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看著夏靜深的時候,臉上多了些難看,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只是警告她道:“夏靜深,我不管你是要嫁給御琛也好,不嫁給他也罷,但是請你記住了,不屬于你的東西,就別再抓著不放了,否則,我一定會跟你沒完。”
君雅的話說到這里,夏靜深就更加覺得疑惑了,等她想要再去問清楚的時候,她已經轉身下樓了,而她站在原地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有什么利益,和君雅犯了沖突嗎,不然,為什么她會覺得她是在記恨自己呢?
她記得,她們兩人今天才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啊,所以她們之間應該沒有什么利益沖突才對,可君雅的態度,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二樓的書房里,君御琛正在和君賢談論著什么事情,兩人的表情非常的嚴肅,好像此刻談論的事情有些沉重。
“爺爺,我不會放棄的,不管有多難,我一定會找出真兇,讓我爸在九泉之下瞑目。”君御琛非常認真的向老爺子保證道。
君賢則是重重的點著頭,他歷經滄桑的眼眸,帶著一絲哀傷說道:“有你這番保證,我也就放心了。”
片刻的沉默過后,君賢又突然問他,“今天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真的是你未婚妻?”
君御琛唇邊勾起一絲玩世不恭的笑,不答反問,“爺爺還滿意嗎?”
“回答我的問題。”君賢一臉的嚴肅,語氣里帶著命令。
君御琛自然知道老爺子的心思,便對他說出了實話,“確切的說,她不是我的未婚妻,而是我的夫人,因為我們已經領過證了。”
“接下來,我們就只剩辦婚禮了。”
對于孫兒這樣的回答,君賢似乎很滿意,沉重的臉上多了一抹笑意,“不管怎樣,你現在有了家室,無論接下來再發生什么變故,我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君家交到你手上,待到百年之后對你父親也算有個交代了。”
君御琛知道爺爺的三個兒子當中,他最為欣賞的就是他的父親君正,如今他的父親已去世多年,爺爺最為器重的人,便是他了。
再則,他也知道,因為奶奶的突然離世,他作為孫子理應守孝三年,而爺爺怕在這三年里會再發生變故,無法將整個君家的大權順利交到自己手上,所以他才會逼著自己在三個月之內成家。
而且君家祖上歷來就有規定,只有成過家的長房子孫,才最有資格繼承家業,當整個君家的一家之主,否則一旦出現什么岔子,將另做他選,他知道老爺子一番苦心都是在為自己著想。
君御琛不得不承認,他之所以會這么急急忙忙的和夏靜深結婚,不是因為真的對她一見鐘情或是喜歡她,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他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很快結婚成家,好有資格繼承君家大權,穩固自己的地位。
不過,有一點是他不能忽略的,那便是這么多年了,還沒有哪個女人可以讓他心甘情愿的作出承諾。
夏靜深卻是唯一一個與眾不同的,以至于在他們見面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他就想著和這個女人結婚,這倒是讓他自己也覺得非常意外。
……
一個星期后
夏靜深下班之后,才剛走出公司,就被迎面而來的一輛黑色加長版的商務轎車給攔住了去路,隨即從車上走下來一位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子,他的那張臉尤為精致,精致中還帶著那么一絲秀氣,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嫡仙人似的。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夏靜深腦子里出現的第一感覺,便是如此,她不禁驚嘆,怎么可以有那么美的男人,那種美簡直比女人美的還要脫俗。
只見那人徑直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夏靜深聽到他問自己,“請問是夏靜深小姐嗎?”
“你是……”在夏靜深的印象中,她的生活圈里并沒有這樣美的男人啊,他怎么會認識自己的。
凌夜勾唇淺笑,而這一笑在夏靜深看來,無疑又是顛倒眾生,讓她覺得自己的魂兒仿佛都被攝走了一樣。
“我是凌夜,君御琛的好哥們。”凌夜簡單介紹了自己。
夏靜深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既然是君御琛的好哥們,那么他應該是來找君御琛的,她這樣想著,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他,“君總一個星期前就去美國召開國際會議了,現在還沒回來,所以他不在公司。”
凌夜看著夏靜深,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不斷的在她身上打量著,不忘回應她道:“這件事情我知道,所以今天我不是來找君老大的,而是來找你的。”
“找我?”夏靜深疑惑的看向他,發現他來回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眼神后,極為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
雖熱她看到美男會不由自主的犯花癡不假,但被美男這樣毫不掩飾的盯著看,真的會讓她吃不消哎。
凌夜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收回了落在夏靜深身上的視線,一本正經的表明來意道,“是這樣的,老大今天晚上有一個重要的宴會要參加,他想讓你一起陪他,可是六點的飛機到機場,他來不及趕來接你,所以就讓我代他前來接你。”
夏靜深半信半疑的聽完凌夜話,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可既然是君御琛的好哥們,又是代表他來接自己,前去參加宴會的,她自然是不好拒絕,只能委婉的回應,“我沒有聽他說過參加宴會的事情,而且……你說你是他的好哥們,我也沒聽他提起過哎。”
夏靜深的回答,讓凌夜有些尷尬的笑了,看來他們這大嫂是在防著自己啊。
“那你聽他說起過赫連遲睿嗎?”凌夜又問。
夏靜深看著搖頭,表示沒聽君御琛說起過。
凌夜心里稍稍平衡了些,不過,他們君老大也真是的,他和赫連遲睿可都是他出生入死過的好兄弟啊,他居然一次也沒在他們大嫂面前提起過,這件事情他回頭必須得說說他,否則這心里……郁悶!
“等一下。”凌夜說著,從酒紅色的西裝口袋里掏出手機,很快的撥了個號碼出去,也不知道是打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