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衡,我聽人說慕小姐出車禍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說著,喬悅滿臉擔心的對著白弈航道,“弈航,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血啊?你是不是也受傷了?要”
“我沒受傷!”白弈航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這些血都是初音的,我可以拜托你安靜一會兒嗎?”
“我”
喬悅眸中含淚的看向陸勵衡,可是陸勵衡此時腦中就只有慕初音出車禍時的情景。
如果剛才他不是那么嘴賤,如果剛才他沒有那么說話,如果剛才他心平氣和的簽下字離開,如果
是不是,現在這一幕就不會發生?
陸勵衡頹廢的閉上雙眼,心底的愧疚一陣陣的涌出,仿佛要把他給淹沒了。
“勵衡,我”喬悅見他不搭理自己,當即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陸勵衡睜眼,在看到喬悅昏倒后,急忙抱著她,去找醫生了。
白弈航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拿出手機就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幫我查一下喬悅,還有今天發生在中心醫院的車禍。”
掛斷電話,白弈航滿心忐忑的等著手術結束。
病房外。
“你自己看看吧。”白弈航將手中的一個文件袋,遞給他。
陸勵衡狐疑的接過文件袋,在打開看見里面的幾張調查文件和一些照片后,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我已經報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會有所動作了。”
白弈航看著躺在病房里的慕初音,淡聲道,“之所以給你看這些,是我不想讓你對慕初音有所誤會。”
“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我帶來帝都的,所以我會負全責。”
“至于你”
白弈航側頭看著他,認真道,“以后你別再來了,不然她醒了之后,會生氣的。”
陸勵衡抿緊唇瓣,雙手死死的攥著文件,面色鐵青。
vip病房內。
“悅悅,你準備什么時候和陸勵衡說清楚啊?”喬母站起來將葡萄酒打開,面帶寵溺的給她倒了一杯,放在了她的手邊。
喬悅端起來喝了一口,邊切著剛出爐的鮮嫩牛排,邊不以為然的說道,“現在慕初音還沒醒呢,如果我這個時候跟他說清楚,就是親手把他往慕初音那個小賤人的身邊推。”
“最起碼,也要等慕初音死了,或是毫無威脅的時候,才能攤開。”
“是嗎?”陸勵衡伸手推開病房的房門,眉眼冰冷的看著原本得了腦癌的喬悅,此時正盤腿坐在病床上,大快朵頤的吃著西餐。
“勵衡”喬悅手中的動作一頓,六神無主的看著面容冷漠的陸勵衡,神色慌亂的解釋道,“勵衡我可以解釋的”
“不用了,你還是去跟警察解釋吧。”陸勵衡側過身子,為身后的警察讓開了一條道。
“喬小姐,我們以故意謀殺罪,逮捕你。”
“勵衡,你別走啊,勵衡!”
陸勵衡臉色慘白的走到慕初音的病房外,剛想再看一看她,卻發現此時的病房內,空無一人。
“護士,這個病房的病人呢?”陸勵衡急忙拽住一個路過的女護士,焦急的對著她詢問。
女護士看了眼里面的情況,爾后回憶了一下,才對著他說道,“有人給她辦了轉院,現在已經走了吧。”
轉院?
有誰能給她辦轉院?
陸勵衡慌亂的心神一頓,隨即一個名字出現在了他的腦中。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
陸勵衡掛斷電話,咬牙切齒的朝著醫院外狂奔而去。
正在前往c市的某輛救護車內。
白弈航坐在慕初音的身邊,笑瞇瞇的對著她說道,“你可不能輕易的就原諒他啊。”
原本昏迷中的慕初音,此時滿臉冷漠,“當然,我可不是什么都心軟的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