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琛和赫連遲瑞同時睨了他一眼,均是一副興致缺缺,嫌棄他幼稚的表情,完全就不搭理他。
凌夜只覺得,跟他們兩人在一起,自己永遠就只有受傷害的份兒,哎,這兩位大爺,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損友!
“我覺得凌夜的提議還不錯,反正這樣閑坐著也沒事兒做,干脆就來玩個小游戲好了。”夏靜深看著君御琛,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君御琛轉而對上她的視線,挑眉問她:“夫人就這么想看我玩些什么?”
夏靜深點頭,滿臉都是興奮的色彩,“可以嗎?”
君御琛:“想看什么?”
“搖骰子,怎么樣?”夏靜深提議道。
“怎么說?”
“搖骰子呢,就是偶數和奇數的區別,猜對的人就算過關,猜錯的就要罰酒。”
君御琛聽完夏靜深的解釋,轉而看向赫連遲瑞和凌夜,凌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都OK。”
赫連遲瑞一副高冷淡漠的表情,良久,才只是點了點頭。
幾番下來,輸的最慘的人就是夏靜深和夏秋沫了,凌夜則是處于中間的位置,既不會全部猜對,也不會全部猜錯,至于君御琛和赫連遲瑞,兩人基本上沒有猜錯過。
這會兒,君御琛又猜對了,夏秋沫再次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哇,姐夫,你真是神啊,全場下來零失誤。”
坐在君御琛身邊的夏靜深,因為自家老公如此聰明的頭腦,唇邊勾起自豪的弧度,她也是沒想到,他竟然對猜骰子這么在行。
夏秋沫轉而看夏靜深,對她說道:“姐,這下又該你了,不過罰你喝的酒,都被姐夫給喝了,所以這次不罰你喝酒了,換個別的方式來懲罰你好啦。”
“夏秋沫,你又想出什么餿主意?”夏靜深一臉謹慎的看著她,問道。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夏秋沫,似乎都很好奇,她口中別的懲罰方式會是什么?
夏秋沫笑的有些賊,安撫了夏靜深一句:“放心吧,不會很難的。”
說話間,夏秋沫擲起了骰子,待到停下來之后,才又對夏靜深說,“這一局,我們就來個真心話大冒險,如何?”
“不錯,這個主意好。”凌夜跟著起哄,覺得真心話大冒險玩著應該會很有意思。
君御琛和赫連遲瑞看著他們三人玩,雖然沒有開口說什么,但也算是默認了夏秋沫的這種玩法。
夏靜深有些不太樂意,看著夏秋沫質問,“你又想框我是不是?”
夏秋沫不承認,“就只是一個小游戲而已,姐,你該不會玩不起吧?”
夏靜深知道夏秋沫這是在拿話激自己呢,而她偏偏還不肯認輸,視死如歸道:“玩就玩,誰怕誰啊。”
夏秋沫唇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問她:“這次是奇數還是偶數,姐姐猜吧。”
“是偶數。”夏靜深說了一個相當確定的答案之后,等著夏秋沫開盤。
夏秋沫開盤之后,看到骰子上的7個點,開心的笑了,“姐,你猜錯了。”
君御琛和赫連遲瑞見狀,坐著紋絲不動,凌夜則是興奮了起來,“真心話大冒險哦,秋沫你到底要問什么,好期待啊!”
夏秋沫狡黠一笑,看了眼君御琛,又看向夏靜深,這才問她:“姐,你跟姐夫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情況下發生的?”
“夏!秋!沫!”面對某人如此充滿隱私的問題,夏靜深小臉兒瞬間爆紅起來,雙眼瞪著她,一副又惱又羞的樣子,表情十足的可愛。
君御琛似乎也沒想到,夏秋沫會突然問這種問題,臉色緊繃著,看上去有些別扭,不太自然。
赫連遲瑞睨了眼自己身邊的小丫頭,只覺得她這小腦袋里,裝的鬼點子還真是多,也覺得她越來越有意思了。
凌夜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東瞅瞅、西看看的,心里默默念叨著:夏秋沫你還真是敢問,都沒看到你家姐夫臉色臭死了嗎?
夏秋沫感覺到情況不對,而姐姐又被自己問的生氣了,忙賠了笑臉兒說道:“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這些不是很正常的嘛。”
等了半響,夏靜深也沒有開口,夏秋沫一副央央不樂的樣子,“姐,你要是真的不想回答,那……那就還罰喝酒好了。”
這時桌上已經沒酒了,正好侍者端了幾杯酒過來,一一在他們面前擺放好離開。
也就是在這時候,不遠處的人群中,一道精明的視線,正緊緊的盯著他們這邊,確認侍者將酒準確無誤的發給他們每一個人之后,她才收回了視線,繼續和其他賓客閑聊起來。
君御琛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后又端起夏靜深的酒杯,也一口氣干了下去,這才對夏秋沫說:“我替你姐自罰兩杯,剛才那個問題算是抵消了。”
對于自家姐夫如此強勢的決定,夏秋沫顯得有些不滿意,開口埋怨起來,“哎,我說姐夫,你這樣也太不厚道了吧,不就是大家開心,隨便玩玩嘛,要都像你這樣,那還怎么玩啊?”
君御琛沉默著沒有說話,只要是夏靜深不想的事情,無論是任何人,他都絕對不會讓他有那個機會逼迫她。
夏靜深看著君御琛將兩杯酒都喝了下去,就是為了幫自己解圍,心里暖暖的,半響看向夏秋沫,“秋沫,以后這種游戲還是不要玩兒了,一點兒也沒意思。”
“姐,你這是因為姐夫為你擋了不少酒,心疼他了吧。”夏秋沫笑了,時刻不忘揶揄他倆。
面對自己這個玩心過重的妹妹,夏靜深表示很無語,微微嘆了口氣,干脆什么也不說了。
凌夜見大家都停了下來,便問了句:“該誰了,還要不要繼續玩了?”
夏秋沫一副興致全無的表情,搖頭道:“他們都不配合,玩著也沒意思,不玩了。”
聞言,凌夜也沒了興致,趴在桌上如同死魚一般。
君御琛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拿出手機來接聽,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說了些什么,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最后他站起身,說了句:“好,我馬上就到。”
甚至沒來得及跟其他幾人打個招呼,君御琛轉身就走掉了,夏靜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免有些擔心,看他剛剛的樣子,應該是有什么大事要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