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峰手里有刀,遇到比較難通過的地方,他就是一陣揮舞。
這樣邊開路邊搜索,大概過了一會,他們男士覺在哦。
除了幾只受驚飛走的鳥外,別說人或者魂獸影,這里連一個大點的動物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看來動物都是怕人的,這里常年又有人居住,動物們早已經(jīng)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了。
再往遠(yuǎn)處,林子更密了,那里也無法前進(jìn)了。
如果有人的話,也不可能躲在那里。
李三斗有點失望,那個男人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了,難不成他真的是魂獸,已經(jīng)上天入地了。
前面的林子已經(jīng)不適合人躲藏了。
蕭子月松了一口氣。
“我們快走吧,前面的林子根本進(jìn)不去了。”
蕭子峰這個時候也累得夠嗆,他的虎口已經(jīng)麻麻的,他打著火光向前方看去,那里確實不是人力所能通過的了。
“我們往回撤吧!”
他也放棄了。
“不好!有情況!”
李三斗第一個從林子里跑出來。
由于他跑的匆忙,臉上和胳膊上被樹枝劃開了不少傷口。
另外兩人遲一步也明白了情況,也快步跑出了林子。
李三斗心急如焚,邊跑邊想,不知道又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李三斗尋著聲音來到了房間的左側(cè)。
他剛一到,就看見蕭凝悅已經(jīng)倒在地上,他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鮮血直流。
中年男人警惕地盯著不遠(yuǎn)處的樹林。
李三斗立刻蹲在了蕭凝悅面前,經(jīng)過仔細(xì)檢查,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了氣息。
李三斗把蕭凝悅的手掰開,看見他的脖子有深可見骨的抓痕,也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利爪會是如此的犀利,一下子就造成如此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
蕭子峰和蕭子月也隨后趕來。
他們看見倒在地上的蕭凝悅,很快的圍在了李三斗的身邊。
“蕭凝悅怎么了?
清絕你怎么樣”蕭子峰焦急地問道。
“他脖子受了致命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呼吸。”
李三斗道。
“怎么會這樣?”
蕭子月吃驚道。
“剛才突然從樹林里閃出一個奇怪的人,他的手在蕭凝悅的脖子抓了一下,蕭凝悅就倒在地上不行了。”
中年男人道。
“他怎么樣?
還活著嗎”中年男人又接著問道。
“失血過多,氣管估計也受損。
人已經(jīng)不行了。”
“剛才那個人來的太快了,我沒看清他手里有什么東西。”
中年男人又問道。
“他的脖子有爪痕,應(yīng)該是爪子一類的東西。”
李三斗說。
“魂獸!一定是魂獸!這里有魂獸!”
蕭子月越說臉色變得越是驚恐。
這里有魂獸!這四個字深深的鉆進(jìn)了每個人的心里。
大家都心里一沉。
“胡說!”
蕭子峰道。
不過他的這話,貌似根本站不住腳,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中年男人是個老獵手,他不可能連動物和人都分不清楚。
李三斗看見的奇怪的人,蕭凝悅看見的是男人,中年男人看見速度很快襲擊蕭凝悅的奇怪的人。
這一切都顯示,這是同一個家伙,他是人是魂獸都不知道。
現(xiàn)在看來他極度危險,他有可能還會殺人。
中年男人本來拿玄階火器守在蕭凝悅身邊,這個時候看見人都來齊了,他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里。
不一會,就來了一個魁梧的壯漢,很緊張地說要趕快離開。
女人跟小孩似乎不愿意走。
進(jìn)屋的時候,李三斗殿后,他在關(guān)門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他的目光望向這黑漆漆的森林。
心道,那個奇怪的人躲在哪里去了呢?
他為什么要襲擊蕭凝悅?
難道他真是一只惡魂獸?
李三斗一時想不通這些問題,他把門關(guān)了起來。
此時在房間的屋頂,正趴著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
房間里的氣氛很是壓抑。
蕭子峰和蕭子月的情緒很是低落。
一個要好的朋友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這讓他們的心里承受了很大的悲傷和壓力。
“蕭凝悅死了,我們小心一點?”
蕭子峰問蕭子月道。
“等找到出口,我們就帶著蕭凝悅的尸體離開這里。”
蕭子峰道。
“早知道發(fā)生這么多事情,就不來或許蕎麥殼。”
蕭子月后悔道。
中年男人一個人獨自坐在窗戶下,靠著墻邊開始打起了迷糊。
不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雖然他睡著了,可是他的玄階火器仍然牢牢地抱在懷里。
李三斗也有一點疲勞,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他準(zhǔn)備也休息一下。
突然,李三斗感覺到一點異樣。
“啊!”
李三斗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聲,一個翻身躲開了蕭凝悅幾米遠(yuǎn),快速地跑到房間的中間。
李三斗高分貝的叫聲,也叫醒了房間里的其他人。
蕭子峰醒來后首先看見了身邊的李三斗,他有點奇怪。
“怎么了?”
李三斗沒有說話,用手指指向前方蕭凝悅的位置。
蕭子峰順著李三斗指著的方向,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墻邊站著。
這不是蕭凝悅嗎?
難道他沒有死?
蕭子峰心里一陣激動。
“蕭凝悅?
你沒事啊!”
蕭子月和中年男人這時也都醒了過來。
他們都對眼前的情況一臉的迷茫。
蕭凝悅的臉對著墻,也許是因為李三斗跑了,也許是因為他聽見了蕭子峰的說話聲,總之他很機械的轉(zhuǎn)過身來。
蕭子峰看見轉(zhuǎn)過身的蕭凝悅倒吸了一口冷氣。
雖然蕭凝悅現(xiàn)在站著,不過蕭子峰確定他已經(jīng)死了。
蕭凝悅現(xiàn)在就像一個活死人。
“喔……”他的嘴巴里發(fā)出一陣哀嚎聲,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說不出話來。
由于脖子上的傷口,他一張嘴,鮮血從他的嘴巴里流了出來。
他走得很機械,有點像傀儡。
“詐尸了。”
蕭子月突然冒出了一句。
三人都被蕭凝悅這狀態(tài)嚇得夠嗆,來到了中年男人的身邊。
中年男人舉起了玄階火器,上前一步。
“你趕快停下來,別怪我不客氣。”
蕭凝悅好像沒有聽見男人的警告一樣,他絲毫也不畏懼玄階火器,行尸走肉般地繼續(xù)向著四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