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井少,好久不見呢。”季熙蕓慵懶地半躺在沙發上,眼里有說不盡的魅惑。
自從上次在醫院巧合碰見以后,她就再沒見過他了。
不過,即使這么多天沒見,她也沒少在網上看有關于他的新聞報道。
這個男人,還真是各大媒體的寵兒啊,三天兩頭就能上熱搜。
這一次將他推上熱搜的,好像是那個女人。
說起來,那個女人也真是厲害,明明已經有那么優秀的男人了,還跟別的男人有染。
季熙蕓站了起來,悠悠地說:“井少,別對我這么冷淡嘛,好歹我們之間還有合作關系呢。”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的合作關系似乎沒有出任何差錯吧?”井傅宸不動聲色地與她拉開距離,坐回了座位上。
“是沒有出差錯。”她走到他的身后,雙手輕輕地捏著他的肩膀,“我只是想你了。”
“想我?”他輕笑一聲,抓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拉到懷里,“有多想?”
季熙蕓咯咯地笑著,反手摟住了他的腰,裝扮精致的指甲在他健壯的胸前游走著。
“總裁……”江瀅瀅剛一推開門,就看見這么勁爆的畫面,差點沒尖叫出來。
她定了定神,剛想要關門離開的時候,卻被他叫住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說。”井傅宸并沒有推開懷里的女人。
江瀅瀅輕咳一聲,有些尷尬地走了進去。
將要說的匯報完后,她快速地逃離了現場。
天,總裁這算什么?偷情嗎?
江瀅瀅拍了拍通紅的臉頰,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門。
他不是喜歡言諾諾嗎?怎么跟季熙蕓搞在一起了?
她咬了咬唇,糾結著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言諾諾聽,但是后來想想,還是算了。
自己不過是一介區區助理罷了,總裁的個人感情,她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如果要怪,就怪言諾諾抓不住他的心了。
見井傅宸沒有推開她,季熙蕓的心里無比的欣喜。
不過,這一次她吸取了前面的教訓,沒有高興得太早。
她將臉貼在他的胸前,指尖輕輕地描繪著他的唇形。
真是個精致得過分的男人。
說是精致,但不失男人的陽剛之氣,卻也沒有過分粗礦。
他微微垂下頭,睫毛根根分明,眸子深邃得像是一個無盡的黑洞那般,將她牢牢地吸了進去。
該演的戲演完了,井傅宸將懷里的女人推開,眼里閃過一絲戲謔。
如此廉價的女人,他從來都不稀罕。
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季熙蕓倒也不生氣,若是能這么輕易就攻略到手,井少就不是井少了。
這時,門被粗魯地打開,艾倫痞里痞氣地走了進來。
“呵喲,井少,你這是什么意思?”他上下打量著季熙蕓,“居然在辦公室里藏這么一個美女。”
井傅宸勾了勾唇,淡淡地說:“解解乏罷了。”
“看來只有小秘書一個,不夠你解乏呢。”艾倫的眼睛瞇了瞇,語氣里盡是不快的意味。
他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了。
小秘書剛剛流產,臉還被劃破了,這男人這么快就心安理得地在辦公室里藏女人了?
小秘書對于他來說,不是很特別的存在嗎?
井傅宸淡淡地看了一臉不爽的艾倫一眼,慵懶地說:“不是說要回國了?”
“后天就回去了。”艾倫將臉上的情緒收斂起來,“我來是想請你喝一杯的。”
“好啊。”他很爽快就答應了。
“這么爽快?”
“怎么?”
“沒事沒事。”艾倫連連擺手,隨即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叫這位美女一起來?”
井傅宸笑了笑,看向了季熙蕓。
“如果你們沒有意見的話,我隨時奉陪。”季熙蕓輕輕笑著,一舉一動之間,無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艾倫看著她,險些被勾了魂。
看她的性格和衣著打扮,就能知道她的技術有多嫻熟。
而他,剛好就好她這一口。
“好了,就不打擾你們談話了。”季熙蕓俯下身,快速地在井傅宸的臉上吻了吻,在他耳邊輕輕說,“晚上見。”
在路過艾倫身邊時,她還沖艾倫眨了眨眼睛。
這個妖精!
艾倫將嘴角的笑意收起來,冷冷地質問道:“井少不會也這么俗吧?”
“噢?怎么說?”井傅宸靠在椅背上,邪邪地說,“你也喜歡,不是嗎?”
“她那種類型,確實是我的菜。”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但是你不一樣。”
井傅宸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說:“我怎么不一樣?”
膚白貌美,性感腿長,又那么會勾引人,哪個男人會不喜歡?
艾倫有些生氣地說:“你這樣,對得起小秘書嗎?”
“艾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不要再打擾我了。”他的語氣已然變得冰冷。
那個女人,是他現在最不愿意觸碰的存在。
說實話,剛剛季熙蕓那樣躺在他懷里的時候,他真想將她壓倒,狠狠地發泄心中的不滿。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但在一瞬間,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那個女人的臉,他的興致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女人不能滿足他的需求就算了,還要處處與他作對,在他想要發泄的時候,她居然還在他的腦子里晃來晃去,就像是在監視他,提醒他不可以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行吧行吧,我不打擾你了。”艾倫知道說什么他也不會聽,所以只好聳了聳肩,不再參與這件事。
艾倫離開后,井傅宸把玩著手里的筆,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今晚,他一定會跟那個女人相見的。
言諾諾從床上蹦了起來,來到試衣間里找今晚要穿的衣服。
她已經憋得夠久了,好不容易能夠盡情喝酒,她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孩子沒有了,她也很難再生育了,再也沒有資格留在他的身邊了,所以身體什么的,她已經沒什么所謂了。
她想放縱自己,讓自己醉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省人事。
她不想管自己的身體受不受得了,也不想管他會不會生氣,她只是想要好好地醉生夢死一場。
言諾諾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個男人預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