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和蘇虹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雖然他們并不知道夏靜深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可眼下的情況,讓他們覺得好像很嚴重。
夏靜深沒有回應君御琛的話,只是走到游艇邊,又想不開的要往下跳,卻被離她最近的蘇虹給攔住了,厲聲斥責她:“夏靜深,你這是干什么啊,君御琛他好不容易才將你給救上來,你就又要跳下去,你對得起他嗎?”
“你知不知道,他剛剛看著你要尋死,都快被你給嚇傻了,他需要你,非常需要你,你懂不懂?”
夏靜深被蘇虹攔著,沒辦法往下跳了,便失聲痛哭了起來,她告訴蘇虹說:“蘇虹,我現在……我現在已經不配再得到御琛的愛了,我們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為什么啊?”蘇虹看著她,很是不能理解,就追問了一句。
夏靜深遲疑了許久,才說出了原因,“因為我被你哥哥蘇允給糟蹋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蘇虹聽到原因之后,不敢相信似的,睜大了眼睛,喃喃自語著。
她哥哥蘇允,居然做了這樣的事情!
蘇虹轉而看向了君御琛,只見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很是嚇人,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頭,咬牙切齒道:“蘇允,你混蛋!”
景衍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君御琛,卻不敢出聲說什么,只是下一秒鐘,他便聽到君御琛吩咐自己,“景衍,我們回去。”
“是。”景衍應了一聲,便啟動快艇,按原路返回了,他當然也明白他家BOSS的意思,他這是要回去找蘇允算賬呢。
而蘇虹自然也猜到了這一層,她雖然擔心接下來,她哥哥會有危險,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也確實不好通知哥哥,只能跟著走一步,看一步了。
君御琛和夏靜深等人,剛一回到岸邊,蘇允就找來了,看著君御琛一行四人從快艇上下來,直接就迎了上去,對夏靜深說著,“靜深啊,我找了你那么久,你跑哪里去了,怎么全身還都濕透了?”
再看看君御琛,也是全身濕透,蘇允微微皺起了眉。
君御琛面色緊繃的厲害,看到蘇允,他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他一拳頭,并且開口咒罵著他,“蘇允,你他媽的混蛋,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蘇允毫無防備,硬生生的受了君御琛一個拳頭,記憶中這是他第二次,對自己掄拳頭了,他若還能隱忍著不還,那他完全就是一大傻蛋了。
這么想著,蘇允就沖著君御琛也掄了一拳,兩人就這么你推我桑的廝打了起來。
蘇虹見狀,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轉而向景衍求救,“景衍你別總站著啊,快點兒把他們拉開,別讓他們再打了。”
景衍不為所動,君御琛是他的大BOSS,若沒有他的指令,他是斷然不會上前插手的。
蘇虹也知道礙于君御琛是景衍的老板,如若他不發話,景衍肯定是不好出手阻攔的,她也不想為難他,便想著要自己上前,將君御琛和蘇允兩人給拉開,不讓他們再繼續打下去了。
只是,蘇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便聽到一旁的夏靜深,帶著怒氣沖君御琛和蘇允吼道:“你們兩個都別再打了行不行?”
君御琛和蘇允同時聽到夏靜深的話,真的就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廝打下去。
君御琛自然是不想就這樣放過蘇允的,但他也不想讓他得意了去,所以就警告他道:“蘇允,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關于你欺負深深的事,我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哼。”蘇允冷嗤著,發出了一個不屑的鼻音來,故意拿話刺激君御琛,“我和夏靜深之間,明明就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叫欺負呢?”
說話間,他轉而看向了夏靜深,得意的笑問了句:“你說是吧,靜深?”
蘇虹見君御琛臉色鐵青,隱忍的厲害,也怕自家哥哥再被打,而且蘇允的那些話,她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呵斥他道:“哥,你就別再說了。”
蘇允不屑的勾唇淺笑,如今君御琛竟然說自己欺負了夏靜深,那么想必他應該也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夏靜深的親密之事,就算他君御琛氣憤的要死,也根本就奈何不了他,恐怕也就只有獨自生悶氣的份兒了。
夏靜深再次開口了,卻是辱罵蘇允的,她說:“蘇允,你對我而言,連條狗都不如,就算是被狗啃,也好過被你侮辱!”
“可你偏偏就是被連狗都不如的我睡了,你身上已經烙下了我的印記,這輩子你是抹不掉了!”蘇允說著惡毒的話,刺激著夏靜深,知道她心里就只有一個君御琛,所以就算是得不到她,他也要毀了她,毀了她和君御琛之間的幸福。
“蘇允,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君御琛咬牙恨恨的說著,就又朝著蘇允攻擊了過去。
蘇允見狀,閃身后退一步,躲過了君御琛的攻擊,“君御琛,今天你我,到底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蘇允的話音才剛一落下,他的身后就多出了幾位手拿槍支的黑衣保鏢,他們個個對準著君御琛,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景衍見情況不妙,站在君御琛身后,用手機悄悄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給他的妹夫莫循發了過去,希望他能盡快帶人前來支援他們。
蘇虹雖然不想看著自家哥哥吃了虧,但也不想看到他和君御琛持槍相向,便勸解蘇允道:“哥,你們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話是不能好好說的?”
“虹兒,哥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蘇允丟了這么一句話給蘇虹,便再也沒說什么了。
蘇允不聽勸,蘇虹站在一旁干著急,卻什么都做不了。
夏靜深:“蘇允,你有什么事情,盡管沖著我來就好,反正我已經被辱了清白,現在已是爛命一條,無論要怎樣,隨便你,我只希望你不要傷害君御琛。”
君御琛眉頭深鎖,看著夏靜深,她對自己這樣的袒護,并沒有讓他感覺到絲毫開心,他只是說:“深深,我不許你這么胡說,你的命對于我來說,重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