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樣的話語,許言突然就頓住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君雅,冷冷的警告她道:“你最好注意些自己的言語,不要亂給別人扣帽子。”
“哼,聽我喊你的心肝寶貝賤女人,生氣了?”君雅滿臉惡狠狠的表情,瞪著許言,絲毫也不退讓。
許言也被她過激的言語,徹底的激怒了,沖她一頓嘶吼起來,“明明我和夏靜深之間,清清白白,什么也沒有,偏偏要被你這樣胡亂猜疑,非要說我們之間曖昧不清,搞得人盡皆知,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君雅從始至終,都不相信許言跟夏靜深之間,會是清清白白的,此刻聽到他的辯解,也是覺得他根本就是欲蓋彌彰,不過是在為他們之間找借口罷了。
“如果你和夏靜深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沒有的話,那你怕什么、心虛什么?”
“每一次,我只要一提起夏靜深的名字,你就會變得心花怒放,恨不得她就在你面前,不是嗎?”
許言沉默了,他明知道,無論自己怎么解釋,君雅就是不相信自己,所以他也懶得再多解釋什么,她愛怎么說、怎么想,就隨她吧。
君雅對于許言的這種態(tài)度,卻非常的不滿,惱恨的追問著他:“你怎么不說話了?”
許言一副冷冷的表情,面對著君雅,好半響才又開了口,“無論我說什么,做什么,你總能把我跟夏靜深牽扯到一起去,覺得我跟她之間有什么,你覺得我在你面前,還有什么理由開口說話嗎?”
“你……”君雅被許言嗆的啞口無言,一句完整的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了,這才就此作罷,沒有再繼續(xù)找他的麻煩。
赫連娛樂集團
赫連遲瑞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沒有看到夏秋沫的人影了,心里竟無端覺得慌亂,就連工作都沒什么心思了。
他干脆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打了給電話給楊碩,對他吩咐道:“你去看一下夏秋沫今天有沒有來上班。”
“好的,總裁。”楊碩應了一聲。
赫連遲瑞掛斷了電話,一只胳膊撐在辦公桌上,手指揉捏著自己的眉心,似乎想要以此來緩解內(nèi)心的煩躁情緒。
大概五分鐘過后,楊碩便打來了電話,告訴赫連遲瑞說,“總裁,夏小姐今天沒有來上班,并且我聽張助理說,她的經(jīng)紀人今天來公司談起了解約的事情。”
“解約?”赫連遲瑞嘴里重復著這兩個字,難道是夏秋沫的意思。
他的猜測,很快便從楊碩那里得到了印證,“的確是解約,她的經(jīng)紀人還說,這是夏小姐本人自己的意思,解約之后,無論要賠償公司多少錢,她都會盡快湊齊,上交給公司的。”
赫連遲瑞聽完楊碩的這些話,掛斷手機通話后,他的心里更加覺得慌亂了,雖然他不知道夏秋沫為什么要這樣做,但他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以后她將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想到這里,他再也沒有心思工作下去了,直接起身離開辦公室,去了夏秋沫的住處找她。
赫連遲瑞到了夏秋沫的住處才發(fā)現(xiàn),她公寓的門緊鎖著,她根本就不在家里。
也不知道她會去哪里,赫連遲瑞不敢有絲毫的耽誤,出了夏秋沫的公寓樓,直接就開車去了君家找夏靜深,他覺得她應該會知道夏秋沫的情況。
到了君家之后,赫連遲瑞剛一進入君家主宅的客廳,就碰上了從樓上下來的君御琛,他直接沖到了他的面前,開口問他:“夏靜深在哪里?”
“怎么了?”君御琛見赫連遲瑞一副神色緊張的樣子,擰眉反問一句。
赫連遲瑞沒有向他解釋太多,只是告訴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君御琛從來沒見赫連遲瑞這么緊張過,而且他一來君家,就要見夏靜深,想必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只是還沒有等他回應他,夏靜深也從樓上下來了。
赫連遲瑞見夏靜深從樓上下來,上前一步,直接開口問她:“夏靜深,夏秋沫在哪里?”
面對赫連遲瑞的詢問,夏靜深不解的蹙起了秀眉,本來因為夏秋沫的事情,她對他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很大的成見,所以對他說話的時候,自然也就沒什么好語氣了,“秋沫在哪里,我怎么會知道。”
“你是她姐,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赫連遲瑞盯著夏靜深一臉無辜的樣子,繼續(xù)追問著。
夏靜深不知道赫連遲瑞,為什么這么著急的找夏秋沫,不過她也確實是不知道她在哪里,此刻面對他冷言冷語的一再追問,她不禁有些生氣了,微怒著回應了他,“赫連遲瑞,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很奇怪哎,你找不到秋沫,就跑來質(zhì)問我,我又不是她的跟班經(jīng)紀人,我怎么會知道她去了哪里。”
見夏靜深是真的不知道夏秋沫去了哪里,赫連遲瑞也就沒再繼續(xù)追問了,無奈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聽到君御琛問自己,“遲瑞,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為什么要那么急著找夏秋沫?”
赫連遲瑞往外走的腳步頓住,折返回過身來,看著君御琛和夏靜深兩人,對他們說道:“不知道為什么,夏秋沫已經(jīng)兩天沒去公司拍戲了,通告和各種招待會,積壓了一大堆。”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想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要和公司解約,還說解約之后,無論要賠付公司多少賠償金,她都會盡快湊齊交給公司。”
“我在來君家之前,去了她的公寓找她,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不在,所以才會來這里找靜深問問。”
聽了赫連遲瑞的這番話,夏靜深也大概了解了一些情況,她覺得以夏秋沫那個性子,如果不是在赫連遲瑞那里受了什么委屈,她是斷然不會做的這么干脆,甚至都做出了要跟赫連娛樂集團解約的決定,看來她對赫連遲瑞是徹底失望了。
夏靜深想清楚一切之后,這會兒倒是質(zhì)問起了赫連遲瑞來,“前兩天,我和御琛從你公寓離開后,你到底都和秋沫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