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深轉身,準備離開的瞬間,卻被一堵高大的身體擋住了去路,她抬頭的瞬間,就迎上了君御琛那雙盛滿怒意的眸子,她甚至還不來及有所反應,他灼熱的吻,就這么直接的落了下來,帶著盛怒和懲罰的味道,瘋狂的席卷著她口中的香甜,讓她躲避不及,只能被迫承受著。
“嗯……”夏靜深嬰寧著出聲,她感覺自己被君御琛吻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惹來他更深一步的侵略。
三年了,君御琛整整思念了懷里的小女人三年,此刻終于嘗到她的味道,他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恨不得就這樣直接要了她,這么想著,他的一雙大手,也開始跟著自己的感覺,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揉摸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長腿一勾,直接將洗手間的門給關上了,下一秒,他攬著懷里的人兒,一個轉身將她抵在了門板上,他的吻,仍舊沒有停下,一只環在她身后的手,悄悄的將門給反鎖住了。
夏靜深在他懷里,感受著他的愛撫,一時間也在他的帶動下,情動不已,險些在他的寵幸下淪陷,僅存的一絲理智,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拼盡全身的力氣,將君御琛從自己身邊推開了。
君御琛原本正吻得入迷時,毫無防備,被夏靜深這么一推,他踉蹌著后退了兩步,隨即站穩了身體,一雙凌厲的雙眸,含著隱忍的怒意,盯著自己面前的小女人,突然輕笑道:“深深,你剛才明明就很享受,為什么一下子又將我推開了呢?”
“君御琛,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我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夏靜深面無表情,惱怒的提醒著她和君御琛之間的現狀。
“沒有關系了?”君御琛陰沉著一張俊臉,薄唇輕輕掀起,重復著夏靜深的這句話。
緊接著,他冷嗤了一聲,“你這么著急的想要和我撇清關系,是因為喬郎嗎?”
夏靜深聞言,微微蹙起了秀眉,她不知道君御琛為什么會這么認為,但不管怎樣,除了孩子之外,她都不想再和他扯上關系了。
因為,他君御琛所賦予她的一切,她承受不起。
君御琛一直沒有得到夏靜深的回應,遂又霸道開口提醒著她:“夏靜深,你別忘了,我君御琛配偶欄里,還寫著你的名字呢,不管你是不是情愿,你這輩子都休想要擺脫掉,君御琛妻子的名分。”
“而且,既然你活生生的回來了,我也是絕對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再從我身邊逃走的。”
君御琛握住她一只纖細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重新扯進了自己的懷里,他在她耳邊霸道的說了下去,“哪怕是要將你囚禁,我也不準你再離開我身邊!”
夏靜深聽言,倔強的和他對視著,卻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半響,只見君御琛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外面有兩三個女人,已經在等著上洗手間了,此刻看到一個男人開門走出來,她們的臉上,均閃過一絲驚訝,而驚訝過后,更多的是對男人高顏值的傾慕,一個個的看著他,久久不能移開眼睛。
夏靜深被人發現,自己和君御琛,孤男寡女的共處洗手間里,站在原地,一時間尷尬的低著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兒,直接鉆進去藏起來才好。
而君御琛相對比較淡定,他冷漠的眼神,仿佛一把凌厲的刀子,射向面前的其他女人,隨即開口,冰寒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看什么看,沒見過別人夫妻鬧別扭啊?”
聞言,那兩三個女人被嚇到,一一收回了落在君御琛身上的視線,陸續的進了洗手間,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了。
夏靜深沒好氣的,瞪了君御琛一眼,隨即便要離開洗手間,卻被他一個騰空抱了起來,她在他懷里掙扎了兩下,惱怒的命令著他,“放我下來。”
“為了防止你從我身邊逃走,我要抱著你一起離開,才放心。”君御琛一臉欠揍的表情說著,直接抱著夏靜深,走出了洗手間。
“你……”夏靜深想要再說些什么,試圖勸阻他的行為,但換來的卻是,他的低頭一吻。
而這一吻,恰好被從他們身邊走過的其他路人看到,夏靜深的反應,有些羞窘,接著偏頭躲過了他的吻。
唇邊柔軟的觸感消失,君御琛看著某個因羞澀,而埋頭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嘴角微微上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繼而警告她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不再當眾,對你做這么羞人的事情。”
夏靜深的視線,對上他帶著得意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被他的溫柔給折服了,傻愣愣的看著他,就這么任由他,抱著自己離開了酒店……
夏靜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抽了,居然就這樣和君御琛回了靜園,臨下車時,她還在想著,要找個什么借口逃走,然而君御琛卻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圖一般,親自走過去幫她打開了車門,還警告她說:“夏靜深,既然你那么想見孩子,就要乖乖聽話,否則,我也不能保證,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她了。”
看著她下了車,斷定她聽了自己的話后,不會再想著逃走,君御琛這才放心的轉身,朝著別墅里走去。
“君御琛,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夏靜深站在車旁不動,開口質問著他。
君御琛聞言,停住了腳步,突然又轉過身,朝著夏靜深走了回來,他的眼神太過犀利,就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緊緊的盯著她,讓她有些膽怯的往身后退了去。
君御琛將夏靜深逼得,退無可退,直接將她整個人,圈在自己和車子中間,對她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孩子我要,你夏靜深,我也要。”
君御琛不知道,只他這一句話,便又讓夏靜深心里,激起了千層波浪,久久不能平靜,她覺得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自己根本就看不懂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更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半響,她只是冷冷的嗤笑道:“是嗎?你真的想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