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找她麻煩的女人,他自然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她們。
“哎哎,今天早上那件事聽說了嗎?”
“早聽說了,整個公司都傳遍了。”
“聽說是她們兩個先動的手誒。”
“不管怎么樣,以后離她遠點吧。”
“說得也是,畢竟人家是總裁的女人,惹不起啊……”
之前她們就有聽說過,在一次會議中,總裁當著所有高層的面袒護她的事情。
當時還有很多人不相信的,但是這一次,她們算是見識到了。
“你這樣做,不怕你的下屬對你有意見嗎?”言諾諾嘴角微揚,眼里滿是笑意。
井傅宸挑了挑眉,霸道地將她圈在懷里,沉聲說:“你覺得呢?”
她將他推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卿卿我我像什么樣。
只是,這男人似乎并不想就此放過她,非要對她做點什么才肯罷休。
唇齒交纏了許久后,他才滿意地將她放開。
她的小臉紅紅的,眼里閃著動人的情愫。
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她粉嫩的唇。
一天下來,他在忙,她也在忙,倆人之間基本上沒怎么交流過。
天色漸漸暗下來時,言諾諾整理了一下桌子,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我要請假,不加班了。”
“理由。”井傅宸放下手頭的工作,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不加班還需要理由?”她揚起小臉,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
還真別說,她這小模樣確實還挺像他的。
井傅宸心里一動, 將她抱到了腿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想做什么,嗯?”
“我想去看看姐姐。”她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前,帶著對他深深的眷戀。
真是難受啊,明明已經決定好要離開這個男人了,可是現在她卻越來越不舍了。
他對她的好,已經讓她迷失了方向。
他之前就是這么做的。
給她一顆糖,再狠狠地將她推向深淵,在她絕望至極的時候,又將她拉回來,再度遞給她一顆糖。
他們之間就這樣如此反復,樂此不疲。
如果這一次,他還是要故技重施,那她也就認了。
她害怕錯過他,畢竟她對他的愛,那么深,那么沉。
“滿足我。”
“嗯?”言諾諾抬起頭,有些不安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不會是想在這里……
“這里。”某男指了指自己的唇。
她有些無奈,但是他主動向她索吻的模樣,還真是可愛。
“我可沒有你這么熟練。”她打趣道。
井傅宸聽著她那略帶酸意的語氣,真是又氣又好笑。
說得他有多熟練似的。
“快點。”他托著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滿足我了,我就讓你出去。”
“你……”言諾諾掙扎了幾下,卻怎么也掙不脫他的手。
如果再不快點,醫院的探望時間就要過了。
她已經答應姐姐,今晚會去看她的,可不能食言。
只是這個男人似乎跟她杠上了,若是她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恐怕她是去不成了。
“閉上眼睛。”她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井傅宸挑了挑眉,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這個女人莫不是害羞了吧?
都老夫老妻了,連這種小事都會害羞嗎?
他微微啟齒,嘴角不自禁地往上揚。
言諾諾直起腰板,慢慢地向他的臉湊近。
雖然她已經主動過好幾次了,但是這樣的接近,反而會讓她心跳加速。
他的睫毛好長,唇形也很完美,她慢慢湊近他,微微張嘴。
井傅宸抿了抿唇,心跳居然莫名地加速起來。
不過是平常得像是喝水一樣的吻,為什么他會有一種悸動的感覺?
他閉著眼睛,在她的呼吸灑在他的臉上時,他竟沒來由地緊張了起來。
言諾諾在他的唇上輕輕碰了碰,學著他的樣子,略帶生澀地吻著他。
就像初吻一樣緊張。
他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見她皺著眉頭賣力地學著他的樣子時,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笑什么?”她連忙離開了他的唇,有些生氣地看著他。
“教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就學不會呢?”井傅宸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眼里滿是寵溺。
“你給我閉嘴!”她一把扯過他的領帶,霸道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她的味道甜甜的,他差一點就要忍不住了。
這女人霸道起來,還真像那么一回事嘛。
段痕敲了敲門,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井總,我……”
盡管她已經反應迅速地將他推開,但是倆人深吻的畫面,段痕還是看見了。
段痕怔怔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放開!”言諾諾窘迫地推開這個男人,抓起一旁的外套和包包,低下頭,從段痕的身旁跑走了出去。
“你慢點!”井傅宸擔心地看著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就在一瞬間,他將眼里的悸動全都抹去,神情淡淡的,又恢復了一副漠然的樣子。
“什么事。”他眼底的溫柔盡數退去,染上了一層迫人的威壓。
段痕咽了咽喉嚨,跟他匯報著那些重要的數據。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明明前一秒還跟女人曖昧不清,下一秒就將所有的情愫隱匿了起來,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還是頭一次撞見這樣的事情,心里想著該如何應對時,那男人卻對剛剛那一幕只字未提。
在與他交談的這短短幾分鐘里,那個男人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依然是一貫的淡漠和冷傲。
段痕走出辦公室后,終于深深地松了一口氣。
看來井傅宸對自己看見那一幕并不介意。
或者說,這里本來就是他的公司,他在公司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就不在乎被誰看見。
段痕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里,他看了看時間,忽然想起已經落魄的井幼恩。
她現在還在四處求人么?
他拿出手機,點開她的頭像。
本來想關心一下她,但是他看著屏幕上那些曖昧的字眼,他忽然不想再給她希望了。
這幾天來,她都沒有主動在手機上聯系過自己了,信息還停留在幾天以前。
面對她的信息轟炸,他從來都是置之不理的。
就如現在,他也沒有想要看她給自己發了什么內容的念頭。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機,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