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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已經(jīng)包扎好在醫(yī)院等待多時的郭田,便看到醫(yī)院外面的道路快速駛來七八輛車子。
這七八輛車子中,有五輛是面包車,三輛是高檔小車。
郭田不用看都知道,是他的親戚郭皮帶著人馬趕過去了,他快速起身走出去。
“你們這是?”
當郭田剛剛走出門口,看到七八輛車子下來的一個個男子,他驚愕一下,不明白眼前的情況。
這七八輛車子的車門打開,下來的雖然是一個個男子。
但那些男子的身上,有的是右臂包扎著紗布,有的是左臂包扎著紗布,有的是大腿包扎著紗布。
總之,這七八輛車子下來的二三十人,像是剛剛跟人火拼一場,剛剛從醫(yī)院治療出來那般,幾乎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掛彩了。
“郭田,你看什么看,我在這呢。”
就在郭田愕然愣住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讓他扭頭一看,滿臉疑惑之色,看著前面一位全身綁著紗布,特別是頭上臉上也綁著紗布,打著創(chuàng)口貼的男子,驚詫:“你是?”
“臥槽,郭皮,你連老子也不認識了。”
郭皮沒想到自己為了幫郭田報仇,不顧身上的傷勢,也要出院,大老遠從景城趕過來,為的就是幫郭田報仇。
但他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來到這里,郭田竟然不認識他了,直接讓不由大怒,一巴掌往著郭田的腦袋拍過去。
啊!
頓時傳來兩道喊疼的聲音。
一道是郭田發(fā)出的,他受傷剛剛包扎好的額頭,被拍了一巴掌,舊傷新傷,疼得他都要掉眼淚了。
另一道則是郭皮發(fā)出,他沒想到自己一抬手給郭田一巴掌,拉扯受傷的傷口,痛入心扉。
“這……”
旁邊的二三十位男子,可謂是被眼前的郭田和郭皮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
郭皮一巴掌打在郭田的身上,自己也受傷了。
“郭哥,郭哥,是你,是你,你別打我了。”
到了這,郭田再認不出眼前這位全身包扎著,像是木乃伊的男子是誰,他干脆一頭撞死在墻上。
“郭田你這小子,要不是老子受傷了,真想再給你一巴掌。”
“你知道不知道,老子為了給你報仇,自己一身傷沒有好,也要出院帶著人馬過來。”
“可你倒好,老子都站在你面前,你竟然眼瞎不認識老子,郭田,你說,你是不是該打。”
郭皮還是一肚子怒火。
要不是怕拉扯身上的傷口,他現(xiàn)在都還要上去狠狠打前面這位郭田幾巴掌。
“是,是,是,郭哥,我該打,我該打,郭哥你消消氣。”
看著郭皮發(fā)火怒氣的樣子,郭田雖然很委屈,但他此刻只能夠一個勁道歉認錯。
但心里面暗暗腹誹:你一個木乃伊,只露出兩只眼睛,鬼才第一時間認出你來。
“知道錯就好,郭田,你都不知道老子這幾天遭受多少氣,老子簡直想要殺人。”
“郭哥,郭哥,你和兄弟們?yōu)槭裁磿愠蛇@個樣子?”
郭田順勢一問。
“別提了,總之倒霉就是了。”被人侮辱的事情,最愛面子的郭皮,豈能夠告訴郭田,他話語一轉(zhuǎn),道:“郭田,你還愣著干什么,老子都帶著人馬來到這里了,你打算讓我站著在這里,讓別人指指點點,暗中偷笑,看我的笑話嗎,還不
趕緊帶路,我們殺進去,為你報仇雪恨。”
由于七八輛車子下來二三十人,而且,這二三十人像是跟人火拼受傷,剛剛從醫(yī)院包扎好傷口出來的一樣,讓路過的行人紛紛觀看,青木鎮(zhèn)這家衛(wèi)生院里面的病人和醫(yī)生護手,也紛紛出來圍觀。
原以為這群病人,是這家衛(wèi)生院,可他們發(fā)現(xiàn)不是。
這讓他們更為疑惑,這群病人,到底是從哪家醫(yī)院跑出來的。
可青木鎮(zhèn)只有一家衛(wèi)生院,難不成這群人是從景城里面的醫(yī)院跑下來的嗎?
“好,好,郭哥,我們這就走,你們都跟著我來。”
一提到報仇雪恨的事情,郭田一陣激動,馬上上了他的車子,在前面帶路。
“他們這群人這要是去哪?”
“難道他們真是跟人火拼,現(xiàn)在包扎好傷口,又殺回去跟人火拼。”
“可是,沒有聽說哪里有幾十人的火拼場面。”
看著這幾十位男子開車離去,眾人疑惑不已。
有的群眾,好奇心之下,開著車子偷偷跟隨前面的車隊后面,看一看他們到底是去做什么。
……
“排在本小姐前面的老師,還有那么多,何時才輪到我。”
已經(jīng)拿著簡歷和教師證做了登記的余情依,可謂是等得不耐煩。
但她現(xiàn)在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怕她今天下午走了,平?jīng)龃逍W招聘老師的名額,沒有她的份了。
不走吧,這樣子等下去,何時才是盡頭。
想著,余情依念頭一動,與其在這里干等下去,還不如去找那位白發(fā)男子玩玩,消磨時間。
心動不如行動,余情依馬上轉(zhuǎn)身望著學校大門口走出去。
當她剛剛走出學校的大門口,她突然間神情為之一驚,定住腳步。
外面通往學校的水泥路上,五輛面包車和五輛打頭的小車,風馳電摯望著學校的大門口駛過來。
“這是?”
看著這十輛車子的陣勢,余情依預感不好。
滋滋滋……
嘭嘭嘭嘭……
和五輛小車和五輛面包車急速停住后,車門紛紛大力打開,瞬間,從車上沖下來一群怪異但臉色猙獰的男子。
因為這群男子,像是剛剛從醫(yī)院出來一般,幾乎每一位身上都綁著一些紗布包扎傷口。
“郭哥,就是這座小學,就是里面的主事人揍了我。”
就在余情依被嚇住的時候,一道充滿怒火的聲音傳來,她一怔,馬上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她隨著聲音傳來處一看,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對著另外一輛正在打開門的小車道。
“這個人不是郭田是誰。”
余情依一眼認出那位額頭包扎的男子,正是此前被白發(fā)男子打破額頭離去的郭田。
但郭田的口中的郭哥,又是誰呢?
該不會是郭皮吧。好奇心之下,余情依往著那輛車子仔細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