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靜深說些什么,一旁的蘇虹已經(jīng)朝著蘇允面前,走近了一步,“哥,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你真的是故意要把靜深引來這里的嗎?”
“還有君氏帝國集團(tuán)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也跟你有關(guān)系?”
蘇允聽到妹妹的問話,沒有回答她,而是不緊不慢的對她說了句:“虹兒,我有些事情,想要和夏小姐單獨(dú)談?wù)劊阆热ッe的吧。”
蘇虹沒想到蘇允和夏靜深的談話還沒開始,他就要把自己給支開,不準(zhǔn)她旁聽他們所要談?wù)摰氖虑椋X得越是這樣,她這個哥哥心中就越是藏有貓膩。
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自己的好姐妹,在自己哥哥面前吃了虧,所以蘇虹明確的表示道:“我要在這里陪著靜深,斷然不能讓她受了你的欺負(fù)。”
面對自家親妹妹對自己的這番懷疑,蘇允表示很無奈,皺眉笑說:“虹兒,我可是你親哥啊,你怎么能當(dāng)著夏小姐面前,如此說我。”
“我……”蘇虹本還想要說些什么話,來反駁自己的兄長,卻被夏靜深打斷了,“蘇虹,我和你哥確實(shí)是有事情要談,不如你先去別處等我?”
蘇虹自是不肯,反問夏靜深,“你們要談事情就談事情,我在一旁又不會妨礙你們,還是說你們要談些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夏靜深沉默了,她知道蘇虹是關(guān)心自己,為自己好的,但是有些事情,她也確實(shí)不宜讓她知道的太多。
夏靜深不說話,蘇虹也不想再為難她,只能答應(yīng)了,“那好吧,我先去離開就是,不妨礙你們了。”
因?yàn)樘K虹的離開,客廳里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夏靜深在蘇允面前站立著,許久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最終,還是蘇允打破了沉默,邀請夏靜深坐下,“夏小姐請坐。”
夏靜深聞言,便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了,看著蘇允在她對面坐下來后,她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如今君氏帝國集團(tuán)局面緊張,已是迫在眉睫,我聽說若再這么下去的話,整個君氏恐怕都將會面臨破產(chǎn)。”
“夏小姐對我說這些話,是何意?”蘇允一本正經(jīng),接了夏靜深的話問。
夏靜深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直接揭穿了他,“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全是你和你的父親蘇安一手所為,我雖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匆@樣對君家步步緊逼,但還是希望你們能高抬貴手,放君氏一條生路。”
“呵呵……”蘇允聽了夏靜深的話,低聲笑了起來,繼而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來,他說:“夏小姐未免也太高估我們蘇家父子了吧,竟覺得我們可以掌控的了君氏的生死?”
夏靜深:“明人不說暗話,君氏早已經(jīng)將事情的原尾調(diào)查清楚了,你又何必在這里裝無辜,只會遭人鄙視罷了。”
蘇允看著夏靜深,斂去了唇邊的笑意,對他而言,她夏靜深越是這般高冷、聰慧,甚至不待見他,他就越是會被她深深的所吸引。
他承認(rèn),除了她的長相,有那么點(diǎn)兒像他死去的夫人外,這也正是他所欣賞她的地方,也是對她不愿放手的原因之一。
夏靜深沒再給蘇允反駁自己的機(jī)會,就直接問他:“我知道,你作為一個處處為利益所折服的商人,斷然是不會做些賠本生意的。”
“說吧,到底要怎么做,你們才肯放過君氏,放過君家?”
事已至此,蘇允當(dāng)然明白,自己在夏靜深面前,再無裝好人的機(jī)會,而且他也不稀罕做她心目中的好人,他的目的只是要她夏靜深,跟自己在一起而已。
至于,他會不會成為她心目中的好人,日后她若真的跟自己在一起了,他有的是機(jī)會表現(xiàn)。
這么想著,蘇允輕輕的舒出了一口氣,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沒錯,君氏這次的危機(jī),確實(shí)是跟我們蘇家父子有關(guān)。”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夏靜深憤怒的追問著。
蘇允:“我父親他是心疼我這個做兒子的,他是為了我想要的幸福,才這么做的。”
“而我的目的,我想你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清楚了,不是嗎?”
“夏靜深,只要你答應(yīng)跟君御琛離婚,和我在一起,我保證君氏現(xiàn)在所有的危機(jī),都會在明天早上得到解決。”
夏靜深現(xiàn)在什么都明白了,雖然心里氣憤,但也無可奈何。
她望著蘇允,點(diǎn)頭,冷冷的笑道:“原來上次見面的時候,你所說的那些話,是這個意思。”
“你企圖利用金融手段,來達(dá)到操控君氏帝國集團(tuán)的目的,就只是為了要逼我和君御琛離婚,然后心甘情愿的和你在一起?”
“蘇允,你這步棋走的真是妙,真是高啊?”
“只是可惜,我對君御琛的感情重于一切,所以無論你使出什么奸詐的手段來,對我而言根本就沒用,因?yàn)槲沂遣豢赡軙x開君御琛的。”
夏靜深向蘇允表明了自己的決心,隨即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但卻被蘇允攔下了。
只見他跟著站起了身,冷硬的口氣,逼問著夏靜深,“你口口聲聲說你對君御琛的感情重于一切,但如今他辛辛苦苦經(jīng)營的公司,即將面臨破產(chǎn)的危機(jī),如今只要你一句話,就可以為他解決燃眉之急,可你卻選擇放棄,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對他的感情重于一切?”
夏靜深停下腳步,重新看向了蘇允,她輕嗤一聲,笑了,“你這是在變向的刺激我,試圖勸我跟君御琛離婚,然后跟你在一起嗎?”
“如果你覺得愛一個人,就是必須為他做出犧牲的話,那么我也不反對你的這種認(rèn)可?”
“而且為了我所愛之人,我也愿意去為他犧牲,但有些犧牲是無謂的,沒有任何的意義,就像現(xiàn)在一樣,我明明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在破壞我和君御琛之間的感情,我為什么還要去為我所愛的人犧牲,來成全你這個卑鄙小人的計(jì)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