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琛當(dāng)時好像還去了看守所接你,可是卻沒有接到你,他懷疑是我讓人接走了你,所以還特意跑來找過我要人。”
這個消息,對云夏靜深來說,無疑就是在為君御琛證明著清白,她看著夏啟源說:“爸,這就對了,看來三年前想要我命的那些人,真的是跟御琛沒有關(guān)系,而是另有其人。”
夏啟源則是想不明白,沉思片刻道:“可到底是什么人,會對你如此恨之入骨,非要殺你呢?”
夏靜深輕輕的搖頭,她也不知道,只是告訴夏啟源,“這件事情,御琛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希望很快就有結(jié)果。”
說到這里,夏靜深再次看向自己的父親,她說:“爸,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所以不肯原諒御琛,可當(dāng)年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的,還設(shè)計讓御琛誤會我背叛了他,御琛也是氣急了,才會懷疑我,再也不相信我了。”
“爸爸明白,被自己枕邊之人背叛的滋味,爸爸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兩次,當(dāng)初沒能好好的相信你媽,還害的她抑郁而終,這些年來,爸爸也是后悔不已。”夏啟源對自己女兒,說著自己心里的感受。
半響,夏靜深又聽到父親對她說,“其實,你對君御琛的感情,爸爸是看在眼里的,知道你必然是放不下他的。”
“而君御琛,對你這些年來的執(zhí)著,爸爸也知道,他心里始終是有你的。”
夏靜深問他,“那爸爸,你能原諒他嗎?”
夏啟源回答她說:“如今你們已經(jīng)將所有的誤會,都說開解釋清楚了,你都原諒他了,我還有什么不能原諒的。”
夏靜深聞言,開心的笑了,“謝謝爸。”
……
第二天上午,夏靜深回到靜園,按響了門鈴,等著君御琛來為她開門。
“御琛……”
夏靜深看到君御琛,溫柔的笑著,才剛要對他說些什么,卻已經(jīng)被他扯進了懷里。
經(jīng)過一整夜的分離,君御琛一見到她,就將她抱進懷里,印上她那粉嫩誘人的唇瓣,深吻了起來。
夏靜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暈頭轉(zhuǎn)向,她被迫揚起脖子,承受著他帶著思念般的深吻,這一刻,她覺得既甜蜜又幸福。
一吻結(jié)束,君御琛這才滿含深情的看著她,對她訴說起了自己的思念,“寶貝,你終于回來,你知道這一整夜,我是如何的想念你嗎?”
聽著他這些情話,夏靜深不爭氣的臉紅了,小拳頭輕輕捶打著他的胸膛,嬌羞的開口道:“你呀,盡會說些好聽的情話,哄我開心。”
“我這是發(fā)自肺腑之言,不是為了要哄你開心而已。”君御琛解釋了一句。
“深深,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三年,從今以后的每時每刻、每一分鐘、每一秒鐘,我都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夏靜深一臉?gòu)尚撸吭诰〉膽牙铮樕蠋е鴾厝岬男σ猓麄人給人的感覺,完全就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小女人,春心蕩漾,溢于言表。
臨近中午的時候,君御琛帶著夏靜深,回了趟君家老宅。
君柔一見到夏靜深,便欣喜的朝她面前走了過來,開心說著,“嫂子,真的是你啊,你真的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嗯。”夏靜深一臉溫柔的笑意,看著君柔,“小柔,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君柔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激動的回應(yīng)著她的問話,“我很好,現(xiàn)在看到嫂子你回來,我好高興。”
說話間,君柔轉(zhuǎn)而看向了君御琛,一臉俏皮的表情,說道:“哥,看來你的表現(xiàn)還不錯哦,終于又把我嫂子給追回來了。”
聞言,君御琛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隨即又看向了夏靜深,見她掩嘴輕笑著,他的唇邊也泛起了淡淡的弧度,眼底的那抹溫柔,濃的化不開,幾乎能將她給膩斃了。
君柔看得出來,自家兄長對嫂子的情誼,那絕對是真愛,心里為他們高興的同時,也再次開口對君御琛道:“哥,你自個先忙去唄,我和嫂子這么久沒見了,想和她說說悄悄話。”
“好吧,滿足你這個要求。”君御琛對君柔,向來還是有求必應(yīng)的,不過卻還是講起了條件,“不能太久哦。”
君柔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想把夏靜深借給自己太久,遂對他扮了個鬼臉,哼哼了一句:“小氣鬼,霸道。”
君御琛沒有理會君柔了,只是低頭看著夏靜深,溫柔的對她說,“那你和小柔好好聊會兒,我先去書房處理文件。”
“好。”夏靜深看著她,柔柔一笑,點頭應(yīng)道。
看著君御琛上樓去了,君柔這才拉著夏靜深,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嫂子,你和我哥怎么這么快就復(fù)合了?”
“我們這么快復(fù)合,你不開心啊?”夏靜深開口反問她。
君柔告訴她說,“當(dāng)然不是了,看著你們復(fù)合,我比誰都高興,只是你們這速度,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以為,三年前你遭受了那么多的冤枉和痛苦,還有我哥對你的懷疑、不相信,假如想要你原諒我哥的話,肯定不會那么容易的。”
夏靜深說,“三年前,我和御琛之間,有太多的誤會沒有說開,現(xiàn)在說開了,有些事情,我們對彼此,也都能夠理解了,所以誤會也就隨之解開了。”
君柔了然的點了點頭,“嫂子,你都不知道,這三年來,沒有你的陪伴,我哥他都是怎么熬過來的,幸好現(xiàn)在你回來了,他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夏靜深聞言,擰起了好看的秀眉,她看著君柔略帶不解,問她,“小柔,你哥他這三年來,過的很不好嗎?”
“何止是不好,簡直是糟糕透了。”君柔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便將君御琛這三年來的情況,如數(shù)對著夏靜深說了出來。
“我看的出來,對于我哥來說,你是他所深愛之人,更是他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的人。”
“我記得,當(dāng)他得知你投湖自盡的消息時,只是那一瞬間,他整個人便一下子崩潰了,后來他清醒過來,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你已經(jīng)去世的消息,就親自去確認(rèn)了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