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感慨,他家小女人真是越來越有脾氣了,不過看在她因為在意自己的份上,無論她怎么樣,他都愿意去遷就,甚至是寵幸。
君御琛用手臂,直接當掉了方萱的手,不再讓她觸碰到自己的身體,眼底對她的排斥,也是那么的顯而易見。
“御琛哥哥……”方萱開口喊他,他剛才的表現,那么的明顯,一點兒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她想要問他為什么要這么直接避開她的接觸,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去追問。
君御琛自然看出了,方萱的臉色,由原本的欣喜,變成了低落,但他并沒有因此而覺得愧疚,而是直接對她說道:“方萱,以后你還是少來我們君家吧!
“為什么?”方萱沒想到,君御琛對自己這么的無情,竟然直接就說出了這樣讓她傷心的話來。
夏靜深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她知道君御琛這是把自己的話,放在心里了,才會這樣警告方萱,讓她以后少來君家。
不管怎樣,只要他的心是向著自己的,能讓方萱以后不要總是再跑來君家,她就可以不去計較這些時日來,他和方萱之間點點滴滴的互動,哪怕以后方萱再怎么糾纏著他,她也會選擇相信著他,好好的跟他在一起。
董清婉一直沒有機會開口說話,這會兒聽到君御琛的這些話,覺得很不解,也跟著方萱問他,“是啊御琛,這好好的,你為什么要對萱萱說這種話?”
方萱知道董清婉,最是容易心軟的人,再加上她此刻又為她說話,直接就在她面前委屈的哭訴了起來,“君媽媽,我想御琛哥哥,他一定是覺得我在你們君家礙手礙眼,是個多余的外人,所以才不希望我以后常來的吧!
董清婉見方萱哭了,頓時于心不忍起來,看著君御琛的時候,端莊高貴的妝容上,也多了一抹嚴厲之色,“御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媽——”君御琛拖著長長的尾音,喊著董清婉,語氣里盡顯無奈,他其實真的很討厭,自己的母親當著自己的面前,如此維護一個對自己心存幻想,而且又滿懷心機的女人。
而且,夏靜深也在跟前,母親如此維護著方萱,真的會讓他覺得很為難。
不過,他的心里,到底還是向著夏靜深的,而且他也相信,母親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所以他覺得,她一定可以理解自己的。
這么想著,君御琛直接就對董清婉解釋道:“現如今,我跟深深已經結婚,相知相許了,不管方萱對我到底抱著一種怎么的態度,她都不適合再像現在這樣,頻繁出入我們君家了。”
“她現在這樣的做法,真的會讓我跟深深之間……”
君御琛的話說到一半,就不知道要怎么說下去了,因為他知道,有些話說多了,不見得就會起到作用,反而只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還不如不說的好。
半響之后,他只是對董清婉說了一句:“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董清婉到底是通情達理的,在聽完兒子的話之后,她贊同的點了點頭,“你的話,我明白了,看來之前是我考慮不周,只想著讓萱萱時常過來走動著,一來可以重新聯絡君家和方家的感情,二來也可以陪我說話解悶,卻忽略了你和靜深的感受。”
方萱見董清婉也不幫著自己說話了,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怪到了夏靜深的頭上,她意有所指道:“原來御琛哥哥你是擔心靜深會多想,所以才會……”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君御琛冷聲冷語的打斷了,“就算不是為了靜深,我們之間也不會有可能的,我也還是一樣會這樣對你說,希望你以后少來我們君家走動!
“畢竟,君家和方家的關系,已經不比從前了,而且我們兩家現在的感情,無論再怎么重新聯絡,也回不到從前那般親如一家了。”
“我的話說到這里,我想方小姐,你應該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方萱聽了君御琛的這些話,心里雖然難受,卻也并未說些什么,而且在她看來,君御琛之所以會這么對她,完全就是夏靜深在背后搞的鬼,否則的話,她的御琛哥哥,絕對不會像現在這么對她的。
她的視線略過夏靜深的時候,眼底盡是對她的仇視,臉上也是一閃而過的狠毒之色,她的心底也暗暗發誓,絕對不會讓夏靜深得意太久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方萱苦笑著點了點頭,“御琛哥哥的意思,我明白了。”
“既然御琛哥哥不希望我以后常來君家,那我便少來就是了。”
方萱此時委屈的樣子,讓人心生不忍,而君御琛面對著她的時候,始終都是冷著臉,沒有再跟她說一句話。
君御琛對方萱的態度,夏靜深悉數都看在眼里,其實她心里也明白,不管方萱再怎么耍心機也好,在君御琛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作用,只是就算她心里相信他,但也不得不防患于未然。
母親失敗的婚姻,已經讓她從中受到了教訓,現如今她絕對不能再走母親的老路,給自己的男人,去相信別的女人的機會,那根本就等于是自掘墳墓!
……
方萱出了君家的主宅,往院外走去的時候,正好碰上從外面回來的君雅。
君雅自然是注意到了方萱,微蹙了下秀眉,開口喊了她一聲,“萱萱。”
方萱因為君御琛剛才說的那些話,內心難過不已,此刻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并未發現君雅迎面走來,聽到她在喊自己,她才抬起頭來看向了她,努力擠出一抹微笑來,“君雅姑姑。”
“你怎么了,心情看起來很低落啊?”君雅關心的問道。
聽到君雅這樣問自己,方萱突然就委屈的哭了起來,她哽咽著道:“君雅姑姑,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
她這句沒來由的問話,讓君雅聽了之后,微微愣了一愣,也沒再問她到底是怎么了,而是安撫著她說,“萱萱,你快別哭了,有什么事情,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再慢慢的說!
“嗯!狈捷纥c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