進,一時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只剩滿臉的不甘和憤怒。
這讓傅涼川心里好受很多,起碼這可以說明他是還沒有跟洛離發生關系的,否則他不會是這么一副窩囊的表情。
“你就是個徹底的失敗者!”傅涼川不忘補上致命一刀。想起自己準備了一桌的菜肴,她卻跑去跟這個男人吃飯,心中的怒火就又騰地升騰。
洛離一絲不掛在車上躺了很久,什么尊嚴都被踐踏干凈了,她反而淡定了很多。她冷然地嗤笑著,眼中卻是盛滿淚水,溫熱了整個眼眶,被他一次次地傷害,為什么還是沒有徹底麻木,她討厭這樣的自己。
她掙扎著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執拗地不去拿傅涼川特地留下來的那一件,這算什么,傷害了自己又給自己一點安慰?他就是用這種方法欺騙了她一次又一次,讓她狠不下心徹底對他失望?
洛離,不要再被他騙了,他對你做過的任何一件事都是不值得一點原諒的。哪怕他對你是有誤會,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在乎你的,就不會一點都不信任你!
她無聲地嘆息著,將被他撕爛的衣服反復整理著,卻是怎么也整理不好,真的徹底不能穿上身。她惱怒地將衣服扔在地上,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出去狠狠地揍傅涼川一頓!那個混蛋!
終究還是無奈地又撿起他留下的衣服,穿在身上,上面他的氣息太強烈,就像剛才他貼在自己身上一樣,揮之不去。洛離咬了咬酥麻的唇,分明還是他的味道。
車上整個空間都還是他的氣息,強烈,她不覺漲紅了臉,現在才像后知后覺地回味剛才他對自己做的種種,他的狂野霸道,她深吸一口氣,趕緊拉開車門,要呼吸新鮮空氣。
他的背影卻像一座山一樣巍峨立在面前,她出不去,糾結著要不要讓他讓開,不想開口跟他說話,又不想再籠在車里,糾結萬分。
傅涼川矗立在那里紋絲不動,他怎么不知道里面的女人已經要出來了,他卻是有一種就是不想讓她跟司徒再見面的念頭。
“阿離!”司徒聽見動靜,卻是雙眼立即放出光芒,他越過傅涼川的肩頭,探過頭去,準備把她迎出來。
傅涼川立馬挪動身體,擋住他的視線,他睥睨著他,不可一世,亦不可侵犯。
司徒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你讓開!讓阿離出來!”他呵斥道。
傅涼川攥起拳頭,對著他的眼睛揮了過去,他的女人還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看他不爽到唯有拳頭才能泄恨。
司徒猝不及防被他出拳一擊,瞬間倒在地上,眼角溢出鮮血,他從地上躍起,伸出手背抹掉眼角的血跡,他往地上啐了一口,上來照著傅涼川的鼻梁也來一拳,卻在半道上被他反手抓住,隨即再揮一拳回去,不消一會,兩個男人已經是扭作一團。
洛離始料不及,她急忙從車上下來,叫他們住手,可是已經怒火發作的兩人根本無法停手了。
洛離又急又慌,這對生意場上的對手,向來不合,可是不管怎么樣,平時他們都動口不手手,斗智斗勇,哪里想今天這樣動手打起來,都是30歲的人了,還那么幼稚,洛離在一旁喊破喉嚨也沒人理她,她干脆從他們身邊越過,讓他么打個夠吧,反正他們不嫌丟人!
她跑進邱宅,重重關上大門,將硝煙關在門外。
傭人們適時地躲在一邊,不至于撞進洛離的難看,不得不說,傅家的傭人都是素質瞞好的。
宅外兩個男人拼盡全力宣泄著,他們都因為同一個女人壓抑了太多情感,正好趁此時發泄出來,直到兩人都掛了彩,才知道洛離早已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