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被赫連遲瑞這句話嗆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而君御琛看著凌夜這副吃癟的樣子,倒是愉悅的笑了起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君御琛覺得他都已經(jīng)喝了那么多了,可怎么就是喝不醉呢,如果醉了,他把什么都給忘記了,那該有多好!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他拿著按下接聽鍵后,不免煩躁的抱怨了一句,“誰?”
手機(jī)另一端,王智的聲音,傳進(jìn)了君御琛的耳朵里,他說:“君先生,有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下,讓你了解一下情況!
“什么事?”君御琛不悅的擰起了眉,覺得法院的事兒還是真多,夏靜深的事情,都快要了解了,竟然還來煩他。
凌夜觀察著君御琛的表情變化,也不知道手機(jī)里對方又說了些什么,只見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了起來,緊接著他便憤怒的砸掉了手機(jī),嘴里還咒罵了一句:“該死的!”
赫連遲瑞和凌夜都不明白,為什么君御琛接個電話,竟會發(fā)這么大的火,赫連遲瑞就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了?”
“今天法院開庭審理爺爺案子的審判長王智,打電話告訴我說,方萱去找他了。”君御琛將王智打電話的內(nèi)容告訴他們兩個。
赫連遲瑞和凌夜兩人,均是一臉的疑惑,很是不能解君御琛說的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君御琛見他們疑惑,便將王智在通話中說的事情,跟他們講的更清楚了一些,“方萱去找王智,跟他要求說,希望可以給夏靜深判死刑。”
凌夜一聽到這里,整個人都不能淡定了,激動的對君御琛大聲說著,“你說方萱這女人,她怎么、怎么就這么惡毒啊?”
“靜深嫂子跟她無冤無仇的,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再說了,靜深嫂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夠慘的了,她竟然還要在背后落井下石,這是人做的事兒嗎?”
君御琛知道方萱對自己的心思,但她竟然如此對夏靜深,要置她于死地,還真是讓他小看她了。
赫連遲瑞則是提醒著君御琛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也許爺爺?shù)氖虑,靜深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你的意思是方萱……”君御琛聽了赫連遲瑞的提醒之后,擰緊了眉,也跟著猜測道。
還沒等赫連遲瑞再說什么,凌夜就已經(jīng)開口插話了,“一定是她沒錯了,她竟然敢去找王智,要求他判靜深嫂子死刑,說明很可能就是她嫁禍陷害靜深嫂子的!
君御琛突然想起來,前兩天許言來找自己,對他說過夏靜深是被陷害的,難道毒死爺爺?shù)膬词,真的另有其人?
想到這里,君御琛覺得心里有些亂,他開口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如果深深真的是被冤枉的……”
君御琛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凌夜給打斷了,“靜深嫂子肯定是被冤枉的,她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會毒害別人,更何況被毒害的人還是爺爺啊。”
君御琛聽著凌夜這么說,也就越是覺得,夏靜深不可能會毒害他爺爺?shù),不過他還是提醒了赫連遲瑞和凌夜一句:“不管事實(shí)究竟怎樣,方萱這件事情,我們都沒有憑據(j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干什么,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張揚(yáng)為好,免得到時候傷人卻不利己!
赫連遲瑞聽著君御琛的話,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凌夜則是悶聲悶氣的跟著應(yīng)了聲:“那好吧。”
……
夏靜深因?yàn)榫蠣斪颖欢竞σ话福呀?jīng)徹底和君家鬧翻了,自然和君御琛的關(guān)系,也就到此為止了。
夏啟源在知道君御琛不相信自己女兒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對他失望透頂了,自那天起,他再也沒有去過靜園了,現(xiàn)在他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住在了那里。
如今,他的女兒被法官認(rèn)定有罪,即將要被判刑了,他卻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不能找出證據(jù),為她證明清白,真的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失敗,現(xiàn)在他連要去看她的勇氣,都沒有了。
“叮咚——”
一陣門鈴聲響起,夏啟源起身過去開了門,在看到來人竟是趙月芬和夏靜怡兩人之后,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陰冷起來,讓人一看,就是一副分明不歡迎來人的樣子。
“你們來干什么?”夏啟源看著門外的母女倆,冷冷的問了句。
趙月芬知道夏啟源不歡迎她們,也完全不把他生氣的樣子當(dāng)回事,而是笑著對他說:“老夏,你看看你這話說的,我們再怎么著也還是一家人,你干嘛非要說著兩家話呢?”
夏啟源冷哼一聲,完全不被趙月芬的話所迷惑,提醒她道:“趙月芬,你別忘了,我們遲早是要離婚的。”
趙月芬聽了他這話之后,憤怒的想要沖他大吼,但一想到自己來找他的目的,她硬是壓下了心里的怒火,依然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語氣卻比剛才更加的溫柔體貼了,“好了老夏,我們也都老夫老妻的了,還說什么離婚不離婚的啊,你想離,我可沒想過要離啊!
“再說了,現(xiàn)在靜深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一旦被判刑的話,就算不死,估計(jì)也要在牢里過上一輩子了,你這后半生還有什么指望?”
“所以說啊,以后還是讓我和靜怡來照顧你比較好,最起碼有我們陪在你身邊,你也不會覺得孤獨(dú)不是?”
夏啟源被趙月芬這話給氣的,差點(diǎn)兒吐血,他就知道她們來這里是不安好心,故意笑話他不說,還詛咒他的女兒,讓他無論如何都忍不下去了。
“你們兩個,從哪里來,就給我滾回哪里去,我夏啟源就是死了,也不需要你們的可憐!”夏啟源指著門外,大口喘息著,一副氣急了的樣子,對趙月芬和夏靜怡母女說道。
趙月芬見夏啟源這般,覺得他根本就是不識好歹,頓時也就來了氣兒,說話的時候,也就更加沒有遮攔了,“夏啟源,你吼什么吼,我也只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
“靜深那丫頭,竟然敢毒害君家的老爺子,你以為君家人能放過她嗎?”
“下一次開庭,她肯定也就是要被判刑的,就算她不死,一輩子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你說你還能指望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