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勁巔峰的王友成只是看了一眼,便驚恐的叫道:"內(nèi)勁……宗師!"
他雖然未入宗師,但有關內(nèi)勁宗師的消息,他卻是知道的不少,這種獨特的壓迫氣息,非內(nèi)勁宗師不能有,絕不可能是偽裝的。
而在王友成這一聲之后,場內(nèi)還不知道此人身份的。也全都張大了嘴巴,目光驚恐的看著渾身其實凜然的泰宗師。
"泰宗師,有勞您了。"楊天立見泰宗師很給面子的到了場,不禁喜上眉俏。
泰宗師這邊裝的越厲害,他的臉長的也就越多。
無論他再怎么裝,這可是實力的象征,有本事,你讓那王友成裝一個去。
楊天立不屑的看了眼王友成。眼中多了幾分倨傲之色。
有內(nèi)勁宗師撐腰,便是武道宗師來了,他也不懼絲毫,更別說只是外勁巔峰的王友成了。
"有事辦事兒。辦完了,我還得去找那兩個小妞呢!"
對楊天立的討好,泰宗師顯得有些不耐煩,這種態(tài)度,讓楊天立有些尷尬,但很快,便調(diào)整了心態(tài)。
畢竟是內(nèi)勁宗師,即便對他態(tài)度差點,那實力也是擺在這的,比起外勁巔峰的王友成來說,可不知道強了多少。
楊志成見自己三弟真找來了一位內(nèi)勁宗師,面色不禁難看了許多,低聲向王友成求證著:"真是內(nèi)勁宗師?別不是什么江湖術士,會點障眼法罷了?"
"楊兄……"王友成苦笑,正想解釋,那泰宗師卻是聽見了他的聲音,怒道:"怎么?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實力?"
話音落下,一陣恐怖的壓力,瞬間擴散開來,向楊志成兩人席卷而去。陣陣紅色的火光,也從泰宗師的體外浮現(xiàn),卻是泰宗師祭出了自己的氣場。
那氣場給人精神上的刺激,就像是燃起了真正的火焰一樣,讓人感覺到一陣陣灼熱,面皮發(fā)干,甚至連汗水都流了下來。
這等恐怖的手段,瞬間便震懾住了眾人,讓人不再懷疑其內(nèi)勁宗師的實力。
"切!鼠目寸光的家伙。"見震懾住了眾人,泰宗師說著蹩腳的華語,鄙視了眾人一番,順著周圍人看去時,卻在其中一人身上停下了視線。
那是一個正值風貌的女孩,看起來只有二十左右,穿著一身長裙,一眼看去,便有驚艷之感,卻是楊志成的女兒,楊雅靜。
泰宗師一見了那女生,眼睛便再也挪不動了。腳步未動,下一秒,人便出現(xiàn)在了楊雅靜身前,捏著楊雅靜的下巴便道:"好漂亮的姑娘,給我當個小妾怎么樣?"
泰宗師如此作為,讓心中本已絕望的楊志成一驚,忙是撲了過去,嘴中連連喝道:"畜生,放開我女兒。"
然而楊志成也只是叫出了這么一句話,下一秒,便見泰宗師揮了揮衣袖,楊志成便如遭重擊般的倒飛而出,口中更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楊志成見攔不住泰宗師,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楊天立,喝道:"三弟,我們自家人。怎么爭都無所謂,但那可是你侄女,你真要無動于衷嗎?"
楊天立卻是神色陰霾,眼神不停的在泰宗師和楊志成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如果可能的話。他也不想看到楊雅靜遭此毒手,但他也清楚這位泰宗師的性子,想跟這人講道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除了把對方當大爺供著,他別無選擇。
一念至此,楊天立突然咬了咬牙,說道:"泰宗師可是內(nèi)勁宗師。跟著他,有什么不好。"
驟然聽到如此絕情的話語,楊志成夫婦頓時如遭雷擊,李嵐更是直接大哭了起來,嚎叫著家門不幸。
恰在這時,已經(jīng)在屋里商量完事情的楊瓊走了出來,見院子里哭聲連天,一片喧鬧。忍不住呵斥道:"吵什么?你們這樣,爺爺怎么休息?"
宛如黃鸝鳥叫的清脆嗓音,瞬間便吸引了泰宗師的注意力,轉(zhuǎn)過頭,看見楊瓊后,頓時驚為天人,也顧不上再調(diào)戲楊雅靜,直接身子轉(zhuǎn)動,便到了楊瓊身前。
"漂亮,這么漂亮的小妞,我這輩子都還沒見過,今天這一趟,值了。"
泰宗師興奮的搓著雙手,仿佛楊瓊已是他的盤中餐。
角落里,一直沉默的楊天成見此情形,一顆心突然也懸了起來。
就在這全場皆靜的時候。屋子的房門卻是再次開合,李凡從房內(nèi)緩緩走了出來,恰好看見了泰宗師興奮的模樣。
剎那間,李凡身影一閃。以比泰宗師更快的速度閃到了楊瓊身前,將楊瓊擋在了身后。
而下一秒掠至面前的泰宗師,看到了李凡那張滿是冰霜與殺氣的面容時,身體瞬間僵硬。
那張熟悉無比的面容。讓臉上本是戲謔笑容的泰桑,瞬間如墜冰窖,身子都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這張臉,對他來說。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他也沒敢忘記,自己到荊山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這段時間的放縱,讓他已經(jīng)有些飄了。
在這個沒有內(nèi)勁宗師的城市里,他就像土皇帝般為所欲為,以至于讓他看見美女便控制不住心中想法。
本來之前幾次,他都成功得手,然而這一次,他卻好像沒那么幸運了。
"老……老大!"
或許是被李凡冰冷的神色所嚇倒,回過神來的泰桑竟是身子一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老大,是我眼瞎冒犯了大嫂,我有眼不識泰山,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剛剛還在眾人眼前不可一世的泰桑,這會兒完全拋棄了臉面,當著眾人的面,竟是痛哭流涕了起來。
表情之沉重,差點沒讓人以為,他才是受欺負的人。
這樣巨大的變化,讓楊志成等人全都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楊天立似乎是沒從眼下的變化里回過神來,有些焦急的說道:"泰宗師,您這是怎么了?那就是個毛頭小子啊!您這是……"
楊天立不理解,其他人也不理解。
在他們眼里,李凡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沒有一點武者的氣息,看不出一絲權(quán)貴的風范。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普通人,卻讓不可一世的泰宗師下跪了,而且是痛哭流涕的下跪,好像不求到李凡的寬恕,對泰桑而言就是最大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