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深的出現,讓他覺得馮雅妍好像復活了一般,盡管他清楚的知道,她們兩個并不是同一人,可她就是那么深深的吸引著他,讓他想將她占為己有!
不過,在經過了蘇黎世那一次強硬的手段,似乎讓夏靜深對他產生了抗拒之心,這雖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事已至此,也已經改變不了什么了。
因此,蘇允想要改換一種策略,不以強硬的手段去強迫她,他要用自己的耐心去感化她,讓她對自己另眼相看,近而攫獲她的芳心。
夏靜深等了好半天,也未聽到蘇允再開口說什么,反正她已經將自己的意思,向他表達清楚了,至于他會怎么想,她也完全不在乎。
沒等貝兒吃完東西,夏靜深就已經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看上去是在逃離蘇允一般。
而蘇允見夏靜深要走,也已經站起身來,望著她即將走遠身影強調著:“不管你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孩子,我都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的!
“神經病!”夏靜深低咒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夏靜深抱著貝兒等了沒一會兒,君御琛就開著車,停到了她們面前,等母女兩人都進了車里,他才又啟動車子離開。
一路上,車里似乎很安靜,君御琛專注的開著車子,夏靜深和貝兒兩人坐在后面,一句話也沒有。
透過車里的后視鏡,君御琛看到了夏靜深的表情,似乎有些凝重,此刻的她,真的是沉默的過于異常了,讓他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貝兒,媽咪好像不開心呢,你知道她怎么了嗎?”君御琛突然開口,卻是問貝兒的。
貝兒聽到君御琛這么問自己,沒有說話,而是抬頭看向夏靜深。
處于沉默狀態的夏靜深,終于回過了神兒來,微微一笑說,“我沒事啊,也沒有不開心。”
君御琛從后視鏡里,又看了夏靜深一眼,她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很少會像剛才那樣走神,想別的事情,而她的心思,也最是容易被他看穿,如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或什么人的話,她根本就不會這樣。
只是此刻,她不想多說,他也不去多問,就繼續專注的開起了自己的車子,心里卻是在盤算著,一定要將今天的事情了解清楚。
夏靜深見君御琛沒再開口問什么,她竟然暗暗的舒了口氣,她知道公司有很多事情,已經夠讓他忙的了,關于剛才她和蘇允見面的事情,她不想讓他知道后,又要為自己擔心。
而且她也很了解君御琛對自己的感情,之前他聽說蘇允對自己有覬覦之心,他甚至沖動的想要去找他拼命,她在感動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同時,也害怕他真的會因為自己,而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到那時,她將追悔莫及!
不過,夏靜深并不相信蘇允的出現只是巧合,而且他和自己說的那番表白,讓她內心很不安。
……
據《A市財經日報》報道:A市第一財閥集團——君氏帝國集團所涉及到的各個產業領域,被國外一家強大的外企公司,通過金融手段,進行了強制性的干涉,如若不能及時解決,君氏所有的產業,都將會陷入一種癱瘓的狀態,甚至會嚴重影響到君氏旗下各個子公司的發展。
整個君家一大早的,就被這則具有爆炸性的新聞轟炸開了,一時間,君家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度恐慌的狀態。
君氏帝國集團的生死存亡,與君家的每一個成員都息息相關,所謂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便是如此。
夏靜深和董清婉兩人沉默的坐在沙發上,承受著君家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猜測,心里也是無比的緊張和不安。
“怎么會這樣呢?怎么會這樣呢?”君澤在偌大的客廳中央,來回的踱著步子,從他滿臉擔憂的表情中,不難看出他此刻內心的慌亂。
一旁的寧欣見狀,一把拉住了他,略顯不耐的說著,“哎呀,大家已經夠心煩的了,你就別再這里走來走去的了好不好。”
君澤聞言,瞪著自己的妻子寧欣,沒好氣的回應了她,“現在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心里著急嘛!
寧欣當然知道自家男人的心思,畢竟君氏帝國集團不是君御琛一個人的產業,他們其他三家也各自占了百分二十左右的股權呢,如若君氏真的如報道上所說,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那他們所有的身家都可能會被搭進去,最后落得個血本無歸的下場。
君雅卻是勸說著君澤道:“三哥,新聞報道上的內容,我們雖然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如今御琛他在公司里忙活著,我們大家也還不知道公司現如今的情況,到底如何,這種時候我們千萬不能自亂陣腳啊。”
“所以我覺得一切還是等御琛回來再說,也不遲啊。”
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謝流云,這時候倒是從沙發上站起了身來,不冷不熱的哼哼著,“四妹現在倒是很會為御琛著想啊,想必他和大嫂,也沒少給你好處吧?”
君雅聞言,轉而看向了謝流云,臉上的表情,變得不悅了起來,她擰眉問道:“二嫂這話是什么意思?”
謝流云不回答君雅的追問,只是表明著自己的立場,“總之,我不管你們其他人怎么想的,反正我的立場是很明了的,我只要求御琛歸還我和御清在君氏百分之二十的股權!
停頓片刻后,謝流云輕笑起來,“你們也不要說我不講情面,正所謂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這么淺顯的道理,我相信你們也都懂!
“君氏如今面臨這么大的一場危機,說到底也都是因為御琛管理不善造成的,我總不能拿自己在君氏的股權開玩笑,去給君御琛做后援支持,最后讓他賠的血本無歸吧?”
君雅想要開口還擊,只是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君柔已經站出來,憤憤不平的說話了,“二嬸,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我哥他管理君氏這么多年,為我們君家積累下了不可估量的財富,我想這一點,所有君家人都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