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的,已經(jīng)是全部了。”李慕慕說道。
其實她說的都是真的。
那些信息都是上官玟告訴她的,讓她找個機會,親口告訴言諾諾。
她知道的,也就這么多而已。
言諾諾看了看她的眼睛,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沒有說謊。
“那……是誰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的?”
李慕慕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聰明如她,就算李慕慕不肯說,她也能才到個七八分。
肯定是上官玟。
既然李慕慕不愿意說,而自己也能才得出大概,那她也就不逼問了。
“算了,沒事,走吧。”
“諾諾,對不起……”李慕慕癟著嘴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不真誠……”
“沒關(guān)系,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更何況不用你說,我也差不多知道了。”
跟李慕慕道別后,她想了想,決定現(xiàn)在就去找上官玟。
她要當面問清楚。
二十分鐘后,上官玟來到了那個廢棄的小公園。
他看著坐在樹上的女人,笑著說:“老大,我來了,找我什么事?”
言諾諾抬起眼簾,一下子就跳到了石頭上。
她坐在石頭上,淡淡地說:“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關(guān)于阿宸父母的事情。”
“這種事情,你去問他不是更好嗎?問我干什么?”
“因為我覺得,你更像是知情者啊。”言諾諾挑了挑眉,眼里閃著滲人的寒光。
要是這件事真的跟上官家有關(guān)的話,恐怕會牽扯出很大一樁事情來。
“什么知情者?我真的不是。”上官玟無辜地眨了眨眼,“是誰告訴你我知道的?”
“我猜的。”
“那你猜錯了哦。”他笑了笑,跳到了石頭上。
“離我遠點。”言諾諾往旁邊靠了靠,很直接地就表達了自己的厭惡之情。
他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大胖了,而是心機重重的上官玟。
他就像一條毒蛇一樣,會將她一圈一圈地,纏繞至死。
她都點害怕他。
即便是害怕,她也要裝作很淡定的樣子。
上官玟邪邪地笑了笑,將她拉了過去。
這里是個秘密的地方,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為何要怕她?
更何況,是她把他叫過來的。
她以為他是誰?
能隨意被人呼之而來揮之而去的?
“你……你想干什么?”言諾諾往后縮了縮,心砰砰直跳。
也許叫他出來當面對質(zhì),是一個極其錯誤的選擇。
“我想干什么?”上官玟咧了咧嘴,“你覺得呢?”
“你放開我!”
“放開?憑什么?”他忽然有點生氣了。
她把他當做什么了?
把他叫過來,就是問他關(guān)于井傅宸的事情,問完以后,就要將他打發(fā)走?
就這個地方,他直接把她強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言諾諾拼命掙扎著,語氣里帶著厭惡:“你不是大胖了!大胖不會像你這樣的!”
“大胖?”上官玟不禁啞然失笑。
難道在她的心里,只有那個流著鼻涕的小胖子才是真正的他嗎?
其實那只是他偽裝出來的一種人設而已啊!
為什么她只看見了從前的他?
難道現(xiàn)在的他,就這么讓她厭惡嗎?
他愛她,難道有錯?
“老大啊,從前的大胖已經(jīng)死了,他已經(jīng)不存在了。”上官玟淡淡地說。
從他被強制搬家的那天起,從他明白,她不會給他來信的那天起,他就不是什么大胖了。
或者說,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大胖。
只是因為喜歡她,而做出的人設而已。
“那現(xiàn)在的你呢?是真的你么?”言諾諾聲音冰冷,“你有多少副面孔,你自己分得清,數(shù)的過來嗎?”
她的話,擊中了他心里的要害。
“老大,你還真是擅長一刀致命啊。”他無奈地笑了笑。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他無視她的掙扎,越發(fā)地抱緊了她。
“老大,你說,要是在這塊石頭人要了你,會不會是個美好的回憶呢?”
他就像一條毒蛇般,在她的耳邊吐血信子,眼里閃著寒冷的兇光。
“你……你說什么?”言諾諾慌了。
她自然明白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也知道,他一定會做得出來。
“老大,如果你真的沒有聽清楚,我不介意再重復一遍。”上官玟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一股惡心的感覺遍布了她的全身。
“不要!”言諾諾劇烈地掙扎著,“你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那就恨吧,我最喜歡別人恨我的樣子了,特別是你。”
“你走開走開走開!”
她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抓撓著他的脖子和臉。
她的這一番舉動,更是把他惹惱了。
很快的,她的身上就只剩一件貼身的保暖衣了。
“上官玟,不可以……”
她紅著眼睛的樣子,楚楚可憐。
一陣寒風吹過,衣衫單薄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見她著涼,上官玟將她抱在了懷里,聲音格外的溫柔:“乖,等會就不冷了。”
等會就不冷了是什么意思,傻子都能聽懂。
“上官玟,你敢碰我,我保證你永遠都見不到我。”她冷冷地說。
她的身體只能是井傅宸的。
就算她要跟井傅宸離婚了,就算井傅宸不愛她了,她的身體也不能被玷污。
任何人都不可以。
聽她這么說,上官玟的心沒來由地疼了一下。
“為什么你一直都在拒絕我呢?”
“我是有點心急,但我是真的愛你,在乎你啊。”
“憑什么是我先遇到的你,你卻跟井傅宸在一起了?”
“是不是當初我選擇留下來,結(jié)局就會不一樣?”
他覺得很痛苦,真的很痛苦。
要么她就別對他好,要么她就要一直對他好。
為什么她要對他好過之后,又這樣傷害他?
他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怎么會沒有感情?
外界說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就這樣信了?
“不會。”言諾諾冷冷地說,“我這輩子,只愛井傅宸一個人。”
我這輩子,只愛井傅宸一個人。
聽聽,這是多么動情的告白啊。
上官玟忍不住嗤笑一聲,淡淡地說:“行啊,那這一回,讓我看看,你愛的井傅宸,能不能救得了你!”
說完,他就立即上手,去撕扯她身上的保暖衣。
她尖叫著,瘋狂地踢他,抓撓他。
她抓緊時機,一腳就踢到了他的重要部位。
趁著他疼痛的時候,她縱身一躍,立即往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