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門口,陳玉婷扶著岳風進了酒店。
說來也巧,這家酒店竟然是上一次岳風送陳玉婷來的酒店,而這一次換成了陳玉婷送岳風。
不過這一次,沒有人站在街對面偷拍了。
“麻煩幫我開一間豪華大床房!”
陳玉婷把岳風放在大廳沙發上,然后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對前臺激動地說道。
看到陳玉婷火急火燎的樣子,前臺小姐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女士,房間開好了,這是房卡。”
陳玉婷說了聲謝謝就走過去攙扶起岳風,直接上樓去了。
他們兩個人,但卻只開了一間房,其df98d297意已經不言而喻了。
將岳風送到房間后,陳玉婷貼心滿滿地說道:
“我去給你買點醒酒的藥,你先洗個澡吧,清醒一下。”
“這么醉酒睡覺,對身體可不好的。”
岳風雙手抹了把臉,此時腦袋有些迷糊,徑直就去了廁所。不一會兒,廁所里面就傳來了淋浴的聲音。
陳玉婷抿嘴一笑,連忙將買好的費洛蒙香水拿了出來,擰開蓋子,放在了隱蔽的角落里。不得不說,這香水確實有異常的魔力,能調起人的欲望,刺激荷爾蒙。聞到這香味,陳玉婷儼然已經有些迷醉和心曠神怡。
不過也不著急,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還早著呢。
她下樓去,給岳風買了一瓶解酒藥,也是解酒湯。
“岳風,解酒藥買回來了!”
陳玉婷拿著房卡打開門后,卻是沒有看到岳風的人。
“人呢?”
她有些奇怪,去廁所看了看也沒人。
她害怕岳風洗完澡就清醒了然后就自己回家去了,正責備自己不該讓他去洗澡,陳玉婷就在角落里看到了蹲坐在地上的岳風。
“岳風……”
只見岳風裹著浴袍蹲在那里,眼眶發紅,似有兩滴眼淚流出。
“你是不是又想她了?”
陳玉婷靠過來問道。
岳風一臉的頹廢,說:
“我以為喝醉了就不會想起她要嫁人的事,但是借酒消愁愁更愁這話真沒錯,早知道我就不洗澡了,越洗越清醒。”
陳玉婷見岳風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吃醋,她把解救湯遞給岳風。
岳風卻是沒有接,說:
“不喝了,越喝越清醒,我怕我睡不著覺。”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不違和,就好像這房間本來就有的。而且他現在還迷糊著,也沒多想,只覺得這個味道很好聞。
不過聞得越久,他身體就越是有些燥熱。
突然這個時候,陳玉婷直接靠了過來,蜷縮在岳風的懷里,緊緊抱住他。
“岳風,別想她了,好嗎?”
“她那么不好,你為什么還要想她……”
陳玉婷聲音柔軟,充滿誘惑力。
一時間,費洛蒙的香味和陳玉婷身上的女士香水味交織在一起,刺激著岳風的神經。
這要是在他清醒的時候,他肯定一把就推開陳玉婷了,但是現在,他忽然一點也不想推開。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受到了極大的安慰。
一時間,荷爾蒙迅速飆升。
但他受到的教育,讓他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他說道:
“我想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
不過這語氣,明顯是底氣不足,就好像幼童不得不要把心愛的玩具讓給自己的好朋友一樣,雖然要這么做,但是心里很不情愿。
“我不……”
陳玉婷撒嬌般地說道,身體在岳風懷里扭動著。
她就像一條美女蛇,柔軟嬌嫩,今天的打扮,也讓岳風低頭就能看到一片春光。
岳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荷爾蒙爆發,最后一絲理智也已經蕩然無存了。
“岳風……”
就在這時,陳玉婷抬起頭來,滿臉桃紅,眼神迷醉地望著他。
恍然間,岳風竟然看到躺在他懷里的是柳如嫣,而不是陳玉婷。
“如嫣……”他喃喃叫出了柳如嫣的名字。
陳玉婷嬌軀一顫,眼角頓時劃過一滴眼淚,她忽然想起一句話:我心愛的男人抱著我,卻在想著其他的女人。
可是……
陳玉婷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緩緩輕哼道:
“是我……”
這兩個字一出口,岳風頓時爆發了,虎軀一震,抱起陳玉婷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他眼冒綠光的望著陳玉婷,低吟道:
“我……要你!”
說完,便撲了上去。
一時間,滿屋的春色關不住,整個房間里面,彌漫著盎然春意,還有陳玉婷暢快的叫聲。
……
轉眼便是一夜。
一夜里,有人在放縱,也有人在無邊無際的絕望和驚恐中度過。
在家中的柳如嫣,一夜未免,現在已經快黎明了。
她坐在床上,雙手抱著潔白修長的大腿,腦袋靠在膝蓋上,眼睛已經哭得紅腫。
她不知道為什么,一直聯系不上陳玉婷,陳玉婷是她唯一的希望。可是現在希望也破滅了,她原本還想給岳風打電話,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前對岳風那么過分,她又不敢打。
還記得離婚那天,她還拿錢侮辱了岳風,再說上一次在云頂餐廳遇到岳風和韓小詩的時候。岳風身上散發出來的高冷和自信,已經讓她徹底不敢主動去聯系岳風了。
而且她還不知道,岳風早已經把她的電話給拉黑了,就算她現在打過去,也是打不通。
“岳風,玉婷,你們在哪兒……”
柳如嫣再次哽咽了起來。
一想到天一亮,柳家人就要來逼她嫁給李浩陽了,她就感覺到深深的恐懼。這種恐懼,是被人操控一生的恐懼,還有對李浩陽的恐懼。
她已經看到了李浩陽的本質,那個男人的彬彬有禮都是裝出來的,他的本質就是偽君子,還有控制欲和暴力傾向。
嫁給這樣的男人,她能得到一生的幸福嗎?縱然這個男人有錢,但也比不上岳風的真誠和照顧有加。
不過她也不知道,自己最好的姐妹,現在正和她最想的那個男人。在一張床上,已經纏綿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