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琛抬起頭,看向景衍,將剛才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蘇安利用金融手段,對君氏所駐瑞士的各個分公司,進行強制性的干涉,若不能及時解決,局面將會難以控制。”
“那……不如讓我親自跑一趟瑞士吧?”景衍知道,以現在君御琛和蘇安之間的情況來看,他是萬萬不能再親自去瑞士的,否則蘇安會對他下狠手,也不一定。
君御琛也知道景衍是想替自己分憂,但是他拒絕了他的提議,“不用了,蘇安那個人在整個歐洲地界兒,可以說是只手遮天,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恐怕沒人能阻止得了。”
“所以就算是我們這邊派人去了,在瑞士那邊找不到支持我們的后援,也根本無濟于事。”
景衍聞言,有些急了,“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蘇安打壓我們,卻什么也不做嗎?”
君御琛自然不是那么輕易就認輸的人,他告訴景衍,“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就別操心了。”
“是。”景衍恭敬的應聲。
君御琛擰眉,再次看向他,這才問道:“對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景衍也是才想起了自己來找君御琛的目的,他說:“BOSS,關于孩子的事情調查了這么久,現在總算有些消息了,只是不太確定。”
君御琛聽言,眼底多了一抹亮光,他表現的有些迫切,追問著景衍:“快說,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景衍:“我們的人查到,夫人所說她當年墜湖的下游,確實是有一條小溪,那條小溪名叫浦口溪,周邊是一個叫作浦口村的小村莊。”
“只是后來有一次發大水,那個村莊就被淹了,而村子里很多人在發大水的時候,被淹死了,剩下活著的那些人,也都搬離了浦口村,現在那里就成了一個無人村。”
“不過,我們還是找到了當年救下夫人的那對老夫婦,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知道孩子的事情。”
君御琛眉頭深鎖,像是在思索著什么,好半天的時間過,他才又開了口:“那對老夫婦現在在哪兒,我想親自去見見他們。”
景衍跟了君御琛這么多年,對他的心思自然是相當的了解,“BOSS放心,這個我會盡快辦妥的。”
君御琛點頭,“嗯。”
……
夏靜深、君柔和蘇虹三人一起,逛了大半天的商場了,君柔和蘇虹兩人大包小包的,都買了不少的東西,而夏靜深跟著她們,卻什么也沒有買。
走進一家時裝店,夏靜深感覺有些累了,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休息,面帶微笑的看著君柔和蘇虹兩人繼續挑選衣服。
君柔挑選了一件玫紅色帶刺繡的七分袖旗袍,朝著夏靜深走了過來,對她說道:“嫂子,我覺得這件旗袍挺漂亮的,你的身材這么好,穿上的話一定會很美的。”
夏靜深看著君柔手中的旗袍,笑著擺了擺手,“不用了,我的衣服已經夠多了。”
君柔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看著她的時候,卻是有些無奈,“衣服多歸多,可是我都沒有見你穿過旗袍唉。”
“而且我覺得,你如果穿上這件旗袍,站在我哥面前的話,一定會讓他眼前一亮的。”
一旁的蘇虹,則是笑著打趣著夏靜深,“我說靜深,你也陪著我們逛了這么久了,卻什么也沒買,該不會是在想著要怎么為君御琛省錢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勸你還是不要了,君御琛那么有錢,恐怕君家人幾輩子都花不完吧?”
夏靜深羞惱的瞪了蘇虹一眼,假裝不悅的責怪她,“蘇虹,你這說的什么跟什么啊,我哪有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為御琛省錢了,我只是覺得自己的衣服,真的已經夠多了,實在沒有再買的必要而已。”
“再說了,就算御琛他是有錢好了,也不是用來這么浪費的吧?”
不過,如果她跟君柔、蘇虹一起出來逛街,卻想著如何替君御琛省錢,而什么也不買的話,回去被她家那位知道了,指不定會怎么責怪自己給他丟臉呢!
所以,關于這種說法,夏靜深在君柔和蘇虹面前,是堅決都不能承認的。
蘇虹則是勸她說:“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叫做老公掙錢老婆花,莫說君御琛他是很有錢的大總裁,就算他只是個拿著固定工資的小白領,你也不能虧待了自己不是?”
“而且我們這些做女人的啊,該打扮的時候,就必須要打扮,只有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我們才能牢牢地抓住自己喜歡的男人。”
蘇虹的話說到這里,轉而看向了君柔,征詢著她的意見問:“君柔,你說我說的沒錯吧?”
“嗯,的確是這個道理。”君柔贊同的點了點頭。
片刻之后,君柔又嚇唬夏靜深道:“嫂子,你和我哥之間,結婚也快要到第七個年頭了吧?”
夏靜深點頭,疑惑的看著君柔,“怎么了嗎?”
君柔告訴她說:“每個夫妻之間呢,都有所謂的七年之癢一說,嫂子你就算是為了跟我哥之間的婚姻,也應該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不是嗎?”
夏靜深無奈一笑,“七年之癢就七年之癢,這跟我是不是打扮自己,有什么關系啊?”
“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啊。”
“哎呀,我的親嫂子哎,我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挺好的,不過我是覺得你可以變得更好啊。”君柔一副極其頭疼的表情,哀嘆道。
看來她家嫂子,還是太過善良了,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太過單純了些,一點兒危機意識都沒有。
蘇虹一本正經的為夏靜深解說了起來,“靜深,這么看來你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男女之間的感情呢,有一種說法是‘三年之痛,七年之癢’,如今你和君御琛之間,無論是感情也好,婚姻也罷,早已經過了三年之痛的那個階段,而現在你們即將要面臨的就是七年之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