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君御琛收回落在夏靜深身上的視線,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咳嗽了兩下,隨即回應(yīng)了君柔的話,“的確是驚喜。”
君柔聞言,笑的更加明媚了起來,“那也就是說,你覺得嫂子她這身打扮很漂亮了。”
君御琛面無表情,絲毫也不謙虛,甚至還帶了些小傲嬌道:“我老婆本來就很漂亮。”
“咦!肉麻!”一旁的蘇虹,揉搓著自己的胳膊,表示很受不了君御琛。
董清婉和君柔兩人互看一眼,又都笑開了來。
而夏靜深聽了君御琛對自己的夸贊之后,心里像是比吃了蜜還甜呢!
作為一個女人,她們最想得到的就是自己喜歡之人的認(rèn)可,而君御琛做為愛人、丈夫,恰恰滿足了夏靜深這些虛榮心,所以無論是從何種角度來說,君御琛都絕對是夏靜深的真愛!
整個晚餐的過程中,君御琛完全就沒什么心思好好吃飯,眼神總是時不時的瞟向自己身邊的夏靜深,仿佛只要一直看著她,就能飽了。
而且,被他放在餐桌下的右手,還若無其事的摸起了夏靜深的腿,她感覺到癢癢的,也著實被他這一舉動嚇到了,忙將自己的腿往一旁移了去,她抬頭,嬌嗔的瞪他,似在怪他太不老實了。
君御琛看著被自己調(diào)戲到的小女人,薄唇處彎起淡淡的弧度,心情愉悅極了。
雖然君御琛的小動作,并沒有被董清婉、君柔和蘇虹等人發(fā)現(xiàn),可夏靜深此刻心里卻是真的非常后悔,她就不該聽君柔的意見,上樓去換什么旗袍,等著某個男人回來,穿給他看,不然也就不會讓他有機(jī)會這么猖狂,對自己為非作歹了,以至于她現(xiàn)在都沒辦法好好吃飯了。
晚餐還沒結(jié)束,君御琛就拉著夏靜深,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找著借口對董清婉道:“媽,我和深深吃好了,我們先上樓休息了。”
夏靜深愣愣的看著君御琛,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她就聽到董清婉溫柔的對他們說了句:“好,那你們就盡管去休息吧。”
“嗯。”君御琛點頭應(yīng)聲,摟著夏靜深纖細(xì)的腰肢兒,離開了餐廳。
一時間,餐廳里就只剩下了董清婉、君柔和蘇虹三人,君柔看著君御琛和夏靜深走出餐廳的身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發(fā)現(xiàn)沒,我哥被我嫂子迷的簡直是不要不要的,我看他根本就是沒心思再坐著吃飯了。”
“你呀!”董清婉看著君柔,無奈的搖著頭,似乎在責(zé)怪她實在太頑皮了。
蘇虹聽了君柔的話后,也笑了起來,話說她今天還真是見識到了,原來男人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時,都是這個樣子的,眼里、心里也就只容得下她,再無旁人。
此時此刻,她又開始期待著,自己此生能夠遇到那樣一個癡心的良人,一生一世只鐘情她一個人。
而這時她的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出了景衍那張帥氣的俊臉,她整張臉上的笑容,也更加像是花兒一樣醉人!
君御琛和夏靜深兩人,走到二樓樓梯的拐角處時,君御琛一個彎身,便將某個小女人騰空抱了起來,他深情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溫柔的開口:“深深今天打扮的這么漂亮,是想要勾引為夫嗎?”
夏靜深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會掉下去,她柔媚而笑,問他:“那你喜歡嗎?”
“喜歡,不管是哪個樣子的你,都喜歡。”君御琛說著,便低下頭,封住懷中小女人的紅唇,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濕吻。
兩人回到臥室,君御琛將夏靜深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他強(qiáng)勁的身軀也隨之壓了上去,目光灼灼的與她對視著,暗啞著嗓音道:“我家深深平時都不愛打扮的,難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
聞言,夏靜深想到了什么,從他身下溜了出來,從床上坐起身來。
君御琛見她這般,也不知是為何,便也跟著她從床上坐起身,繼而追問:“怎么了?”
夏靜深睨著他,將今天白天在商場里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小柔和蘇虹說,一段感情和婚姻里面,會出現(xiàn)‘三年之痛,七年之癢’兩個階段,這兩個階段是最能考驗?zāi)信p方感情的階段,如今我們結(jié)婚已經(jīng)是第六個年頭,距離第七個年頭也就不遠(yuǎn)了。”
“所以她們讓我多注意打扮一下,免得哪天你對我的感覺不新鮮了,玩的膩了,也就隨手可棄了。”
君御琛聽了夏靜深的這些話,心里有些來氣兒,語帶不悅,“這是她們跟你說的?”
“是啊。”夏靜深也不知君御琛的表情,為何突然就轉(zhuǎn)變了,她呆愣的點了點頭,也沒覺得自己有哪里說錯話啊。
發(fā)現(xiàn)君御琛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夏靜深越老越擔(dān)心了起來,是不是自己真的說錯話了,“御琛,你怎么了嘛?”
君御琛輕笑著搖頭,看著夏靜深的時候,他的表情顯得是那么的溫柔而認(rèn)真,他說:“深深,我要你記住,不管何時、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對你的感情,都是始終如一,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夏靜深柔美的小臉兒上,露出了滿意的笑意,她狠狠的點了頭,“我知道。”
君御琛捧著她的臉,涼薄的唇瓣,霸道的印上她的粉唇,一雙帶著薄繭而略顯粗糲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處,煽風(fēng)點火,勾起她身體里最深處的渴望。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膜拜她的身體,但是他每一次,總還是會因為她的身體而發(fā)瘋、失控,想要將她和自己融為一體,深深的占有她。
夏靜深眼神迷離的被君御琛壓在身下,一吻結(jié)束,她的臉色滿是紅潮,輕輕的嬌喘著,任由身上的男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不知何時,她身上旗袍的盤扣,被他一顆一顆的解開,兩人的身體很快便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猶如溫柔的流水一般,傾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