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君御琛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尤其不能容忍別人動他身邊的人,更何況夏靜深是他對外宣稱要娶的女人!
君御琛抬眸,再次看向趙月芬、夏靜怡母女的時候,深邃的眸子里一片冰寒攝人,“關于事實的真相是什么,我沒有任何的興趣知道,我只知道夏靜深是我君御琛即將過門的妻子,是整個君家一致認定的長房少夫人,我不允許別人對她有絲毫的傷害,否則我都要加倍的追討回來。”
“這次的事情,不是我不追究,而是靜深她不想追究,所以我給她和岳父一個面子,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將傷害她的人挫骨揚灰!”
君御琛的話,讓趙月芬、夏靜怡母女聽的一愣一愣的,她們雖然表面無常,可是心里早就嚇壞了,也一直在擔心他會追究著不放,那么后果,估計真的不是她們可以想象的。
夏靜深安靜的坐在君御琛身邊,聽著他剛剛的那些話,心底深處泛起一抹柔軟的漣漪,溫暖、安心、甜蜜,有那么一瞬間,她看著他俊氣逼人的側臉,幾乎陷入了一種癡迷的狀態,不可自拔,然后便是越陷越深。
直到他牽著她的手,從沙發上站起來,她才回過神兒來,發現他的臉色難看極了,而后她聽見他對自己的父親冷硬的說,“抱歉岳父大人,今天晚上我和靜深恐怕不能陪您一起用餐了,等改日我會安排一場家宴,親自向您賠罪的。”
“御琛……”夏啟源想要開口挽留,君御琛卻又先一步開口,“抱歉,我們先走了。”
“爸……”夏靜深被君御琛拉著往外面走去,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眼自己的父親,雖然她心里很舍不得,但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適合再多呆下去了。
……
開車回去的路上,夏靜深不和君御琛說話,也不看他,擺明了一副生氣的樣子。
小女人的一舉一動,君御琛都看在眼里,覺得真是好笑又好氣,他當然知道她是在氣自己不跟她打個招呼就來夏家興師問罪,可他歸根到底還不是為了幫她討回公道,怎么現在在她面前,反倒是他的不對了。
雖然某人不理會自己,可君大總裁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和自己說話,“夏靜深,我說你膽子肥了,想家法伺候是吧?”
“什么家法伺候?”夏靜深一臉呆萌的樣子,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某個男人追問。
君御琛瞄了她一眼,唇邊揚起一抹壞笑,隨即告訴她,“家法是你不聽話的時候,用來懲辦你用的。”
君御琛的意思說的很隱晦,卻帶著分明的曖昧,夏靜深的反應有些遲鈍,待她明白過來以后,羞惱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又不再理他。
“昨天中午到底是怎么回事?”君御琛之前忘了問她,現在想起來便問了句。
他無厘頭的丟來一個問題,讓夏靜深一時沒反應過來,就道:“什么怎么回事,你不是都知道了。”
君御琛一臉黑線,提醒著她,“我是指相親。”
“相親?什么相親啊?”夏靜深一臉無辜加無害的表情,到底什么相親,她根本不知道啊。
看這小女人的反應,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君御琛已經有了幾分明了,便將昨天夏靜怡對自己說的話告訴了她,“昨天中午在酒店我遇見你妹妹了,她說你家里人幫你安排了相親宴。”
幫她安排了相親宴,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你是說夏靜怡這么告訴你的?”夏靜深看著君御琛詢問。
君御琛只輕輕點頭,“嗯。”
夏靜深沉默了,君御琛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一定難過極了,再怎么說夏靜怡和趙月芬也是她的家人,可是她們卻那樣的害她……
君御琛一只手掌控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悄悄的握住了夏靜深的一只小手,他告訴她:“夏靜深,現在你不光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還是我完完全全擁有的女人,所以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夏靜深看著他,有些入神了,他這是在向自己解釋他為什么要去夏家興師問罪嗎?
如果,他真的是以自己為主要立場,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那么現在她是不是就沒有絲毫的理由再去責怪他了。
而關于這件事情,和之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夏靜深決定不再去糾結,也不想再繼續糾結下去了,她只知道自己和君御琛之前是名義上的假夫妻,現在的關系比之前親密了些,她并不討厭這種改變,甚至君御琛對她的態度,也比之前好轉了不止一百倍,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安排,那么她覺得自己應該試著和他走下去,只要他不說結束,她就愿意繼續陪伴。
恍然中,夏靜深被自己的這些給嚇住了,為什么她會感覺自己在這段原本毫無感情是婚姻里,開始有些沉淪了,怕只怕……
“夏靜深,你在想什么?”君御琛看了眼夏靜深走神的樣子,打斷了她的思緒。
夏靜深回過神來的時候,看著君御琛,有些閃爍其詞,“沒……沒什么。”
為了防止君御琛追問,她忙轉移了話題,問他:“對了,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回靜園,這條路比較近。”君御琛簡單的回答她。
“哦。”夏靜深悶悶的應著,原來君御琛是要帶她回靜園,她能說她真的很不想去嗎?
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想在靜園碰見丁小慧,總覺得她們之間隔著一種無形的障礙,而且她第六感向來都是很強的,她覺得丁小慧很排斥自己,甚至不喜歡她踏入靜園。
沉默了好一會兒,夏靜深終于大著膽子問君御琛,“我可不可以不去靜園,我想回自己的公寓住。”
聞言,君御琛微皺了下眉頭,而后來了個猝不及防的急剎車,讓毫無防備的夏靜深整個重心都跟著往前傾了過去,還好她有系安全帶,否則她肯定會被磕到腦袋。
等到她終于坐穩下來,轉而看向某個罪魁禍首的男人,埋怨道:“喂,我說你開車你不能溫柔點兒,你要總是這樣的話,我遲早會被嚇出心臟病的。”
對于她的埋怨,君御琛完全沒聽見似的,開口直接問她:“你不喜歡靜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