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故意想要引你上鉤的手段,可以嗎?”她非要一層一層的來揭他的傷患處嗎?承認自己很無能的被一個女人所盅惑已經夠讓他郁悶的了。
“噢……”她壞壞的拉長了聲音,“原來雷氏集團的大老板都是通過這種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呀……唔……”
接下來的挑釁,被他突如其來的熱吻所取代……
直到辦公室的大門被某個不識好歹的人推開,然后,對方發出一聲怪異的尖叫。
蘇璟藍和雷毅風同時被驚得望向門口處,竟然是總裁辦公區的秘書蘇珊娜。
看來很快,雷氏集團的爆炸性新聞就要誕生了,那就是大老板雷毅風和電腦維修工蘇璟藍,此時,正處于深度熱戀之中!
蘇珊娜的八卦傳播速度果然不是蓋的,短短幾天時間,雷氏集團上上下下便都知道了總裁和蘇璟藍之間的戀情。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蘇璟藍也不想再遮遮掩掩,閑遐無事之余,雷毅風就會假借讓她修電腦的機會,讓她來他辦公室陪他。
午餐剛過沒多久,蘇璟藍和雷毅風坐在辦公室內下著西洋棋,君凌拎著一份檔案袋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二人后,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沖雷毅風點了點頭。
“少爺,這里是有關于那個南非鉆石商勞森的的具體資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大概三天后,他會乘專機來佛羅達。”
“噢?”正舉棋不定中的雷毅風掀子掀眼皮,“這個人可靠嗎?”
君凌聳了聳肩,“他在南非一帶擁有三座私人礦山,從礦中開采出來的鉆石多半都販賣到了當地,然后再通過當地商家轉手到全國各地,近兩年來,他的鉆石生意越做越大,所以他想自己找路子,這次他肯將市場開發到佛羅達。”
君凌放下檔案袋優雅的環起胸,“這種不需要中間商費用的生意,我想很多商家都會急著去巴結,聽說……”
他故意頓了一下,“少爺的死對頭蘇少龍昨天已經入住以佛羅達帝國大飯店二二零六號的總統套房內。”
話音剛落,不僅是雷毅風的表情變得難看透頂,就連蘇璟藍的臉色也疏的一變。
“看來蘇少龍果然事事都喜歡和我爭,不過沒關系。”雷毅風沉穩的笑了笑,“什么叫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小子千里迢迢從香灣來到M國想和我爭地盤,他的如意自盤打得似乎不太精呢。”
將手中的棋子輕輕放到棋盤上,“將軍!”
迅速回過神來的蘇璟藍看著眼底的棋陣,思緒忍不住陷入了冥想之中,她要不要告訴雷毅風,自己和蘇少龍之間的關系?
事實上她已經整整四年沒見到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了,當年她想為自己的母親爭口氣,所以不計后果的在沖動之余險些搞垮明太集團。
后來她老媽雖然成功的嫁進蘇家,可是沒多久,老媽便染上了賭癮整天和那些富家太太去澳都豪賭。
為了老媽,她放棄了自己在香灣的一切,可是她換來的是什么?
自從她離開香灣之后,身為她老爸的蘇大山連問都懶得過問一聲她的死活,而她老媽在這四年內也從未關心過她現在過得到底好不好。
這就是親情!
她突然覺得可笑,這四年來她掩去了自己身上的一切光茫,從前的囂張和放縱,現在在她看來就是一種可笑的幼稚。
這種令人難堪的回憶,她還是將其深深埋在心中為好。
“璟藍……璟藍……”
耳邊傳來雷毅風的呼喚,她微微一怔,才發現君凌已經在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辦公室。
“在想什么?叫你好多聲你都不回答。”
“沒有!”她搖了搖頭,“只是在想這你步棋下得實在夠狠,居然擋死了我所有的出口,看來這局我要輸定了。”
雖然她極力的為自己找著借口,可是雷毅風還是看出她的不對勁,這女人有事瞞著他!
“噢對了,剛剛君凌說,你和明太集團的蘇少龍之間是死對頭……”
“那家伙是我大學時的同學,我們兩個從剛入學的那天開始便不搭調。”
一提起蘇少龍這個人,雷毅風的表情便不悅起來,“仗著自己的家里有幾個臭錢,就在學校里為非作歹惡事做盡,有一次我實在看不過去他囂張的行為所以把他給狠揍了一頓,從那時開始,蘇少龍便和我結下了梁子。”
“后來大學畢業之后,我們各自都回到自己的家族企業,可恨的是明太集團也是以做珠寶首飾為主的,所以在一些公共場合或是一些商品交流會上,我總會和那小子碰面。幾次下來,大家都斗得你死我活,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東西,他一定會拼了命的和我搶,很讓人苦惱的一個家伙。”
只要一想到蘇少龍的樣子,蘇璟藍便忍不住搖頭連連,看來她那個大哥還真是不爭氣,不但生意做得不怎么樣,就連做人都失敗到了極點。
“按你這么說……”她再次緩緩開口,“這次那個南非商人要來M國賣鉆石的話,蘇少龍當然也會努力的摻一腳嘍?”
“這是必然的,不過,我不信那家伙這次會贏得過我。”
他舉起一顆棋子扯出一記自負的笑容,“我已經做好了勝算的全部準備,跟隨在勞森身邊的助理已經被我派去的人買通好了,所以我相信只要我出得起價錢,那批鉆石一定會落入我的手中。”
“勞森?”蘇璟藍低低的念著這個名字,“南非商人勞森?”
“你認識?”雷毅風不解的問道。
她聳肩搖了搖頭,“我怎么會認識那么遙遠的人物。”她繼續去看眼前的棋陣,并不打算告訴他,自己曾是一個高到變態的網絡黑客。
她曾闖進過M國CIA的網絡系統,調出過很多內部機密,對于一些國際重犯,她也有著相當程度的了解。
這個叫勞森的家伙,她仿佛曾在什么地方聽說過,只是暫時對這個名字沒有記憶罷了。
看著眼前一副勢在必得中的雷毅風,一股莫名的擔憂找到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