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君瑤的生日,君御琛和夏靜深特意為她舉辦了一場小小的PARTY,宴請了一些親朋好友,在家里小小的慶祝一番。
龍朔廷和林清然作為君瑤之前的養父母,自然是少不了被邀請的,另外便是君御琛的姑姑君雅帶著許言也來了,凌夜作為君柔的未婚夫,又是君御琛的好兄弟,也來了君家為小公主慶生。
此外就是夏啟源和夏秋沫作為夏靜深的娘家人,也都特意趕來了,夏啟光和林菀因為要幫夏秋沫照顧孩子,抽不出空過來,還特意讓夏秋沫幫他們給君瑤包了個紅包帶過來。
所有人加在一起,剛好圍著餐桌坐了滿滿一桌子,陪著君瑤唱起了生氣快樂的歌謠,君瑤開心的笑著,無憂無慮的沒一點兒煩惱。
一首生日快樂歌唱完過后,夏靜深溫柔的提醒著女兒,“瑤瑤,你對著蛋糕許個愿望吧。”
“嗯。”君瑤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兒,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認真的許起了愿,而后睜開眼睛吹滅了蠟燭。
林清然在一旁,笑著問君瑤,“瑤瑤你許的什么愿望啊,可以告訴我們大家嗎?”
眾人聞言,一起看向了君瑤,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開心的笑意,等著她的答案。
誰知君瑤竟然搖了搖頭,笑嘻嘻的說了句,“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們。”
林清然無奈一笑,妥協了,“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問了。”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懂事了,不過這鬼主意也越來越多了。”夏靜深笑著說了這么一句,眾人聽后,一個個又都笑了起來。
一番寒暄之后,眾人陪著君瑤吃了點兒蛋糕,之后就開始一起吃飯了。
只是讓夏秋沫沒想到的是,他們這邊才剛開始吃飯,赫連遲瑞就趕來了,想必也是被請來為君瑤慶生的。
赫連遲瑞一進入餐廳,便抱歉的說了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聞言,君御琛和夏靜深便站起身來招呼赫連遲瑞,君御琛開玩笑道:“既然知道晚了,待會兒罰酒三杯,就當是向大家賠不是了。”
凌夜附和君御琛說,“這個提議好,我贊同,最好讓遲瑞跟我每個人都自罰三杯才好。”
赫連遲瑞聽到凌夜這么說,唇邊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弧度,暗暗的睨了他一眼,那樣子擺明就像是在威脅:凌夜你說過的話,你給我記住了,等著別讓我揪住你的小辮子,要不然你就慘了。
凌夜接收到赫連遲瑞那吃人的眼神兒后,干笑了兩聲,就裝起了沉默,不說話了。
“好了、好了,先坐下來再說吧。”夏靜深開口道,又讓傭人添了副碗筷,搬了張椅子過來。
君柔剛好和夏秋沫坐在一起,凌夜突然站起身挪了挪椅子,跟君柔交換了一下位置,而后又將君柔剛才坐過的椅子,朝著自己剛剛的那張椅子挪了挪,重新坐了下來,傭人搬過來的椅子,也就擺在了他和夏秋沫的中間,自然而然的,赫連遲瑞也就和夏秋沫坐到了一起去。
對于凌夜的這一舉動,君柔暗暗的給了他一個贊的手勢,君御琛和夏靜深看到后,也只是會意的相視一笑,并沒有任何言語。
其他人也都知道赫連遲瑞和夏秋沫的事情,此刻也覺得他們兩人坐在一起,是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面對凌夜和君柔為自己空出來的座位,赫連遲瑞也是心知肚明,能夠理解他們的用意,他也沒有拒絕,直接就在夏秋沫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而相較于赫連遲瑞的淡定來說,夏秋沫的心里就顯得忐忑緊張了些,就連拿筷子夾菜,都變得不自在了起來。
赫連遲瑞見她夾了一道糖醋魚,半天也沒夾起來,便夾了一筷子放到她碗里,整個過程快速而利落,和夏秋沫此刻的反應相比起來,完全是兩個極端的表現。
夏秋沫看著自己碗里多出來的魚,抬頭看向了赫連遲瑞,只見他側臉的線條緊繃的厲害,那種冷硬的感覺,讓她覺得他實在是難以靠近,就好像他們兩個人之間隔著千山萬水,怎么也走不到一起去似的。
“別誤會,只是一塊魚而已。”赫連遲瑞突然開口,對夏秋沫說了這么一句。
夏秋沫一時間沒能明白他的意思,追問道:“什么?”
赫連遲瑞轉而看著夏秋沫,他的聲音淡淡的,甚至有些冷漠,不帶一絲一毫的溫情,“就當是一般普通朋友之間的小小幫助吧,僅此而已。”
夏秋沫這才聽明白了他的話,原來他指的是他剛剛為自己夾得那塊魚,她心中不禁自嘲起來,終究是她自作多情了,也終究她和赫連遲瑞之間成為陌路,再也回不去了……
君瑤的生日晚宴結束之后,其他人都離開了,就只剩下赫連遲瑞、夏秋沫和凌夜還沒有走。
凌夜今晚喝的有點兒多了,此刻正在樓上君柔的房間里休息,而君柔自然是在陪著他的。
至于君瑤,晚宴還沒結束,她就睡著了,早就被君御琛抱回了她的小公主房里去睡了,所以此刻客廳里也就只有君御琛、夏靜深、赫連遲瑞和夏秋沫四個人。
夏靜深和夏秋沫兩人,坐在客廳的另一組沙發上,距離君御琛和赫連遲瑞兩人有點兒遠,她們兩姐妹說話的聲音很小,也不知道都在談論些什么。
君御琛慢慢的品著上好的咖啡,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赫連遲瑞閑聊著,見他老半天了,也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而他的眼神又總是會時不時的看向不遠處,在另一組沙發上坐著,正和夏靜深聊天的夏秋沫。
見狀,君御琛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拉回了赫連遲瑞的注意力,成功的讓他收回了落在夏秋沫身上的視線,轉而看向他,皺眉一問:“你笑什么?”
“我看你今晚來跟我們家君瑤慶生是假,趁為了機和某人碰面才是真的吧?”君御琛揶揄道。
赫連遲瑞面無表情,也不愿承認某人的猜測,直接否決了他的話,“我才沒有呢,你別瞎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