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萬山琢磨出味兒來之后,臉上浮起一抹若有深意的笑容。
"這個韻韻傲嬌慣了,這是明明等著小烈的禮物呢,還拉不下臉來自己開口,在這兒用話點(diǎn)她老爸呢?"
蕭萬山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給楚烈直接打過去了電話。
"爸?怎么了?"
電話馬上被接了起來,楚烈這會兒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正規(guī)劃今天去跟大新集團(tuán)哪位股東談?wù)勑哪亍?
"小烈啊。忙什么呢?"
蕭萬山和氣地問道。
"沒忙什么,待著呢。"
楚烈隨意地回道。
"對了小烈,你說送韻韻禮物,爸挺想知道,你送的什么啊?我和你媽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也快到了,爸想?yún)⒖寄阋幌拢?quot;
蕭萬山套楚烈的話問道。
楚烈"額"了一聲,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地說道:"還沒送呢……"
"哦?不是說前天下午送嗎?"
蕭萬山好像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然后一拍腦門:"對,我給忘了,前天下午你去查那個殺手組織了。看我這腦子……"
"爸,我今天下午就送。不過我送給詩韻的禮物。這世界上就這么獨(dú)一份兒,你恐怕參考不了啊……"
楚烈笑著說道。
"哦?是么?我還真好奇你給詩韻什么禮物了。"
蕭萬山有些好奇地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個能保證她安全的東西。我就算不在她身邊,這禮物基本上也能保她周全。"
楚烈笑著回答道,依舊賣了個關(guān)子。
"不在她身邊?小烈,你和韻韻都結(jié)婚了,你是他老公,怎么會不在她身邊?"
蕭萬山皺了皺眉,下意識地說道。
"呵呵,總有特殊情況嘛。"楚烈淡淡地笑道。
蕭萬山臉色變換了幾下:"那倒也是。不過小烈啊,其實(shí)送女孩子禮物,沒必要非送這么實(shí)用的東西。送點(diǎn)玫瑰啦、巧克力啦,哪怕給她買點(diǎn)衣服買個包,女人或許更開心呢。你說是不是?"
"爸,詩韻不一樣的。我送她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只會反感。"
楚烈撇了撇嘴,不咸不淡地說道。
"怎么會呢。"
蕭萬山說著,想到自己女兒那性子,又無奈地笑了笑:"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管了。"
又隨便聊了幾句家常之后,兩人便掛了電話。
楚烈點(diǎn)上一根煙,自嘲地笑了笑。
玫瑰、巧克力?如果自己再戴上面具,扮成"那個男人",蕭詩韻估計會心花怒放吧?
自己送?還是算了吧……
搖了搖頭,下一秒楚烈出門,來到公司的人事部,直接推開了人事部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
只見此時,鐘紫雙正在整理文件呢,突然有人闖進(jìn)來,頓時把她嚇了一跳。
當(dāng)看見是楚烈的時候,她臉色變了變,看著楚烈的眼神五味陳雜。
憎恨、埋怨、害怕,還有一絲說不出的異樣……
到了此時,她胳膊上的燙傷,都好像在火辣辣的灼痛著。
這個男人沒有強(qiáng)行把她怎么樣,但卻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屬于他的痕跡。
那種灼痛,和好像被印下烙印似的感覺,讓鐘紫雙恨楚烈的同時。內(nèi)心也仿佛萌生了一絲異樣。
"你干什么?"
鐘紫雙瞪著楚烈,冷聲問道,臉色一片冰寒。
"不干什么,我就來問問你,公司里的保安科長,還空著是吧?"
楚烈抽著煙,一臉痞氣地問道。
"空著呢,怎么了?"
鐘紫雙愣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
"沒怎么,我想把一個人安排進(jìn)來,當(dāng)這個保安科長。"
楚烈隨意地說道。
聽見這話,鐘紫雙皺了皺眉,嗤笑了一聲:"你安排一個人?你以為公司是你家的?保安科長你說讓誰當(dāng),就讓誰當(dāng)?"
"對啊,就是我家的。"
楚烈吐了一口眼圈,笑瞇瞇地點(diǎn)頭道。
話音落下。鐘大美女表情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行!我無所謂,只要蕭總答應(yīng)。"
她都忘了,這個可恨又可怕的男人。是蕭詩韻的老公呢。
這么說來,公司不就是他家的?
這個時候,楚烈瞇著眼打量著鐘紫雙,下一秒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
鐘紫雙嬌軀一顫,美目驚慌而憤恨地瞪著楚烈:"楚烈!你又想怎么樣?昨晚欺負(fù)得我還不夠么?"
楚烈松開她,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沒什么,我就是想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鐘紫雙咬牙切齒地問道,臉蛋兒因?yàn)樾邞嵑蛺篮薅鴿q得通紅。
楚烈彎下了腰。湊到了她的耳邊:"其實(shí)……紫艷無雙大菜比,就是我!"
說罷,他叼著香煙,雙手插兜轉(zhuǎn)身離去。
鐘紫雙呆愣在了那里,瞪大了美目,緊接著一張俏臉氣得扭曲了,美目甚至泛起憤恨恥辱的淚水。
"楚烈!你王八蛋!"
"你這個不是人的混蛋,去死!"
"去死啊!"
人事部內(nèi)。正在工作的員工們,聽見鐘經(jīng)理這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個個面面相覷。
"我去,鐘經(jīng)理這是怎么了?"
"你沒看楚烈從她辦公室里出來了么?這還用說,肯定是他調(diào)戲鐘經(jīng)理了唄?"
"蕭總的這位司機(jī),可真tm牛比!誰也敢調(diào)戲……"
楚烈臉上掛著壞笑,哼著小曲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在門口的時候,見到周可小秘書剛從蕭詩韻的辦公室里出來呢。
"大可可,昨天沒嚇到吧?"
楚烈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可,關(guān)心當(dāng)中帶著調(diào)戲,目光一陣不老實(shí)。
周可感覺到楚烈那不老實(shí)的眼神,白了他一眼,小臉白里透紅,搖了搖頭:"沒有啦,就是昨天你怎么沒在啊?"
"額,這是個秘密……"
楚烈笑了笑。擠了擠眼睛道。
說著,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走了進(jìn)去。
周可見狀,也跟了進(jìn)來。
她進(jìn)楚烈的辦公室,早就走順腿了。一點(diǎn)兒都不客氣生分。
"大可可,有事啊?"
楚烈坐下之后,笑瞇瞇地問道。
周可非常自然地坐到了楚烈旁邊,點(diǎn)頭道:"蕭總讓你備車。送我們?nèi)ヌ酸t(yī)院。昨天有一位戰(zhàn)士為了救我們受了重傷,蕭總說要去探望一下。"
"哦?那倒是應(yīng)該的。幾點(diǎn)動身?"
楚烈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一眼手表問道。
"九點(diǎn)半走。"周可回答道。
"那還早呢,不著急。咱們先說說話。"
楚烈一擺手道。
"啊?說……什么啊?"
周可小臉兒帶著一絲羞赧,看起來紅撲撲的,分外可人。
只見她坐在那里,那雙美腿斜著并在一起,令人想入非非。
她暗道,這個壞蛋是不是又要調(diào)戲自己了?這讓周可心里又羞怯,又有些期待。
"大可可,問你道智力題哈。考考你的應(yīng)變能力。"
楚烈卻是一本正經(jīng)之色。
"智力題?好啊,這個我拿手。"
周可聽見楚烈是要玩兒游戲,心里暗暗松了口氣,不過又有些失落。
"打個比方,如果一個男人晚上睡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歹徒進(jìn)屋了,而睡在男人左邊的是他老婆,睡在右邊的是孩子。你認(rèn)為,他應(yīng)該先叫醒老婆,還是先叫孩子?"
楚烈表情嚴(yán)肅地問道。
周可想象出了那個畫面,此時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叫老婆啊!"
"老婆!哈哈……"
話音落下,楚烈頓時咧開了嘴,一臉壞笑地喊道。
周可"啊?"了一聲,回過味兒來,俏臉頓時浮起紅暈,羞惱的用小拳頭捶打著楚烈。
"你討厭!又占我便宜!我打死你哦!"
什么智力題,原來這個壞蛋又在逗她。
"哎呦!大可可饒命啊,這可是你自己讓我叫的……"
楚烈雙手抱頭,連忙求饒。
砰!
就在此時,楚烈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只見女神總裁站在外面,一張絕美的臉蛋兒,仿佛罩上了一層寒霜,美目冷冷地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