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宸,這……”言諾諾尷尬地杵在原地,在家里面就算了,但是蘇梓漠還在這里啊,當著別人的面做幫他洗澡這樣的事情真的好嗎……
井傅宸眸子一凜,冷冷地說:“感冒了你可別怪我。”
他擺出一副不幫他洗澡就不去洗的姿態,她真的沒轍了,也知道這個男人一旦耍賴起來,她就很難脫身了,本身自己的心里就對他有愧,若是他因為自己生病了,那她豈不是要愧疚死了?
“井傅宸,你別太過分了!”蘇梓漠的好心情都被他弄沒了,他分明就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井傅宸眉頭一挑,勾起一抹冷笑:“過分?老婆陪老公洗澡很過分嗎?情趣你懂嗎?你是沒體驗過這種情趣吧?嘖嘖。”
“你!”蘇梓漠臉都要氣綠了,看著井傅宸嘖嘖搖頭的樣子,他真的是想直接給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一拳,不,是無數拳才能解恨!
眼看著倆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言諾諾趕緊拉著某男,直接把他塞進浴室里。
“你把濕衣服脫了,我去給你找衣服。”
“幫我脫。”
這個男人真的是!言諾諾在心里已經抽了他不下幾百次了,可氣的是,她又不能發作出來,只好走進浴室,把門一關,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你能不能輕點,很貴的。”他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表情還是很享受的,她又氣又羞的小模樣他真是太喜歡了。
他越是這樣說,她就越使勁,忽然,一顆扣子崩開了……
那顆扣子吧嗒吧嗒地蹦跶了幾下,掉進了便池里,時間在一瞬間靜止了,言諾諾死死地看著便池,她現在撈出來給他縫上還來得及嗎?
“呵呵呵……阿宸,咱家那么有錢,也不是買不起這樣的衣服是不是?”她訕訕地笑著,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井傅宸也跟著她笑了起來,越笑越滲人。
“言諾諾,你完了呀。”話音剛落,他就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咬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上衣已經脫完了,她怕他著涼,不斷地想要推開他,可他就是不依不饒,她掙扎得越是厲害,他的舌頭入侵得就越猛烈。
見她不再掙扎,井傅宸放開了她,舔了舔唇說:“褲子。”
“褲褲……褲子?”她的視線挪下去又立刻移開了,早知道她就跟他說自己在梁妤柔家算了!
“你洗澡穿褲子洗的?”他張開了雙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悠悠地說,“再這么干站著,我就真的要感冒了。”
“知道了知道了!閉嘴!”這個男人怎么這么煩!
外面下著暴雨,空氣確實是比較濕冷的,言諾諾心一橫,閉上眼睛把他的褲子往下拽。
“嘶!言諾諾!你是不是想謀害我!”井傅宸被她這么一下搞得欲火頓消,某個堅硬的地方傳來不可描述的疼痛。
她不明所以地睜開眼睛,尷尬地發現,他的皮帶還沒解開,褲子上的紐扣和拉鏈都沒有弄開。
“咳咳咳,不好意思哈……”她急忙幫他褪下皮帶,弱弱地問,“疼嗎?”
“你說呢!”井傅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快點!又不是沒看過!”
雖然這么說是沒錯啦!可是……
她幫他褪下褲子后,就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布了,經過剛才的熱吻,他的那個地方已經是處于宏偉壯觀的狀態了,她咽了咽口水,顫抖地伸出手,緊緊地揪著褲頭,怎么也下不去手。
忽然,井傅宸抓住她的手,猛地把這最后一層遮掩褪了下去。
“啊啊啊——!!!”言諾諾用力推了他一把,關上浴室門,火速逃離了這個男人。
他踉蹌了幾步,險些沒能站穩,這女人真的想要活守寡是吧?!他身上哪里她沒有看過沒有碰過的?有必要反應那么激烈嗎?
她逃回房間,緊緊地關上了房門,黑暗中,整個世界的聲音都漸漸模糊了,越來越清晰的是自己的心跳聲。
蘇梓漠抿了抿唇,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他們在浴室里說了什么,他聽得清清楚楚,盡管拼命想要捂住耳朵,但那些聲音卻越來越大,就快要震破自己的耳膜。
他心愛的女人,他愛了那么久守護了那么久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如此戲弄,他好想破門而入,好想把她帶走。
可是,他又有什么權利去干涉她呢?井傅宸說得沒錯,他們本來就是夫妻,早已沒有你我之分,不過是一種情趣罷了,可是他真的好難受,難受得快要窒息。
言諾諾稍稍平息了一下情緒,尷尬的是蘇梓漠還在外面,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但是想到井傅宸還在浴室里等著自己,她心一橫,打開房門走進了爸爸的房間,找干凈的衣服,找到后,就直徑走進了浴室里,全程沒有看蘇梓漠一眼。
蘇梓漠也感覺到了她的逃避,苦笑了一下,他……還是走吧,他在這里,真的太多余了,既然她已經相安無事,也有人陪伴了,他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你怎么不先洗啊!”這男人居然就這么傻站著,連熱水都不開!
“我說了,要你洗。”井傅宸挑了挑眉,他就是要告訴外面那個男人,她只能是他的!就算自己提出無理的要求,她也會滿足他!
她真的是不服都不行,如果她一個晚上都不搭理他,那他豈不是要光著站一個晚上?這男人倔起來的時候,連她都搞不懂。
言諾諾拿著蓬蓬頭,試好水溫,往他身上澆去。
她用手輕輕地搓著他的身體,這家伙,身體都涼了,還要死倔著。
他就這樣看著她,任由她的小手在身上撫過,她指尖的溫度仿佛比水溫還要燙人。
“喂,上半身都要被你洗脫皮了。”
“呃……”言諾諾扯了扯嘴角,閉上眼睛,用蓬蓬頭沖著他的下半身。
井傅宸不禁汗顏,難道自己的下半身對于這個女人來說,就是只有腳指頭么?
“行了,你出去吧。”
這句話她仿佛等了好幾個世紀,接到指令后,言諾諾立即把蓬蓬頭塞進他手里,飛一般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