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焰島呆了幾天,莫惜緣跟秦裕婼還是勢同水火。周康向來都不太關(guān)心外界的事,可是林墨天一個人夾在中間,真的是超級難受。現(xiàn)在的他,真的是想飛回陽城,好好的躲在天機教里,誰都不見。可偏偏,莫惜緣怎么也不肯離開,說是還想再在火焰島上面多玩兒幾天。
莫惜緣在火焰島上面也玩兒夠了,該回去了,但一直都沒有船上火焰島,所以,周康邊帶著三個孩子去砍來了竹子,準備做竹筏離開。在火焰島上面待了這么多年了,他也想曾經(jīng)的朋友了,而且,武林中的恩怨,也該有所了結(jié)了。
竹筏做好了,就等風(fēng)向了,只要一轉(zhuǎn)成西風(fēng),就可以離開了。
眼看著大伙兒都要離開了,秦裕婼覺得,如果再不動手把驚羽劍和滅世刀奪過來,以后的機會就更少了。
夜里,等所有人都睡熟了之后,秦裕婼就點了莫惜緣的睡穴,順勢拿過了驚羽劍。秦裕婼用盡了全身力氣扛起了莫惜緣,帶到了放置竹筏的地方,將莫惜緣放到了竹筏上,也不管風(fēng)向?qū)Σ粚ΑJ巧撬溃鸵此脑旎恕?
接著,秦裕婼又去了周康的房間。周康為人向來謹慎,但事先,秦裕婼就在喝的水里面放了從莫惜緣那里偷過來的miyao,所以周康睡的很沉。
取到了驚羽劍和滅世刀,秦裕婼便去密林見到了自己的師姐,將這一刀一劍交給了她,自己假裝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周康一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刀不見了,而林墨天找了一大圈兒,都沒能找到莫惜緣,而且,竹筏也已經(jīng)不見了。
在睡覺之前,秦裕婼狠下心打了自己一掌,起來,就特別虛弱,捂著心口說道:“我就說,這望雪閣圣女能是什么好人!她一定早就計劃好了,來這火焰島,就是為了奪走周前輩的滅世刀!”
“可惡!”周康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這丫頭心機居然這么重!她一定是在我的食物或者水里面放了miyao,不然,我不可能不會醒過來!”
可是,林墨天一直都不肯相信。相處這兩年來,莫惜緣雖然亦正亦邪,但是,卻敢作敢當(dāng)。如果她想要滅世刀,早就帶著望雪閣的人,光明正大的來搶了,絕不會這么偷偷摸摸。可是,這火焰島上,就他們四個人,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偏偏只有她不見了……
“小天,先別說了,你啊,先給裕婼丫頭療傷!”
林墨天從來都沒給女生療過傷,而且除了牽過莫惜緣的手,也沒有跟其他的任何女生,有過肌膚之親。可是,要替秦裕婼療傷,那就必須得碰她,雖然是隔著衣服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林墨天心里面就是不舒服。
周康一眼就看出來了林墨天的顧慮,說道:“今天,我就做主了,小天等出了火焰島,你就娶了裕婼丫頭!”
葉疏影的病情漸漸有了好轉(zhuǎn),再加上妹妹陪在自己身邊,心情也好了許多。
整個這段時間,要么是告訴秋雪晴自己這十多年的經(jīng)歷,要么就是聽秋雪晴說。
“姐姐,這些年,你受了太多的苦,可我卻什么都不知道。”
“傻丫頭,姐姐受的這些苦,根本就不算什么。倒是你啊,年紀也不小了,你養(yǎng)父母就沒給你找門好親事?”
秋雪晴一下子就紅了臉:“姐姐,你怎么……”
“暄妍,告訴姐姐,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姐姐幫你去提親!”
秋雪晴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姐姐有喜歡的人嗎?”
葉疏影愣了一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喜不喜歡一個人,不是由我說了算的。”
“姐姐是喜歡慕公子吧!姐姐生病的這段時間,我看的出來,慕公子很關(guān)心姐姐,而且這種關(guān)心,絕對不是普通朋友間的關(guān)心。可是,明明是兩情相悅,為什么不在一起呢?”
葉疏影苦澀的笑了:“情愛這種東西,從我步入江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不再是由我說了算了。若時光還能倒回爹娘安在的時候,或許,我們都已經(jīng),做了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