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要是你做我的女人,我就不追究了,如何?”他拍了拍腦袋,“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易澤。”
“神經病。”言諾諾白了他一眼。
這個人怕不是腦子出了問題吧?
旁邊的鑒定師愣了一下。
這個女人竟然說易少爺是神經病?
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易澤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女人。
別看她外表呆萌呆萌的,沒想到還是只小刺猬呢。
沒有人敢直視他的眼睛超過五秒的,可她卻一點都不怕他。
她那雙靈動的眼睛里映著他的臉,小表情越發讓人覺得可愛。
原來,井傅宸是好這一口啊。
真是極品呢。
“我是認真的。”易澤搭上她的肩膀,強行帶著她離開了鑒定室。
“喂!你干什么啊!放開我!”言諾諾氣得快要炸毛了。
這個人真的有病是吧?
自己跟他什么關系,他就動手動腳的?
最可氣的是,她發現自己竟掰不動他。
完了,難道自己是要被綁架了?
“放輕松嘛,我只是想邀請你去我家玩玩,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易澤湊近她,笑得很邪魅。
他的笑容,倒是跟井傅宸有幾分相像。
嗯?
這樣看,這個男人跟井傅宸確實有說不出的相似之處誒!
“你……跟井傅宸是什么關系?”她脫口而出。
“我跟他沒關系。”易澤立即否認了,“走,去我家坐坐。”
“你放開我!”言諾諾生氣地摳著他的手,“我要回家了!”
“你掙得脫,我就放開咯。”
說完,易澤邪笑了一下,將她扛了起來。
“你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嗚哇!”
她后背一痛,就被扔進了車里。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她害怕得用指甲去抓他的手。
“你屬貓的?”易澤倒也不生氣,“我真的沒有惡意。”
言諾諾才不會信他說的話,冷冷地說:“讓我下去。”
他無奈地打通一個電話,抱怨道:“言叔叔,您的女兒太難搞了,還抓我,您自己跟她說吧。”
于是,他將手機遞給了言諾諾。
她瞥了一眼屏幕上那個熟悉的號碼,感到很驚訝。
那確實是自家老爸的手機號啊!
他是怎么知道的?
“喂,老爸。”
“小諾啊,你跟小澤在一起?”
“嗯,是啊,你認識他?”
“他可是易氏的大少爺呢,前不久才剛剛與我談了一個項目,我們也算是比較熟了。”
“這樣啊……”
“小澤人不錯,你可以試著相處一下。”
喂喂,怎么說著說著就跑偏了?
能回到正軌上嗎?
言諾諾不耐煩地掛掉了電話。
這個人是老爸派過來坑她的吧?
“是吧?我都說了,我不會害你的。”易澤得意地笑了笑,發動了車子。
言諾諾郁悶地撐著下巴,思緒一直在飄。
到家后,易澤很有禮貌地將她請了上去,還威脅她說,要是不聽他的話,就終止與老爸的項目,讓他償還一千萬。
她不想上去都不行。
她還能怎么辦?
誰讓她剛好就頭暈了一下呢?
最近這段時間,她真的是倒霉透了。
易澤的房子很大,還有私人游泳池。
在游泳池附近,他已經命人擺好了茶和糕點。
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戲?
言諾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遲遲不肯過去。
“要我拉你走?”易澤挑眉問道。
連挑眉都這么像井傅宸。
真是夠了。
她抿了抿唇,走了過去。
見她那可愛模樣,易澤噗嗤一笑:“你太瘦了,長點肉才好,所以,多吃一點。”
言諾諾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恨恨地吃起了面前的蛋糕。
既然是老爸相信的人,那他應該不會對她做什么手腳。
而且看他的樣子,妥妥的有錢人家的少爺。
這樣的少爺,想要什么女人沒有,怎么會偏偏找上她?
難道,又是因為井傅宸?
易澤很會交際,也很懂人心。
他的舉動一直都沒有再過界,而是一直都在逗她開心。
她本來就很沒心沒肺,被他說中幾件心事之后,就徹底地打開了話匣子。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愉快融洽。
站在門口的某人,渾身冒著寒氣,與那歡快的氛圍格格不入。
這個女人!
井傅宸死死地盯著她,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她甜美純真的笑容,竟然對別的男人綻放。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了。
即使她已經跟他沒有關系了。
可是,他還是會忍不住生氣。
他很妒忌。
他眼里充滿血絲,只覺得馬上就要爆發了。
他井傅宸,什么時候這么狼狽過?
偏偏還是離開她之后。
今天這一天,他都不得安寧。
他很煎熬。
很想她。
可是,她為什么偏偏會出現在這里?
為什么偏偏會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為什么?
言諾諾忽然覺得有些冷,心里覺得毛毛的,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讓她很不舒服。
于是,她的視線轉移了一下。
井傅宸?!
不是吧?
這么巧?
易澤不是說不認識他嗎?
那為什么他會出現在易澤的家里?
她被嚇了一跳,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自己又沒做錯什么事,干嘛要心虛啊!
而且,自己不是已經跟他離婚了么?
為什么要怕他?
“言小姐,你怎么了?”察覺到她的異樣,易澤順著她的目光,移到了門口的男人的身上。
男人背對著光,他一時間竟看不清男人的容顏。
不過,他很快就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來了啊。
來得好啊。
霎時間,原本融洽的氣氛像結了冰一樣,冷得逼人心魄。
言諾諾不敢吭聲,明明底氣十足的她,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直在打鼓。
易澤來到她身旁,彎下腰邪邪地說:“親愛的,你怎么了?”
“嗯?”言諾諾有些反應不過來。
什么親愛的?
誰跟你親愛的?
能不要亂叫嗎?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明明自己沒有做什么,為什么會忍不住害怕?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井少啊。”易澤攬住了她的柳腰,邪邪地說,“我家寶貝提起過你。”
寶貝?
井傅宸的眸子掠過一抹嘲弄。
才簽了離婚協議,就成了別的男人的寶貝了啊。
可是,為什么她會跟易澤勾搭在一起?
她怎么會認識易澤?
言諾諾瞪大了眼睛,狠狠地踩了一下易澤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