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怡看到君御琛,整個人都嚇癱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臉上也蒼白的厲害,昨天的一切又開始浮上她的腦海,她拼命的搖頭想要忘記,可怎么也忘不掉,嘴里只是不停的念叨著,“不要、不要碰我……求你……”
“靜怡,你怎么了?”趙月芬被女兒突然的變化嚇到,想要摟著她安撫,可她卻掙開了她,一直說不要碰她,而后便瘋瘋癲癲的跑進了別墅里。
趙月芬怕女兒出事,也顧不得去追問夏靜深什么,站起身就跟著進了別墅,去找夏靜怡了。
夏啟源看著夏靜深被君御琛護在懷里,沒有被夏靜怡打到,多少有些欣慰,他這大女兒從小到大,吃了不少苦,現(xiàn)在有一個人這么疼她、寵她,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靜深啊,帶著御琛進屋里坐坐吧。”夏啟源開口說道。
夏靜深看向君御琛,似在征求他的意見,只聽他道:“爸,還是不用了,我回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帶靜深回去了。”
夏啟源看得出來,君御琛根本不愿在夏家多留,便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就不留你們了。”
“嗯。”君御琛應著,而后便帶著夏靜深離開了。
回去君家的路上,夏靜深一直看著君御琛,問他:“為什么我感覺,你像是特意趕來幫我解圍的?”
君御琛俊臉上一副淡淡的表情,讓人絲毫窺探不出他此刻的心思,他說話的語氣,也是淡的讓人難以捉摸,“我只是不放心你,所以過來看看。”
“不放心我?為什么?”夏靜深追問,為什么她會有一種錯覺,認為他和夏靜怡這次的失蹤有關系。
君御琛睨了她一眼,對于她的追根問底,頗為有些頭疼,語氣也變得不耐起來,“是你給我打電話,讓我?guī)兔φ蚁撵o怡的,她是你妹妹,所以你擔心她的安全問題,而你是我夫人,我擔心你為了找她憂心過慮,這樣有什么錯嗎?”
“哦。”夏靜深咕噥著點了點頭,這才明白,原來某人是出于關心自己,看來是她誤會他了。
君御琛臉色看起來有些緊繃,沉默著,也不再說話了,夏靜深見他這般,便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知該找些什么話題跟他說才好,就干脆也跟著沉默起來。
“以后,夏靜怡的事情,你還是少管些好。”不知過了多久,君御琛對夏靜深說了這么一句。
夏靜深這才又看向了他,“為什么?”
君御琛:“你明明那么擔心的跟著夏家人找她,她卻根本不領情,還那樣對你,你都不覺得委屈?”
聞言,夏靜深溫柔的笑了,她看著君御琛問:“你心疼我啦?”
君御琛很坦然的承認了,“我的女人,我都不心疼,誰還會心疼她?”
夏靜深聽了他的這句話,心里備受感動,眼里也涌起一股熱流,差點兒掉下眼淚來,她靠在他的肩頭,暖暖的開口道:“謝謝你這么心疼我。”
“傻瓜,誰叫你是我老婆呢。”君御琛淺笑著回應,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能看到她受委屈了,因為他真的會心疼。
夏靜深想到什么,突然又說了句:“也謝謝你,幫忙找到了靜怡。”
君御琛的神情稍稍有些僵硬,隨即恢復如常,“我只是不想看你,為了她那么擔心,否則她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夏靜深輕笑,她知道他這個人嘴硬,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不過他做的事情,都是為了她好,她看得出來,這樣就夠了。
……
趙月芬追著夏靜怡追到樓上,見她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從里面反鎖住了,她便開始拍打房門,還對她說著,“靜怡,你到底怎么了,你把門開開,讓媽進去好不好?”
這會兒,夏啟源也跟著上樓來了,問趙月芬道:“靜怡怎么樣了?”
“她進了房間之后,就把門從里面反鎖住了,我叫她,她也不回應。”趙月芬看著夏啟源,焦急的說道。
夏啟源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也開始勸說夏靜怡,“靜怡啊,你把門開開,告訴爸爸和媽媽,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們也好想辦法幫你解決啊。”
夏靜怡在房間里,聽到夏啟源說話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就把門打開了,她一出來就對他嚷嚷起來,“爸,你知不知道我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拜我那個好姐姐所賜啊,可偏偏你還那么的維護她,為了她打我?”
夏靜怡越說越委屈,最后把頭偏向別處,默默的又哭了起來。
趙月芬雖然不知道女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聽著她埋怨夏靜深,就察覺女兒這次失蹤,肯定跟她脫不了關系,便也怨起了夏啟源,“你說你不問問清楚,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女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好啦,你就別跟著瞎起哄了。”夏啟源嚴肅的呵斥了趙月芬一句,繼而又看向夏靜怡,繼續(xù)追問她:“靜怡,你告訴爸爸,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會覺得跟靜深有關?”
夏靜怡見父親追問自己,想要開口說什么,但想到君御琛的警告,再加上原本就是自己理虧在先,就算說出來,父親也未必就會為自己做主,便又憋著不說了。
“算了,就算說了也白說,我也不想說了,就當我自己倒霉好了。”夏靜怡丟下這么一句話,轉(zhuǎn)身便又回了房間。
趙月芬隱約感覺到,女兒有什么事情想要瞞著,不想讓夏啟源知道,便開口打發(fā)夏啟源下樓,“看來女兒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不想跟我們說,你忙你的去吧,我進去勸勸她。”
夏啟源還是有些不放心,往女兒的房間看了一眼,終究是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下樓去了。
趙月芬見夏啟源下樓了,這才進了夏靜怡的房間,而后又將門給關好,轉(zhuǎn)身見女兒躺在床上獨自難過,身上的衣服臟爛的不成樣子,也沒來得及換下,她心里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趕忙走上前詢問,“靜怡,你是不是出了什么特別嚴重的事情,跟媽說實話。”
“媽。”夏靜怡聽到母親的問話,靠在她懷里,又大哭了起來,哭了很久都沒有說一句話,而且昨天她受辱的那件事情,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對母親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