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既然做這種事情,那么肯定會有某種驗證的方法。
他面無表情的伸手接過楚烈的血液。只不過一瞬間他的面色就變得極其陰沉下來,雙眼看著楚烈凌厲非常,仿佛要將楚烈整個吃進去。
"怎么可能?就算是你們來到這個世界再長的時間。體內身體深處的某些正能量是絕對不可能消失的。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改變了你的身體本質?"
仙的語氣帶著幾分歇斯底里。但是隨后他的目光就轉向旁邊的金銳和穹。
"沒關系,沒有了你,還有這兩個小子,他們的血液同樣能夠打開這座大門。"
穹一言不發,直接甩出自己的一滴血液。
他的血液并非是正常人的紅色,而是仿佛石油一般的黑色。
這次仙連伸手都不伸手。頗為厭惡的甩手將這滴血液打開。同時整個人的表情更是充滿了憤怒。
"該死,你們都是什么東西?你呢。我不信你也會不正常。"
仙最后將目光看向金銳。
金銳身體一顫。他可不敢隨便向旁邊兩人甩出自己的血液,這兩人不正常并不代表他不正常。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身體內部絕對是充滿正能量的。
"動手!"
這個時候楚烈忽然開口,進而三人直接向著仙沖了過來。
在這里無法動用任何的能量。所憑借的只有自身的身體以及楚烈最不想見到的法則之力。
只是現今而言。這仙逼迫的他們不能不動手。楚烈不可能看到金銳死在他的面前。
而且如果進入內部之后,楚烈也不知道仙會有什么樣的情況。
所以與其如此倒不如在外面直接解決了他。
盡管很有可能仙會動用他所能夠利用的法則之力,只不過到了這個程度。楚烈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三人幾乎同一時間撲向仙。
而仙對于三人的動手,似乎也絲毫不意外。
伸手間那只毛筆再度出現在他的手邊。他伸手一畫,在其周邊直接畫出數道符咒。
撲過來的楚烈三人被這符咒直接擋在外面,任由楚烈三人如何用力。但就是無法將這些符咒所砸碎。
這些符咒是純粹的法則之力,只憑借他們單純的肉體。幾乎很難將這些符咒砸碎。
而金銳在這個時候動手了。
其身上本來閃爍的金色鋒芒之力。直接在其雙手上凝聚出來。進而化作一柄長槍,向著仙身上的符咒所刺去。
這一次仙皺起眉頭,顯然對于這種手段有所忌憚。
他拿出毛筆再次畫了一道符咒,符咒當即形成一條繩索。
這繩索直接向著金銳纏繞過去。
金銳只能夠先緩解自身的危機,反手將這金色的鋒芒之力作用在這些繩索之上,將繩索撕裂。
同時也在這個時候,穹身上綻放出一道道黑色紋路,緊接著整個人如同一只獵豹,直接撲向仙的身體。
而仙則是皺起眉頭,對于穹身上的黑色紋路似乎十分忌憚。
這點從其剛才躲避穹身上的血液就可以看出這點來。
好像唯一對于眼前的仙沒有威脅的就是楚烈了。
所以仙第一選擇出手的就是楚烈。
他再次畫出一張符咒,竟然形成一只體型怪異的野獸。
這種野獸楚烈看著有些類似于神話傳說中的某只兇獸,只不過這是符咒所畫出來的,自然難以和真實的兇獸相比。
但即便如此,楚烈依舊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兇惡。
楚烈對于這野獸倒是不怎么懼怕,他目光炯炯的盯著仙,準確而言是盯著他手中的毛筆。
楚烈可以明顯看出來這線索調用法則之力,其首先憑借的就是其手中的毛筆,進而才可能是他自己對于法則之力的某些修煉,但是這只毛筆絕對是最關鍵的東西。
所以想要打敗仙最關鍵的地方就在于其手中的毛筆一定要奪過來。
只是他們現在恐怕想要接近仙都十分困難。
這野獸直接向著楚烈撲過來,不管從哪一個方向看去,這是野獸都是切切實實的實體。
只不過楚烈兩具軀體一左一右被野獸撲過來的時候,明顯有些猶豫。
而且在這里,楚烈還真不畏懼這法則之力所化作的實體。
法則之力的確是十分強悍,但有些時候在沒有能量的支撐之下,法則之力就會顯得十分單薄。
而在經歷了一連串的磨練之后,楚烈的兩具肉體已經十分強大。
他正想要試試自己的肉體能力究竟強到了什么地步。
龍族軀體直接化作龍族本體,之前體長已經超過上百米的龍族軀體此刻展露軀體,竟然不過只有八十多米長。
但是這軀體遠比之前的軀體要更加強悍,甚至于每一片鱗片之上都有著自己的獨特花紋。
這是肉體強到某種極高程度的表現之一。
至于人族軀體好像表現的十分正常,甚至于不管是身體內部還是身體表面,都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的現象。
這讓楚烈十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