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釁到如此地步,夏靜深也不得不發(fā)話了,“我雖然是跟你領(lǐng)證了不假,可我是被你強迫的,你要敢對我亂來,我就上法院告你婚內(nèi)強jian。”
聞言,君御琛嘴角猛抽的厲害,差點兒沒把持住自己一貫高冷的表情,噴笑出來,只是被嗆得的猛咳起來。
連婚內(nèi)強jian這樣的字眼兒,都能被她拿出來使用,也真是虧她能想的出來。
君御琛不為所動,反而對她更加步步緊逼,嗤笑道:“強迫?難道你忘了,跟我領(lǐng)證,你可是心甘情愿的。”
他覺得跟她這樣吊著玩,還真有點兒意思,“那就等我真的那樣做了,你再去告我好了。”
“現(xiàn)在,我要求你履行夫妻義務(wù),否則我也會告你……”
君御琛的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夏靜深突然很好奇的問他:“你要告我什么?”
君御琛睨了她一個白眼,很是淡定的說道:“新婚妻子不對新婚丈夫履行夫妻義務(wù),是對婚姻的不忠,我若是真的起訴了你,我想這個后果絕對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而且,你說你要告我婚內(nèi)強jian,你確定你真的能夠告贏嗎?”
“如果你有那份信心告的贏我,我也不攔著你,只是我不得不奉勸你一句,你若是告不贏,那么我保證你們整個夏家的境況,絕對會比現(xiàn)在還要糟糕十倍不止。”
威脅,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夏靜深表示很不服氣,“君御琛,你就只會拿這個來打壓我嗎?”
不過,她絕對相信,君御琛有那個能耐搞垮他們夏家,只是,時刻被他打壓的感覺,真的令她很不爽。
君御琛低低的笑出聲來,那笑聲好似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讓人覺得害怕,卻又躲避不開,他面無表情的說著,“就算是又如何,拿這個來打壓你很奏效,而且你每次也都會乖乖的聽話,不是嗎?”
“你……”夏靜深咬牙切齒的看著某個討厭的男人,可惡,他實在太可惡了!
明知道他拿整個夏家來壓自己,她就會乖乖聽他的話,他倒是樂此不疲了,每次都拿夏家來壓自己,而她對于他的這種惡行,也確實一點辦法也沒有。
見她被自己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君御琛的心情大好,對她的欺負,也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怎么樣,現(xiàn)在后悔還來的及?”
夏靜深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時間也沒能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便問了一句:“什么?”
“履行新婚妻子的義務(wù)啊。”君御琛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像是在和她討論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滿眼盡是嘲弄之意,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裝純潔還能裝多久。
半響,君御琛的唇邊勾起一抹得意的壞笑,“我最后要提醒你的是夏家明天的境遇如何,完全取決于你今晚的表現(xiàn)。”
夏靜深很猶豫,想著自己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遵循君御琛的意愿,履行自己這個新婚妻子的義務(wù),畢竟整個夏家是她的依靠,就算不為繼母和妹妹著想,可爸爸卻是她唯一不能舍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