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墨安然是韓然的女人這件事,就這樣傳遍整個尊圣王爺了。
當時是墨安然和韓然并不知道這件事。
墨安然被韓然帶到一間房子,君流凌就在床上躺著,亮色蒼白,毫無生色。
墨安然被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么嚴重?
“他怎么會受什么嚴重的傷?”
韓然惡意的看著她:“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她怎么了?
“哼,這件事因你而起,這幾天你留下來好好照顧王爺!”韓然想說出來,可是又想了想,要是他真的告訴墨安然的話,想必王爺醒來后他就死定了。
“哦。”墨安然看了君流凌一眼,心里有著莫名的心疼。
“我去給王爺熬藥,待會你喂他喝下。”韓然說著,就走出了房間。
墨安然看了看君流凌的傷勢。
有好幾道傷都在要害上,好在簡單的上藥包扎了,但是看上去就知道很凌亂,有些地方還滲出了血。
她細心的將君流凌的繃帶拆開,用清水將傷口擦了擦,再用桌子上的藥粉和繃帶給他重新包扎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后,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墨姑娘,是我。”
墨安然一愣,蘇千雪的聲音?
親自去將門打開,果然看到了門口站著的蘇千雪。
還是那般的英姿颯爽,一身囂張的紅色緊身衣。
“蘇小姐,你怎么在這里?我們出去說。”墨安然笑著跟她打了一聲招呼,并不想讓她進去。
君流凌還受著傷,需要安靜。
蘇千雪看出了她的用意,泯唇道:“我進去看看他吧?”
都這樣說了,墨安然也不好拒絕呀。
她是客人,自己也同樣只是一個客人!
看著地上占滿血跡、用過的繃帶,蘇千雪不可思議的道:“他……被送回來到現在,一直不愿意任何人碰他,就連他身上簡單的包扎,都是十多個御醫,再加上韓統領,他們用了好長時間才完成的,沒想到你……”
墨安然:“……不會吧。”
他真的有這么難伺候?都這個樣子了,難道還挑人不成?
蘇千雪點頭:“沒想到你竟然可以這么輕易的就給他換了藥了。”
墨安然趕緊轉移話題:“君流凌怎么會受這么嚴重的傷?”
蘇千雪盯著她看了半響:“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
“他是為了……”
床上,君流凌突然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嗯……”
墨安然立刻走過去:“你醒了?”
許是剛剛醒來,外面的陽光太過刺眼,君流凌用手遮了一下,等到完全適應了,才放下手來:“小然?你回來了……”
墨安然將她扶起來:“嗯,你怎么會殤成這個樣子?”
“我沒事。”
他簡單的吐出了三個字,卻讓墨安然的眼淚彪下來。
每次都是這樣,他每次受傷了,或者是有什么危險了,總是會溫柔的跟她說‘我沒事。’
君流凌輕笑,為她擦了擦眼淚:“你哭什么?我真的沒事,別哭,別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