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我又怎么會不了解他們的心思,他們并不是真的想要和我斷絕關系,而是想要借此機會打壓我,逼我離開你罷了。”
“沫兒,你說,我如果真的連這點兒抗壓能力都沒有,那我還有什么能力來保護你,保護我們之間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
聽完赫連遲瑞說的這些話后,夏秋沫也感覺很有道理,“這么說來,你爸媽很可能是在考驗我們了?”
“嗯。”赫連遲瑞非常肯定的點了頭。
夏秋沫突然無奈的笑了,她不由的慶幸道:“幸虧今天我沒有在你母親面前妥協,否則還真是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
赫連遲瑞聞言,隨即一副好奇的表情,問夏秋沫,“我媽她今天都跟你說什么了?”
夏秋沫一字一句的,將她和唐雅惠之間的聊天內容,說給了赫連遲瑞聽,“她無非就是拿金錢誘惑我,逼著我離開你唄,之后她見我不為所動,便想要對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什么你為了我,已經和你父親斷絕父子關系了,如果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吃苦的話,最好還是和你分手為好。”
“不過幸好我了解你,我說既然你都已經為我,做出那么大的犧牲了,那我就更加不能辜負你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最后,她甚至還有些得意道:“總之,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后,又把你母親給反駁了一通,說他們只知道將自己的意愿強加給你,從來都沒有問過,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那我媽是什么反應?”赫連遲瑞的眸子里,閃耀著明亮的光芒,迫切想要知道她母親的想法。
夏秋沫道:“她被我反駁的啞口無言,最后一句話都沒再說了。”
赫連遲瑞輕笑著,以手指勾起夏秋沫的下巴,“沫兒,果然還是你最了解我。”
下一秒,他突然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來,想要博取她的同情,“不過呢,這段時間,我這經濟上,確實不太寬裕呢,可能要你來養我嘍!”
“好啊,暫時的當然可以,若是長久的話,我可養不起你燒金的主兒。”夏秋沫與他嬉笑著。
某男得寸進尺,一雙略帶著薄繭的大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在懷中小女人的身上揉摸起來,“那……我現在餓得不行,你能不能……”
夏秋沫幾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赫連遲瑞的意圖,打斷他的話說,“我去幫你做飯,喂飽你的肚子。”
赫連遲瑞知道她是想要借故逃脫,便將她往自己懷里攬的更緊了些,曖昧的話語在她耳邊吐著氣,“我不要吃飯,我要吃你。”
夏秋沫因為他這露骨的暗示,瞬間變得面紅耳赤,小模樣兒異常誘人,引得赫連遲瑞直接以吻封唇,忘情的和她纏綿起來……
這兩天,對于君御琛說,是這幾年以來最為愜意的時光,因為爺爺的案子,終于水落石出,夏靜深也洗脫了冤屈,而且以后,他再也不用擔心,會有什么人,來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了,他們終于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
只是,唯一讓君御琛感覺到遺憾的是,他和夏靜深的孩子,到現在還沒有被找到,在這一點上,讓他覺得自己對她有所虧欠。
兩人手牽著手,來到君賢墓前,默哀著站立了許久,君御琛終于開口,對著君賢的遺像說了話,“爺爺,我帶著深深,來看你了。”
“爺爺,您還好嗎?”夏靜深望著君賢的遺像,跟著君御琛說出了第一句話來。
“御琛已經查清楚了,當年案件的真相,現在涉嫌毒害您的那些人,也都已經伏法認罪,您也終于可以安息了。”
君御琛溫柔的眼神,看了夏靜深一下,隨即又說道:“不只是這些,深深也洗脫了冤屈,證明了清白,而且她已經回到我身邊了,我知道,這一定也是爺爺你想要看到的結果,對嗎?”
聞言,夏靜深迎著君御琛的視線,彼此深情對望半響,才又一同看向了君賢的墓碑,他們靜默著站立了很久很久……
君御琛和夏靜深手牽手,走出墓園的時候,夏靜深向他提起了許言的事情,“御琛,有件事情,我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啊?”君御琛問道。
夏靜深停住了腳步,君御琛的步伐,也跟著她停了下來,聽她對自己說著,“關于許言被判刑一事,你能不能動用關系,幫幫他啊,讓他可以免去刑責,亦或是在監獄外服刑?”
她也怕他誤會自己的意思,忙又解釋了一句:“不過你不準多想啊,我之所以會替許言向你求情,不是因為念及和他之間的舊情,而是我想要還他一個人情,畢竟三年前,他為了我的事情,也沒想少出力,所以我不想欠他的。”
“加上小姑姑為他守了那么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把他給盼回來了,我相信她應該更希望許言陪在自己身邊吧。”
“御琛,將心比心的想一想,其實我們兩個人,應該最能體會小姑姑之前所受的煎熬,我們兩個人雖然之前,被迫分離了那么多年,可卻一直都是思念著對方的,那種沒有心愛之人陪在身邊的痛,讓我們覺得人生,生無可戀,而小姑姑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所以,我希望她和許言之間,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聽完夏靜深的這些話,君御琛心滿意足的笑了,他將她擁入懷里道:“深深,此生能夠擁有這么善良的你,我是何其幸運啊!”
“那我剛才說的話,你到底答不答應啊?”夏靜深顯得有些著急,追問著君御琛。
君御琛則回應了她說,“妻命不敢違,許言的事情,放心交給我來處理。”
夏靜深依靠在他懷里,開心的笑了。
……
幾日后,許言便被釋放,回到了君家。
當時,君御琛和夏靜深他們,為了給君雅一個驚喜,還特意在君家主宅里,辦了一個小小的接風宴,慶祝許言提前出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