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告訴她,“記住,御琛現在只是懷疑你,他并沒有證據證明,夏靜深的事情,就一定跟我們有關,所以到時候,無論他怎么追問你,你都不能承認,懂嗎?”
方萱聽了君雅的點化后,恍然大悟道:“對呀,御琛哥哥沒有證據,也就不能給我們定罪,到時候我只要不承認,他也沒有辦法。”
“現在想明白了?”君雅見方萱終于被自己哄住,心里暫時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擔心她在君御琛面前胡說八道了。
方萱看著君雅,突然開心的笑了,“嗯,君雅姑姑,你放心好了,我想明白了。”
“如此以來,御琛哥哥沒辦法懷疑我,我還能像以前一樣在他身邊出現。”
君雅看著她,接應了一句,“對啊,否則以御琛那性子,他若是真的認定了是我們害了夏靜深,你以后就再也別想來君家了,你還有什么機會和他在一起啊?”
“好了,放寬心,不管御琛到時候問你什么,你只要咬著牙不承認,他沒憑沒據的,也拿你沒辦法。”
“真的嗎?”方萱還是有些擔心的,她怕君御琛會一直抓著自己不放,她更怕到時候,不但沒能設計到夏靜深那個賤女人,還把自己給搭進去。
君雅看著她,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不過萱萱啊,我們當時不是說好的嘛,只要把夏靜深推進游泳池里,教訓她一下,以后的事情再慢慢來做,你怎么讓自己也掉進去了?”
說到這一點,方萱則是對她解釋說,“其實我本來也想按照你的計劃進行,假裝著跟夏靜深爭吵,不小心把她給推進游泳池的,趁機好好教訓她一番的。”
“但是剛好君媽媽回來的時候,我就站在游泳池的邊緣,而夏靜深恰好就站在我對面,所以我就想著干脆自己假裝著掉進游泳池里,然后嫁禍給夏靜深,說是她推的我,這樣的話,也能讓別人以為她心思歹毒,豈不是更好。”
“只是,我沒想到我掉進游泳池之前,夏靜深竟然拉了我一把,試圖把我拉上去,不讓我掉進去,而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把她一起帶下去了。”
“誰知,夏靜深那個賤女人,竟然不會游泳,最后沉在水底,被御琛哥哥救上來,卻跟個死人一樣昏迷不醒。”
“現在,我們不僅沒有讓夏靜深受到教訓,反而還讓御琛哥哥對我產生了懷疑。”
君雅再次開口叮囑著她,“好了,你只要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不管御琛問你什么,你千萬別承認,他一定拿你沒辦法的。”
“嗯。”方萱應了一聲,眼下她也沒有什么更好的應對方法,只能聽君雅的了。
君雅和方萱都沒有發現,她們剛才的一番對話,悉數被躲在樹叢后面的許言聽了去,許言心里對君雅的不滿,也因此更加的深了,他沒想到,她竟然跟方萱聯手一起害夏靜深!
而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夏靜深出事了,只是到底嚴不嚴重,他還要打探之后才能知道。
君家老宅外,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前,方萱剛要去打開車門,就見君御琛從別墅里走了出來,她開車門的動作頓住,突然想到之前他跟自己說有事情要談,臉色變得黯然了一些,想必他又是為了夏靜深的事情,才追著出來找自己的吧。
怕君御琛誤會自己是心虛,不敢面對他,方萱率先笑著開口了,“御琛哥哥,你瞧我這記性,差點兒忘了,你還有事情要跟我談。”
君御琛面無表情,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盯著方萱的一舉一動,似在觀察著什么。
見君御琛一直不說話,方萱顯得有些尷尬,半響才又問他:“不知道御琛哥哥,要找我談什么?”
君御琛這才收回了落在方萱身上的視線,緩緩問道:“你跟深深,究竟是怎么掉進游泳池的?”
方萱沒想到,君御琛會問的這么直接,就好像她和君雅之前對他所說的那些話,他一句也沒有相信一樣,所以這會兒他才又來追問自己。
“我……我不明白御琛哥哥的意思。”方萱一副閃爍其詞的樣子,眼神里的那抹閃躲,卻被君御琛絲毫不差的看進了眼里。
他也不跟她轉彎抹角,這一次開口說出來的話,更加的直接,不加掩飾,“我懷疑你跟深深一起掉進游泳池里,是你故意精心設計的一場陰謀。”
聞言,方萱的身體微不可察的顫了一下,好似被君御琛的話嚇到了一般,也怕他真的會認定是自己故意害夏靜深,所以她很快的就穩住了心神,不讓自己顯得那么慌亂,十分冷靜的反駁了君御琛的懷疑,“御琛哥哥,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你這樣的懷疑,對于我來說,就是一種人格上的侮辱,你、你這樣太過分了。”
“是嗎?”君御琛冷笑著反問。
君御琛的態度,讓方萱實在捉摸不透,她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有把握,覺得她跟夏靜深之間的事情,就一定是她在搞鬼,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自亂陣腳,必須先把這一關蒙混過去再說。
方萱看著君御琛,問他:“御琛哥哥,難道你不相信我?”
君御琛聽到她這么問,更是覺得好笑,犀利的話語出口,反問她道:“難道你覺得,在我自己的妻子和你之間,我更應該相信你不成?”
方萱被君御琛的這句話,嗆得啞口無言,她當然希望她的御琛哥哥,更相信的人是自己,但是她知道,他只會更相信夏靜深那個賤女人,因為事實上,他們才是最為親密的夫妻關系。
而自己,在君御琛的面前,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她雖然討厭自己跟他之間如此無關緊要的關系,但她卻不甘認輸,她時刻不忘告訴自己,無論如何,總有一天她成為他君御琛的女人,做他身邊最親近的那個人,而且不管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她都在所不惜!
見方萱一直沒再開口說話,也不再回答自己的問題,君御琛也知道,今天在她這里是問不出什么真相來了,不過他倒也不擔心她不承認,只是對她說道:“就算你不說事實真相到底如何,也沒有關系,我相信等深深醒了,一切自會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