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別哭了,為了那種男人,不值得。”尤拉說著一口不怎么流利的中文,遞給言諾諾一張紙巾,眼里折射出一道陰冷的光。
“嗚嗚嗚,井傅宸真是個大混蛋!竟然背著我偷腥,我哪點對不起他了,他要這樣對我!”言諾諾擦著眼淚,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忍心讓言小姐這樣的美人難過,那小子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尤拉邊嘆息邊打量著言諾諾,對于她,他是越看越喜歡,這女人給他的感覺像極了不諳世事的大學生,讓他很有保護欲和探索欲,況且她還是井傅宸的女人,如果自己拿捏得當,或許能從她嘴里套出什么話。
聞言,言諾諾抽泣起來:“我那么愛他,他居然背叛我,嗚嗚嗚……”
“言小姐,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你,不如我們去酒吧好好放縱?”
“好!”言諾諾握緊拳頭,恨恨道,“他不仁,別怪我不義!”
尤拉勾了勾嘴角,幽聲道:“沒錯,對付這種男人,就要用非常的手段。”
他開車來到一家隱蔽的酒吧,這家酒吧別具特色,有很多風格迥異的女人出現,情調也特別好,所以這里幾乎是他每周都要來上那么兩三次的地方,簡直就是獵艷和放縱自己的絕佳場地。
言諾諾走進去,不安地打量周邊的環境。
就算現在只是早上十點多,但酒吧里依舊很多人,他們不眠不休地開著派對,跳著貼面舞,烈酒一杯杯下肚,女人的腰肢越扭越魅惑,而男人坐在某個角落里,尋找今天的目標。
這里的一切讓她感到心跳加速,顯然這里比夜上景更加狂亂。
他們坐在吧臺的最中央,那里是尤拉的專屬位置,誰都知道他的勢力和人脈,沒有人敢占他的位置,就算他沒來,這個位置也不許有人坐。
“安東,老規矩,來兩杯最烈的!”
安東是一個滿頭卷發的年輕小伙子,他瞅了一眼言諾諾,打趣道:“喲,東方姑娘?”
“別多嘴,快,最烈的!”
安東向言諾諾吹了聲口哨,開始調制烈酒。
言諾諾自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她只覺得這里讓她很不舒服,她扯了扯尤拉的衣袖,柔柔地說:“我不會喝酒,萬一我醉了,阿宸不開心了怎么辦?”
尤拉摟住她的肩,邪笑道:“你不是報復那小子嗎?這次就是個好機會,你不會反悔了吧?”
“哼,我才不會反悔呢!”他能背叛她,那她自然可以!到時候她倒要看看,他井傅宸的面子往哪擱!
“哈哈哈哈,真是個好姑娘。”尤拉推了推眼鏡,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眼鏡定格在她精美的鎖骨上,不知道她的味道嘗起來會如何呢?
酒一杯接著一杯,這時的言諾諾已經有些醉了,她舉著酒杯,滿嘴胡話,惹得尤拉哈哈大笑。
“井傅宸!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我討厭你!我不喜歡你!”她說著說著,忽然笑了,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他只需要對她好一點點,她就會義無反顧地回來,她向他承諾了,他又開始拿她來消遣了。
這么多天,感情他的好都是裝出來的,只不過是讓她抱有一絲希望,當她真的以為看到希望的時候,他又把她狠狠地推向深淵。
無邊無際的深淵,她在黑暗中不斷往下墜,她什么也抓不住,后來漸漸的,她已經放棄掙扎了。
尤拉將續上的酒一飲而盡,他看著漸漸失去理智的她,眼里泛著駭人的寒光。
井傅宸啊井傅宸,你的一世英名,終將在這個女人手里被毀于一旦!
“言小姐,你喝醉了。”
言諾諾抱著空酒瓶子嘟囔道:“你休想搶走我的男人!休想!”
“言小姐,我們去休息一會吧。”尤拉攬著她的肩,聲音低沉魅惑。
言諾諾推開他,又倒了滿滿一杯酒,她扯著尤拉的領帶,大聲嚷嚷:“井傅宸,喝!不喝你不是男人!”
沒等尤拉反應過來,就被她灌了滿滿一杯酒,烈酒灌進他的鼻子里,他難受得咳嗽起來,待他好不容易才緩過來,又被這個女人強行灌了一杯……
這么烈的酒,哪怕他酒量再好,被她這么灌下去,怕是也頂不住,在失去最后一絲理智之前,他制止了她,把她強行帶到早已準備好的包間里。
“我不我不!我還要繼續喝!還要繼續喝!”言諾諾拼命掙扎著,對著尤拉一拳就揍過去,“姓井的你個壞男人!打死你!”
他被言諾諾打到眼鏡,眼鏡掉在了地上,他痛得捂住鼻梁,想彎腰撿眼鏡,卻被這女人不知道一腳踢哪里了。
尤拉徹底怒了,他掐著她的脖子,青筋爆出,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言諾諾嚇得哭了起來,那不絕于耳的哭喊聲讓他感覺頭都要炸裂了,自己怎么會招惹上這么恐怖的女人,若不是看她是井傅宸身邊的女人,留著她有利用價值,她早不知道被他掐死多少次了。
“尤拉!你是不是瘋了!忘記你曾經說過的話了么!”
“瑪……瑪莉亞,你怎么會在這里?”尤拉的醉意瞬間清醒了一半,要說這個世界上他最害怕的人,就是他的老婆瑪莉亞了。
瑪莉亞揪著他的耳朵,尖聲呵斥道:“你這個蠢貨!也不瞅瞅那是誰的女人!”
“她不過是井傅宸拋棄的女人罷了!”尤拉捂著耳朵,大氣都不敢出。
“你忘了你之前是怎么跟我保證的?如果你做不到,你將會面臨怎樣的結果,這些你都忘了?”
聽到瑪莉亞這么說,尤拉嚇得拉住她的手,痛哭流涕:“都是這個女人勾引我的!我沒有違背自己的諾言啊!”
“噢?是嗎?”井傅宸倚在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阿宸!”言諾諾撲到他懷里,“嗚嗚嗚,他……他想……”
“乖,沒事了。”井傅宸安撫地拍著她的背,他掃了一眼尤拉,目光森冷,“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