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里和陳東來談了好一陣,岳風看得出來陳東來還是很好說話。
只是王麗,估計已經(jīng)把他當成仇人了,王麗心里是極度不愿意陳玉婷和他岳風在一起的。但是又怕陳玉婷再做傻事,王麗也只能默認了,于是和岳風談話的,就變成了陳東來。
今天都已經(jīng)鬧成這個樣子了,岳風也不可能留下來吃飯,只能和陳玉婷離開。
臨走前,一直沒說話的王麗突然叫住了二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明天別忘了去王家給你外公賀壽,你們領證的事,我會告訴老爺子的。”
“另外,千萬不能再王家任何人面前提起岳風離過婚,做過人家上門女婿的事,我和你爸丟不起這個人。”
岳風站在一旁沉默不語,陳玉婷點點頭,弱弱說道:
“是,我知道了。”
說完,她便和岳風又離開了家里。
下樓后,岳風重重地嘆了口氣,看樣子,他以后又有得受了。不過還好,以前是整個柳家都不待見他,現(xiàn)在只有王麗一個人不待見他。
聽到岳風的嘆氣聲,陳玉婷很是自責地說道:
“對不起,岳風,我讓你受委屈了。”
“你為我付出這么多,我連幫你解釋清楚的能力都沒有,我真是太無能了。”
岳風聞言,摟著陳玉婷的肩膀說道:
“別這么說,你已經(jīng)幫我解釋得夠多的了。兩個人在一起總要經(jīng)歷些困難,這沒什么。我以前在柳家什么都經(jīng)歷過,相比起來,我覺得王姨對我的誤會不算什么。”
“只是你以后不要再這么沖動了,怎么能用自己的命來相要挾。”
陳玉婷嘻嘻一笑,突然鼓起雙頰,吐著舌頭說道:
“我要是不那么做,我媽怎么可能會同意,你以為我真的會自殺呀,傻瓜!”
看到陳玉婷突然古靈精怪的樣子,岳風愣了愣,猛然醒悟過來:
“我靠,你剛才是演的啊?”
“那當然了!”陳玉婷晃著腦袋調皮地說道:“你真以為我二嗎,我死了還怎么和你在一起?”
“我跟我媽生活了這么多年,她的脾氣我最清楚不過。我要是不這么做,她是不可能同意我們在一起的。”
“嘿嘿,我演得很逼真的吧,都把你嚇哭了,我可是看到你流眼淚的喲!”
岳風聽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陳玉婷的屁股上罵道:
“你還得意,你差點嚇死我你知道嗎!”
“小混蛋,剛才在上面不跟我說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著,他追上陳玉婷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打得陳玉婷一聲嬌喝。
陳玉婷連忙逃跑,轉過頭來做著鬼臉說道:
“我才沒那么二,自己了斷自己呢。我死了,讓你去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嗎?”
“你想得美,呸!”
岳風氣急敗壞地追上去,但奈何腿上有傷,他追也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咆哮:
“陳玉婷,你給我站住!”
……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王家老爺子的壽宴已經(jīng)沒兩天了,按照那邊的習俗,親戚們都要提早兩天趕過去。
岳風到風行集團借了一輛敞篷跑車,由祁飛親自開車去江州。
江州和楚州離得不遠,上了高速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車上,岳風和陳玉婷閑得無聊,又打鬧了起來。不過他們倒不是吵架,而是甜蜜。
駕駛座上的祁飛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罵道:
“媽的,你們能不能消停點,考慮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存在好不好,天天在老子面前秀恩愛。”
岳風笑罵道:
“怎么了,你嫉妒我啊。有本事你也找個媳婦兒去,早點給你爺爺生個曾孫子。”
“這次去王家,王家可是大家族,沒準兒有長得漂亮的,你去挑一個。”
一旁的陳玉婷也笑著說道:
“我們王家人丁興茂,有很多表姐表妹都長得很漂亮的。”
祁飛卻是擺擺手,說:
“我才不呢,我得找個京都的千金大小姐當老婆,不然怎么配得上我狙擊小王子的身份。”
“我狙擊小王子在國外那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妻妾成群。可惜我現(xiàn)在不能出國,我那一百零八個女朋友也不能帶回來了,不然怎么會他媽天天看你們秀恩愛。”
岳風聞言,哈哈大笑道:
“108個?你怎么不帶她們一起上梁山呢?”
“你在王家找個媳婦,沒準兒我倆還能攀個親戚呢。”
祁飛和岳風從小斗嘴斗到大,論打嘴仗,他完全說不過岳風,岳風又最喜歡開他玩笑。
“老子不和你說了,誰愿意跟你攀親戚啊,不要臉!”祁飛沒好氣地說道。
岳風嘿嘿笑道:
“你還別不服氣,你爺爺是我?guī)煾福惆指揖褪瞧捷呹P系。論關系,我可是你叔。”
“大侄子,叫聲叔來聽聽。”
聽到岳風和祁飛的斗嘴,陳玉婷也被逗得咯咯直笑。
祁飛聞言罵道:
“臥槽,我最多還能再忍你一句,你再叨叨小心老子把車開進河里跟你同歸于盡。”
岳風和他斗了會兒嘴,又打發(fā)不少時間,見祁飛被他氣得不說話了,他又繼續(xù)和陳玉婷在車上打鬧了起來。
兩人這樣打鬧著,旁邊一輛掛著軍牌的邁巴赫,突然傳來一陣青年男女的哄笑聲:
“哎呦,你們好厲害呀,高速上面都敢車震啊!”
由于岳風他們開的是敞篷跑車,所以外面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到。
聽到那些人的污言穢語,陳玉婷頓時皺起了秀眉,有些生氣。
“媽的,什么東西,老子開上去撞死他們!”祁飛聞言也皺起了眉頭。
岳風見那輛邁巴赫掛著軍牌,淡淡道:
“算了,我們是去參加王老爺子的壽宴的,還是別惹事了。”
他懶得理會這些沒事找事的富豪子弟,能開得起邁巴赫最新款,又掛軍牌,必然都來頭不小。他很了解這些人的秉性,你越是跟他們杠起來,他們越是高興,也不怕事情鬧大。
見岳風他們的敞篷跑車轟隆著油門而去,邁巴赫上面的青年男女們再次發(fā)出一陣哄笑聲。
不過笑著笑著,其中一個妝容精致,身材高挑,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女子忽地皺眉道:
“我怎么感覺剛才車上那個女的有些面熟啊,好像是麗姨的女兒陳玉婷。”
這話一出,車上的人面面相覷,頓時不解地問道:
“什么陳玉婷?哪個陳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