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也是醫生,我會照顧好自己”
傅涼川卻是一刻也待不下,在這里看他們卿卿我我?他拉著洛離不管不顧,邁開大步直接往外面走。
不明所以的外圍人員看著他們,瞪大了眼睛,這個傅涼川現在不是蘇青鸞男朋友嗎,怎么還跟洛離拉扯不停。
洛離漲紅著臉,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低著頭,不敢在一群人面前跟他拉扯。
傅涼川一直把她拉到自己車上,她白皙的手臂上抓痕深深,觸目驚心。洛離吃痛地撫摸著手上抓痕,盯著傅涼川。
她也知道痛?可有他的心痛嗎?他眼神里的愧疚一閃而過,騰地拉開車門,啟動車子飛馳而去。
洛離緊緊抓住把手,一顆心懸在嗓子眼,卻不敢哼半句,怕再次刺激到他。明明做錯的是他,卻要別人來遷就,這還真是傅大總裁的風格。
傅涼川一路直奔洛宅,小翠聽到聲響迎出門,“老板”
看到傅涼川一臉怒氣拉開車門將里面的洛離生拽了出來,嚇得不敢再哼一聲。
忍受了他一路的洛離終于駁發,“傅涼川,你這個瘋子,放開我!”她掙扎著,手腳并用,憤怒到極點。
她說他是瘋子,可是洛離你知不知道,他是被你逼瘋的。
傅涼川心中憤怒與悲涼交集一起,他更加用力,根本不給洛離一點的機會。
“你可真是賤,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那些傻子一個一個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你這個惡魔一樣的女人,為什么不去死。”
“我一直想死,可是上天不給我機會,我知道傅總肯定很失望,幾次費勁苦心想要置我于死地都不得如愿。”他終于承認他想她死!洛離心中劃過悲涼無數。
傅涼川卻是拉的更緊,他想她死?幾次想要置她于死地?他要是真這樣做了或者他現在也不用那么痛苦,可惜他一直都是拼盡全力在保護她。
他張合著嘴唇,多想說,你現在身上流著的是他的血,他哪里那么容易讓她去死!新仇舊恨,他要全部加起來跟她慢慢算。
但他終究沒有說出口,跟這種女人何須多言!
“退一萬步來說,不管我去找多少男人,都跟傅總沒有一點關系,你不要忘了,我不過是你的前妻。”他沉默不屑的態度卻更讓她生氣,她怒視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已經無權管我的私生活!”
傅涼川緊緊抿著唇,俊俏的臉龐黑如鍋底,眸中怒火簇簇,他沒權管她的生活?她還真是放肆到無以復加。他幾次違背內心壓制,赴險將她解救出來,就是不敢讓她有事,結果卻只換來一句你無權管我的私生活。
這個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嗎!那么絕情。
他的心口像是被刀子裂過,疼痛不堪。
他打橫將女人抱在懷里,直奔臥室,連門都沒關,將女人狠狠摔在床上,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兇狠地盯著她。
他眼眸中的危險,洛離當然讀得出來。她掙扎著,試圖從床上爬起來。
他怎么可能再給她機會,他快步上前,跨在洛離身上,一只大手抓住她亂揮的雙手,扣到頭頂上,不管不顧洛離的控訴,另一只手撕拉一聲將她的衣服撕成幾片,讓她整個人瞬間在他面前顯露無遺。
洛離驚恐萬分,她不明白為什么傅涼川每次生氣都要用這種讓彼此都難堪的方式對待她,他不是視她為仇人嗎?
洛離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疼的他吃痛地叫喚了一聲,卻是更加激怒他,毫不客氣將她扣緊在身下,腰身一挺
洛離的雙手在半空揮舞著,瞬間的劇痛讓她蹙起了眉,她緊抿著唇,一張臉痛的蒼白,她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每一次他都這樣,想要置她于死地一樣。
“你這是強暴!傅涼川!”她痛苦地嘶喊出來。
他突然頓住,強暴?他傅涼川想要女人需要強暴嗎?他是在懲罰她!
他知道她痛,他不是就是要她痛嗎,可是為什么會不忍。
他頓了頓,繼續進攻,動作卻比之前輕柔了很多,眸光泛起讓人不明所以的愛憐
他俯身,溫柔地含住她的櫻桃小唇,漸漸讓她意亂情迷,她一直都還愛著他,只要他給予一點溫柔,她根本把持不住,瞬間兵敗。
在他的引領下,她逐漸忘記的反抗,隨著他的節湊,呻吟。
她臉色潮紅,春光無限。
他勾起唇角,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躍然而上。滿腔的怒火終于都消逝無痕,有的只是兩情相悅的歡愉
時間悄無聲息地過去了,漫長又短暫,甜蜜又痛苦。
當男性炙熱的氣息從身體撤離,洛離終于一聲輕嘆,她別開頭,故意不去看他**的軀體,她不顧滿身的傷痛,掙扎起身,趕往房內的浴室。她知道,剛才的他們都是不理智的,他不過是懲罰她,可是她竟然該死地享受其中。
她的疏離讓傅涼川怔在那里,他還沒從剛才的溫存回過神來,這個女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表現出來了,剛才的一切她都是在演戲嗎?他緊緊攥起了拳。
“哼,明明很浪蕩,現在又要故作清高,洛離,你還真是天生的表演者。”傅涼川盯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地說道。
洛離脊背一僵,她跑到浴室,順手將之前沒關上的臥室門關上,才關上浴室門。他,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她打開淋浴,溫熱的水潑灑在身體上,到處是他留下的痕跡,和之前的舊傷,深淺不一。
她沉沉嘆了口氣,并不敢在里面停留多久,畢竟他也還要用,她拿浴巾將自己裹好,一身熱氣出來,傅涼川還躺在床上,一絲不掛。故意的,要給她難堪似的。
他瞥過剛出浴的洛離,目光霎時熾熱,該死,不管什么時候對她都還是無力抵抗。
洛離紅著臉,來到衣柜旁,兀自挑選著衣服,不管傅涼川要做什么,都肯定不可能是跟自己談情說愛。
她低著頭,快速將衣服穿好,也不管合不合適,拉開門出去,將傅涼川單獨留在房中,他愛咋樣就咋樣吧,她眼不見就好。
洛離下樓,小翠正在清理家務,看見她下來了,微笑著跟她打招呼,一點也不詫異,洛離反而紅了臉。剛才傅涼川可是連門都沒關,邱宅獨處一方,空曠,寬廣,卻極其安靜,剛才他們動靜還不小,只怕小翠是沒什么都聽見了。
洛離紅著臉回應著小翠,她拿起抹布,也準備抹家具。
“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去準備做飯嗎?有你這樣做傭人的嗎,是準備餓死主人?”傅涼川的聲音從頭頂飄來,把洛離嚇得跳了起來。
回頭,他穿著睡衣,正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洛離,滿臉不悅。
他不是應該還在房間嗎。洛離覺得這個反復無常的男人真是難伺候得很。
不過,這里是邱宅,他哪里來的睡衣。
她涼下一張臉,正準備回應,小翠已經慌忙答應下了,“是,馬上就是去準備,老板。”
傅涼川要針對的其實是洛離,小翠卻無故做了替罪包。
洛離反手按住身后的小翠,制止她前行。她仰頭看著傅涼川,“對不起,老板,沒人通知我們說今天你會過來吃飯,我們什么都沒準備,不知道你今天要吃什么,如果要跟平常一樣的,那就請你多等幾個小時,我們先去趟菜市場。”她態度強硬,說的卻是實話,她今天是在醫院被傅涼川突然拉回來的,別說小翠沒準備,連她都一點準備也沒有。
“傅總裁平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大概不知道做一頓飯是要準備很多工作的吧。”洛離的語氣并不友善。
兩人對峙著,四周空氣都似乎要凝結起來。
她像是被點燃的火種,渾身冒著火氣,連帶地將之前一直壓抑著的憤怒一起借機發泄出來。
傅涼川盯著渾身炸毛的洛離,逐步從臺階上緩緩走下,他不過是叫她做一頓飯,她卻先發制人說一大推話,簡直主仆不分,極其過分。
她說的都是實話,如果她沒有事先說出來,可能等一會他真的會以此做文章。她是在打預防針?果然跟他久了,連套路都摸熟,知道反將一軍了?
“洛離,”他看著她,一步步逼近,“不要以為你爬上了我的床,就可以放肆了,”他不屑地說道,“你永遠也是我傅家的傭人,你欠我的東西這輩子都還不清,勸你還是認清自己的身份。”
他的話說的露骨且難聽,還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
洛離咬緊牙,瞬間紅了臉。一時說不出話來。剛才她怕傅涼川為難小翠,一時正義感出來,才跟他說那么多“道貌岸然”的話。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份,傅家傭人
她低下頭,別開臉,自己生自己的氣。
小翠看他們氣氛不對,悄悄退了出來,徑直跑到廚房先去準備了。洛離說的是實情,什么都沒有準備,天色又已經很晚了,誰想得到這對冤家突然回來,又大半夜的都還沒有吃飯的。她一個小傭人也不懂什么的,但是來之前陳媽一再吩咐她,多做事少說話,洛小姐跟傅先生就是一對宿世冤家,他們自己的事只有自己才能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