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遲瑞面對葉菲兒的這番說詞,心中憋悶不已,卻也不好再繼續(xù)逼問她別的,只是陰沉著一張臉,半響也沒有一句話。
葉菲兒看著他這副臭臭的表情,也不說話,接下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會怎么處罰自己呢,她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多管閑事,幫夏秋沫這個忙,現(xiàn)在好了,惹得自己一身的麻煩。
“你出去吧。”赫連遲瑞突然下達了命令。
葉菲兒有些懵了,好一會兒之后,她才反應過來,看著赫連遲瑞,不確定的問:“總裁,您是說我……可以出去了?”
赫連遲瑞始終一副高冷的表情,危險的半瞇著眼睛,“怎么,你難道還想等著我處置你不成?”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葉菲兒連忙搖頭,否定了赫連遲瑞的猜測。
緊接著,她一邊鞠躬一邊往外面走著,“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
葉菲兒剛走了兩步,突然又頓住了腳步,折返了回去,在赫連遲瑞冷漠目光的注視下,她遲疑的開口了,“總裁,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對您說?”
“本來呢,我是覺得我一個外人,不應該管您和秋沫姐之間的閑事,不過我覺得以您和秋沫姐,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還是告訴您會比較好。”
赫連遲瑞對葉菲兒的耐心,已經(jīng)用盡了,看著她這副吞吞吐吐,一點兒也不利索的樣子,更加的不滿,命令她道:“說!”
葉菲兒臉上的表情,糾成了一團,但事已至此,總裁都催促著她說了,她也不敢不說,“就是、就是秋沫姐,她好像已經(jīng)結(jié)婚,還有孩子了,有一次在……”
“胡說八道!”赫連遲瑞突然盛怒的打斷了葉菲兒還沒有說完的話,夏秋沫如果真的結(jié)婚了,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所以,他斷定,此刻葉菲兒在他面前,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的。
葉菲兒被赫連遲瑞嚇得面色蒼白,支支吾吾的跟他解釋起來,“總裁,我、我沒有胡說,是、是真的。”
赫連遲瑞完全是被葉菲兒給激怒了,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夏秋沫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更別說還有什么孩子了,如果這些事情都是真的,估計君御琛早該跟他說了,又怎么會讓他從一個不相干的人嘴里知道?
葉菲兒怕自己的話,沒有說服性,便又繼續(xù)著剛才的話,說了下去,“有一次在商場里,我看到秋沫姐帶著兩個孩子的,而且他們都喊她媽咪。”
“我是覺得,總裁您應該是喜歡秋沫姐的,怕您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所以才多了這么一嘴的。”
“如果我實在惹總裁您不高興了,那么……我愿意接受所有懲罰。”
“滾出去!”赫連遲瑞厲聲呵斥,整個人也已經(jīng)是極度不悅了。
葉菲兒被嚇得身形一震,連忙點頭往外面走,“好,我走我走,總裁您千萬別生氣啊。”
看著葉菲兒走出了辦公室,又幫他把門給關(guān)上,赫連遲瑞心中怒火中燒,長臂一掃,直接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掃掉了地上,就連他喝水用的杯子,也跟著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君氏帝國集團
君御琛還沒有下班,赫連遲瑞就頂著一張超級臭臉找來了,關(guān)于夏秋沫的事情,他也只有找自己的好哥們,才能問的清楚。
君御琛原本是在處理文件的,抬頭的瞬間,發(fā)現(xiàn)赫連遲瑞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說話,他微皺眉頭,開口問了句:“怎么了?”
“我有些關(guān)于夏秋沫的事情,要向你問清楚。”赫連遲瑞表情嚴肅而認真,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君御琛也感覺得出來,這件事情對他的重要性,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站起身,朝著沙發(fā)旁邊走了過去,與此同時不忘喊著赫連遲瑞,“過來說吧。”
赫連遲瑞轉(zhuǎn)身,也走到沙發(fā)旁邊坐下了,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君御琛有意隱瞞了他,還是別的什么事情,他的樣子看起來依舊是不高興,而這種不滿的情緒,分明就是針對著君御琛的。
“夏秋沫怎么了?”君御琛見自己對面的赫連遲瑞,遲遲不開口說什么,便率先追問了他一句。
赫連遲瑞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埋汰道:“枉我當你是自己的兄弟、朋友,夏秋沫的事情,你卻連我都瞞著。”
君御琛知道赫連遲瑞對夏秋沫的感情,但此刻聽到他這么說自己,他也變得不悅了起來,回擊著他的話,“赫連遲瑞,你還有沒有良心了,你竟然懷疑我?”
“不是懷疑,是肯定。”赫連遲瑞挑眉,看向他。
面對他如此強硬不滿的態(tài)度,君御琛徹底的翻臉了,說話的語氣也充斥著濃濃的寒意,他咬牙吼了句:“赫連遲瑞,你不要太過分了。”
“話都還沒有說清楚,你就開始懷疑我,你是存心要搞垮我們之間的這份兄弟情義,是吧。”
赫連遲瑞也是更加來了脾氣,憤怒的說明了原因,“你明明知道夏秋沫對我的重要性,可是她結(jié)婚,連孩子都有了,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有跟我提過。”
原來他是為了這件事情而生氣,君御琛無奈的冷哼一聲,反問他:“誰說她結(jié)婚了?”
聽到君御琛這么問自己,赫連遲瑞愣了一下,全身的怒氣也跟著消散了不少,他不確定的追問著,“沒有嗎?”
君御琛剛才也真是被他氣的半死,不過知道他憤怒的原因后,他也懶的再和他計較,只是耐著性子告訴他,“你是我兄弟,我何曾騙過你,但凡是關(guān)于夏秋沫的事情,我哪一次不是向著你的?”
“如果夏秋沫真的結(jié)婚,肯定是瞞不住的,可這件事情,連我們家深深都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赫連遲瑞根本顧不得向君御琛解釋那么多,只是再一次的向他確認了一遍,“這么說,夏秋沫真的沒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