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遲瑞聽完夏靜深的這番話,眼尖的發現某個男人的神色不對了,便正色解釋道:“其實真正有那么大本事的人,還是御琛,能調動千軍萬馬的前提,也是因為他的關系,我只不過是幫了點兒小忙而已。”
說完這些話,赫連遲瑞便快速的閃人了,他可不想被牽涉進別人的世界里去,更何況還是別人的感情世界。
機靈的凌夜,也早就發現了某個男人醋意大發,臉色不對了,見赫連遲瑞閃人了,他也跟著往外走,只是不忘留話道:“那個御琛、靜深,有什么話,你們慢慢說哈,我們就先走了!
“喂,你們都走那么快干嘛?”夏靜深見凌夜跟著赫連遲瑞出去,一臉疑惑的追問,他們還沒告訴她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就走掉了。
轉身看向君御琛的時候,只見他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她用手指了指門外,“他們都怎么了,走得那么快!
“過來!本〉_口。
夏靜深一臉發懵的表情,“嗯?”
君御琛:“你不是很想知道赫連遲瑞那小子,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來告訴你!
夏靜深朝著他靠近了些,帶著她那害死人不償命的好奇心,繼續追問:“為什么?”
君御琛不茍言笑,“因為他老大是我!
夏靜深聽了他的這句話,后知后覺的明白了些什么,“所以說,趕來救我們的那些人,其實是聽命于你?”
“原來夫人還不算太笨!本∫娝磻^來,笑著打趣她。
發現他笑話自己,夏靜深氣的鼓著腮幫子瞪他,那表情落在他的眼中,十足的可愛,讓他忍不住笑著,只是這一笑,便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疼得他擰緊了眉。
某個小女人見狀,也不上前關心,反而幸災樂禍道:“活該!”
她那傲嬌的小表情,落在君御琛眼里,他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只覺得她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放得開了,而這恰恰也是他所希望的。
……
城郊西區,一棟獨立的別墅前,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轎車穩穩停下。
趙月芬一襲青藍色旗袍,將她那苗條姣好的身段,襯托的一覽無遺,加上她那張高貴中略顯富態的妝容,整個人看上去還真是風韻猶存!
她下了車之后,直接進入了別墅里,此時的別墅里,已經有人在等著她了,她走進那人,溫柔的笑著喊了句,“阿潛。”
君潛原本背對她而立,站在窗前欣賞別墅外面的風景,這會兒聽到有人喊他,便轉身迎了過去,“月芬,這么多天了,可算是又見到你了!
他的話流露著對她的思念,讓趙月芬臉上多出了一抹嬌羞的紅暈來,她抬頭看著自己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嫵媚的笑道:“你就那么想見到我?”
“那是當然,誰叫你是我的心尖寶呢。”君潛柔和的笑著逗她,多日未見,心里也確實是想她了。
趙月芬聽了他這些話,心里好似抹了蜜一樣的甜,嬌嗔的瞟了他一眼,隨即往沙發上一坐,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些,“好了,先不說這些了。”
君潛也收斂了玩弄她的心思,跟著在她身邊坐下,不過還是追問起來,“這段時間,都不肯出來見我,你是在忙些什么?”
“別提了。”趙月芬突然變得一副心煩至極的樣子,告訴他道:“還不是因為靜怡,一天天的讓我鬧心死了!
君潛倒是記得,趙月芬有個女兒叫夏靜怡,淡淡的問了句:“她怎么了?”
“她……”
趙月芬差點兒脫口而出,將女兒的情況,直接告訴了君潛,不過想想這些事情,跟他說了也沒用,而且這還關系到女兒的名節問題,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便又將話給吞咽了下去,只是道:“我這個女兒啊,就是不讓人省心!
“你也知道,現在這年頭啊,女孩子基本上都喜歡長相帥氣的男人,靜怡她不也是!
“自打君御琛沒跟靜深結婚之前,她就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人家,可人家心里只有靜深那丫頭,壓根兒也沒正眼看過她一眼!
“可是靜怡不死心啊,想著各種辦法,也要跟御琛在一起,結果呢,沒能吸引到御琛的注意也就罷了,反而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我這心里啊,真是越想越氣,靜怡這一段時間,因為被人欺負的事,心情一直都不好,我只能在家里天天守著她。”
“我就這么一個女兒,自然是不忍心看著她受傷害,可是又沒有辦法。”
君潛聽著趙月芬說了這么一大堆,總算是明白了些,以為是君御琛欺負了夏靜怡,但是詳細的他也并未多問,只是安慰她道:“我們這些當父母的都難,養孩子自然也不會省心了,倒是你,千萬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才好!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說:“否則,我可是會心疼的!
趙月芬看著他,深深的嘆了口氣,隨即靠在他懷里,只是還不忘說道:“你說我這要怎么辦啊,女兒被別人欺負的不成樣子,心里的這口氣,我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那日后,我幫你出了這口氣,如何?”君潛突然問她。
趙月芬在他懷里抬起頭,“你有辦法對付君御?”
君潛輕輕的點了頭,但見懷里的女人,又猶豫起來,“君御琛可是你親侄兒,你這個當叔叔的,怎么會舍得自己的侄兒……”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君潛以指擋住了唇瓣,他說:“不管是誰,只要是惹了我的心尖寶不高興,我照樣會收拾他!
“真的?”趙月芬嬌笑的盯著他。
君潛:“你只要告訴我,想要怎么對他,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你完全不用擔心。”
趙月芬聽到他這樣說,笑的更加柔媚起來,就像是一朵嬌艷盛開的花兒,“阿潛,你對我真好。”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柔媚的樣子,將君潛完全的迷惑住了,他低頭湊近她火紅的唇邊,以一種曖昧的語氣說道:“知道我對你好,那是不是該好好的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