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詩韻的腳也不臟,但某人洗了半天都沒洗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女神總裁那帶著戲謔和嘲弄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
要是別人用這種語氣和楚烈說話,楚烈肯定無比火大,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
但女神總裁用這種口氣,卻好像有一種別樣的魅惑,聽得他心里跟貓抓了似的癢癢。
"額……不難受啊!怎么了?"
楚烈抬頭道。
"這么長時間還沒洗完?呵……我看你不如換個姿勢好好洗算了。"
蕭詩韻看著楚烈。冷冰冰地說道,笑得不咸不淡。
"額,換個姿勢?什么意思?"
楚烈一臉懵逼,不知道女神這話啥意思。
話音落下,蕭詩韻嘴角翹了翹,露出一抹玩味之色:"你不覺得,跪著更得勁兒么?這么蹲著,我都替你累呢!"
聽見這話。楚烈頓時一腦門兒黑線。
尼瑪,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看著女神總裁那絕美的臉蛋兒上,掛著的玩味之色,楚烈被迷得神魂顛倒。差點真一個沒控制住跪下去。
不過不行啊,就算女神老婆再迷人,自己也不能屈服于美色!
老子現(xiàn)在就這么沒地位,要是再跪下去以后可就真站不起來了!!
這小娘們兒上次讓自己跪求她收下手鐲,最后沒得逞,是不是還不死心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沒事,我不累。"
知道了蕭詩韻的企圖,楚烈頓時黑著臉悶聲悶氣地說道。
蕭詩韻輕哼了一聲,玉手指了指電視!
只見上面播放著一部偶像劇,這個時候男主正跪在地上向女主求婚呢。
周圍擺滿了鮮花和蠟燭,氣氛無比浪漫。
蕭詩韻指著這一幕,語氣帶著一絲惱意和不忿問道:"楚烈,你覺得這個男人跪在地上,很恥辱,很沒有尊嚴(yán)么?"
楚烈看了一眼,表情一陣古怪。
"額……那倒不是……"
女神總裁哼聲道:"你也知道?"
楚烈咳嗽了一聲,翻了翻白眼兒說道:"那不一樣,人家是正兒八經(jīng)的男女朋友!跪下求婚成功,那是真娶回家當(dāng)老婆的。但咱倆那可是雇傭關(guān)系,我就是樣品老公。老子再給你跪下那就真成奴隸了!你當(dāng)我傻啊?"
小娘們兒,想誘騙我呢?
沒門兒!!
話音落下,蕭詩韻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美目帶著一絲嘲弄瞪著楚烈:"呵……你說的好有道理!"
下一秒,她直接把腳從盆里拿了出來,冷冷地轉(zhuǎn)身上了床。
楚烈摸了摸鼻子,一臉的蛋疼。
尼瑪,這是生氣了?
這只母老虎,真tm喜怒無常啊!!
"老婆,這么早就睡覺了啊?"
楚烈嘿嘿笑了笑,也走過去爬上床。
蕭詩韻蹭地坐了起來,一張俏臉冷若冰霜,好像能掉下冰渣似的。
"滾下去!睡沙發(fā)!"
楚烈扯了扯嘴角,緊接著眼珠子一轉(zhuǎn),露出了痛苦之色。
"嘶……"
"我的傷好像還沒好利索!"
聽見這話,蕭詩韻的表情變了變,然后冷著臉點了點頭:"行,那你睡床,我睡沙發(fā)!"
說著,就要抱著枕頭下去。
楚烈見狀。一把抓住了她,苦笑著投降道:"行,行!我睡沙發(fā)還不行嗎?"
他哪舍得讓蕭詩韻下去睡沙發(fā)?
蕭詩韻冷哼了一聲,用力地甩開了楚烈的大手,冷笑著嘲諷道:"你的傷又沒事了?"
"沒事了……"
楚烈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楚烈,你就是個騙子、混蛋、白癡!好利索了就給我滾下去,別來煩我!"
蕭詩韻冷冷地指著沙發(fā),咬牙切齒地罵道,渾身上下好像都散發(fā)著嚇人的寒意。
楚烈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下了床。
尼瑪,母老虎太兇了,說翻臉就翻臉啊!
這個時候,蕭詩韻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起來之后語氣稍微緩了一分,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情緒道:"爸,怎么了?"
"韻韻啊。小烈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是蕭萬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緊張和擔(dān)憂。
蕭詩韻臨離開魔都之前,給父母打了個電話。然后就火急火燎地自己趕過來了。
蕭萬山這一天,可都記掛著呢。
"他死了!"
蕭詩韻聞言,直接咬牙切齒道,便直接掛了電話。
魔都那邊,蕭萬山嚇得差點一口氣兒沒上來,一臉的驚駭之色。
什么玩意?
小烈……已經(jīng)死了?
看到女兒直接掛了電話,蕭萬山感覺女兒的語氣不太對勁兒,便帶著驚悸和緊張。趕緊又給楚烈打了過去。
"爸,我好好的呢……"
電話馬上被接了起來,傳來楚烈那帶著無語和苦笑的聲音。
蕭萬山頓時心中大定,長長地松了口氣。
"韻韻那死丫頭嚇?biāo)牢伊耍⌒×遥阈蚜耍可眢w怎么樣?"
蕭萬山關(guān)切地問道。
"早就醒了,沒事了!"楚烈笑著道。
"你現(xiàn)在……和韻韻在一起?"
蕭萬山疑惑地問道。
"是啊,我們開了一個房間……"
楚烈說道。
"開了一個房間?呵呵,小烈。那你可要把握機會。"蕭萬山愣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長地說道,語氣帶著一絲曖昧。
"爸,我哪有機會啊?人家都不讓我上床的。"
楚烈聞言,一臉哀怨地說道。
就在此時,一陣香風(fēng)襲來,只見女神總裁勁勁兒地走了過來,一把將楚烈的手機奪了過去。
"爸,你在跟這個混蛋說什么?我和他只是協(xié)議婚姻,什么都不可能發(fā)生!拜托您以后少拿我和他的事情開玩笑!"
說著,蕭詩韻直接掛斷了楚烈和父親的通話,把手機朝著楚烈的臉上就扔了過來。
楚烈趕緊抓住手機,一臉無語地瞪著這小娘們兒。
靠,真是一個小辣椒!
蠻不講理起來,誰都惹不起啊!!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楚烈和蕭詩韻登上了從大離返回魔都的飛機。
一路上。任楚烈如何搭訕,女神總裁都一句話沒搭理這個家伙。
某人心里這個郁悶憋屈啊,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哪兒觸怒了這只母老虎。
媽的。就因為自己不給她下跪?
這小娘們兒,已經(jīng)越來越不講理了!
自己絕對不會屈服的!就照現(xiàn)在這個架勢來看,一旦真給她跪下,以后什么跪搓衣板、跪遙控器、跪榴蓮的。肯定變著花樣兒來。
開了頭兒,那可就是一條不歸路了……
下午一點多,飛機降落在魔都國際機場。
從機場出來,只見蕭萬山已經(jīng)派人來接機了。
上車之后。電話便打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蕭詩韻這寶貝女兒生起氣來,蕭萬山這當(dāng)?shù)囊泊蜮穑@位蕭宇集團(tuán)的掌舵人,這次直接打的楚烈的電話。
被女神總裁趕到副駕駛,跟司機坐在一起的楚烈接起電話。
"爸,我們到了。"
"小烈,你和韻韻吃飯了么?"
蕭萬山和藹地問道。
"在飛機上吃了,怎么了爸,有事?"
楚烈感覺老丈人的口氣有點欲言又止,就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蕭萬山正在一張飯桌上,剛陪著一名相貌堂堂,氣度不凡的青年吃完飯。
聽見楚烈這么問,他看了一眼青年,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和赧然說道:"小烈,有人想要見見韻韻,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找個借口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