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給人當(dāng)狗,一個是自己當(dāng)老板,你自己選擇吧。"蝎子自信的一笑。
蝎子手底下,有很多個KTV,夜總會,但最大的一間,當(dāng)屬名仕了。
而名仕夜總會,也是臨縣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
關(guān)鍵油水還最多。
聽到這個之后,不僅僅徐杰臉上流露出了羨慕,就連那廠子,眼神都有一絲絲的嫉妒。
作為蝎子的干兒子,他為蝎子鞍前馬后,可如今。卻依舊是蝎子的司機(jī)兼保鏢。
對于名仕夜總會,其實廠子早就想去了。
可無奈,蝎子一直不說話,廠子也不敢主動開口。
而如今,只要唐宇軒輕輕一點頭,那名仕夜總會,就會交由他管理。
說不嫉妒,那肯定是假的。
這唐宇軒何德何能,為蝎子做過什么,身為干兒子的廠子,自然心中有些諸多不甘。
"怎么,這很難選嗎?"
蝎子捏起了唐宇軒的下巴,笑瞇瞇的問道。
唐宇軒笑了笑,對著蝎子點了下頭:"你過來一下。我告訴你答案。"
唐宇軒聲音很低,但蝎子聽清楚之后,下意識便把頭低了過去。
而唐宇軒這一刻,對準(zhǔn)蝎子的耳朵,猛地咬了下去。
這蝎子還以為唐宇軒要答應(yīng)自己呢,可誰想到,唐宇軒竟然像狗一樣撕咬住了他。頓時間,蝎子疼的齜牙咧嘴。
這唐宇軒,可謂用上了吃奶的力氣。
"媽的,找死!"
這廠子也以為唐宇軒會答應(yīng)呢,便放下了戒備,誰會想到,唐宇軒會突然來這一手。
這簡直是作死啊。
廠子直接抓起了唐宇軒的頭發(fā),對著他的腦袋,便是一掌。
蝎子被松開,滿耳朵的血,唐宇軒倒在了地上,嘴角嘿嘿的笑著。
"殺了他!"
蝎子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怨毒起來。
這兒算是一個偏僻的地方,就算唐宇軒被殺了,也不會有人看到。
而且就算有人看到,誰敢跑出去亂說?
只要不是鬧市,蝎子就不怕。
"這小子怎么辦?"徐杰指了指李凡。
蝎子哼笑一聲:"先將他帶走,至于怎么處理,還是等尹家父子做決定吧。"
徐杰笑了笑,朝著李凡走了過來。
剛才李凡屢次難為徐杰,可把徐杰給氣壞了,所以,徐杰準(zhǔn)備將李凡帶上車的途中,好好虐待他一番。
可誰知道,李凡站在那里,十分的淡定。
"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他。"
李凡看到廠子準(zhǔn)備對唐宇軒下毒手的時候,冷笑著說道。
面對李凡的威脅,廠子并沒有放在眼里。
畢竟在所有人的眼里,李凡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這個時候,還管別人?
還是管好自己再說吧。
"還沒來嗎?"李凡皺了皺眉頭。
就在徐杰逼近自己的時候,突然間,一個人,像鬼一樣竄了出來,來到了李凡的跟前。將徐杰三兩下便擊倒在了地上。
這徐杰,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被打暈在了地上。
一個蒙著面的人,出現(xiàn)在李凡的跟前,將其保護(hù)了起來。
廠子看著蒙面人,頓時間皺起了眉頭。
廠子知道,這蒙面人的身手,恐怕在他之上。
李凡有些埋怨的說了一句:"你怎么才來?"
這蒙面人像是啞巴一般,并沒有回答,只是擋在了李凡的跟前,不讓任何人靠近。
原本準(zhǔn)備上車的蝎子,看到蒙面人之后,頓時回過了頭。
"呵呵,原來還有保鏢。"
蝎子并沒有將蒙面人放在心上,只是呵呵笑著說道:"我就說嘛,這李少爺?shù)纳磉叄趺纯赡苤挥幸粋保鏢。"
"而且還是那么的不堪一擊。"
蝎子說完之后,便喊了一聲,幾輛車子里,頓時出現(xiàn)了十幾號人。
"擺平他。"
蝎子不屑的說道:"李少爺,你應(yīng)該多帶幾個保鏢的,一兩個,根本保不住你。"
說著,蝎子身后的人,全部一擁而上。
而李凡跟前的蒙面人,還是一動沒動,他的任務(wù),就是守護(hù)好李凡就行,其他的,根本不用他管。
兩個破舊的樓里,從二層跳下來了兩個蒙面人。
這兩個蒙面人,身手了得,下手狠辣,幾乎一拳便可以放倒一個。
十幾個人,不到三分鐘。便全部倒在了地上,沒有一個再能起身。
這廠子吞了吞口水,如此的戰(zhàn)斗力,他看了也只有打怵的份兒。
一下子出來了三個蒙面人,將蝎子帶來的人,全部給打倒在了地上,蝎子這一刻,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現(xiàn)在他這邊,只剩下廠子和他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們父子倆聯(lián)手,恐怕也打不過一個蒙面人吧?
這是李凡父親培養(yǎng)的十八騎,總共有十八個人,這十八個人,也進(jìn)行了基因改造,只不過,改造失敗了。
他們不像邵帥,即便注射了基因藥劑,身體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
邵帥那是完美匹配了,而這十八個人,失去了痛覺,同時也失去了聽力和說話的能力。
好在,他們還會思考,除此之外,他們還擁有超強(qiáng)的戰(zhàn)斗力。
這十八騎,便是羅剎的底牌之一。
而這次李凡來到臨縣,錢叔特意派了三個過來,保護(hù)李凡的安危。
這三個蒙面人,會暗中保護(hù)著李凡。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身邊,但是,他們極其擅長隱藏自己。
李凡的身上,有一個定位裝置,無論李凡到了那里,這三個蒙面人,都會很快追上來。
根據(jù)錢叔下達(dá)的命令。只有在李凡擁有危險的時候,他們才能出現(xiàn)。
除此之外,他們將一直躲在李凡的背后。
所以,剛才唐宇軒差點被殺,可這些人,卻是熟視無睹。
廠子見勢不妙,立馬就逃,而蝎子也是如此,李凡指著蝎子,讓蒙面人去抓,可是這些蒙面人,卻像是傻了一般,根本不動彈。
李凡暗罵了一聲,只好將唐宇軒抱進(jìn)了車子里。送往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之后,李凡聯(lián)系了王苗,讓王苗趕緊給唐宇軒醫(yī)治。
大約過了半小時,王苗跑了過來,對著李凡說道:"放心吧,你朋友沒啥大事兒,腦子啥的,都已經(jīng)做過CT了,沒啥問題。"
"那就好。"李凡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我說小兄弟,你到底是干啥的啊,昨天晚上那個被人差點打死,你還花了一百萬讓我給他開一個死亡證明,這才過了一天不到,這又送過來一個。這又是一個半死,我說小兄弟,你不會又要我給你這朋友開什么死亡證明吧?我告訴你啊,這事兒,你就算再給我多少錢,我也幫不了你了。"
王苗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同時,他也懷疑起了李凡的身份。
李凡白了王苗一眼:"行了,幫我好好安頓我朋友,不用你開什么死亡證明。"
王苗這才松了口氣:"好來。"
王苗還真怕李凡給他提死亡證明,他拒絕吧,畢竟李凡幫了他那么大一個忙,這答應(yīng)呢,一天的時間開兩個,能不被發(fā)現(xiàn)嗎?
李凡開著車,取了四十萬回到了醫(yī)院,遞給了王苗。
看著袋子里的錢,王苗愣了一下:"小兄弟這是干啥?"
"昨晚答應(yīng)你的,今晚我會給你送剩下的三十五萬,這里是四十萬,多出來的五萬,當(dāng)我兄弟的醫(yī)藥費(fèi)了。"李凡淡淡的說道。
"那可不行,你這幫了我那么大的忙,我怎么還能要你那么多錢,說真的,你找別人開死亡證明,頂多二十萬就能搞定。"王苗坦誠的說道。
"給你你就拿著,跟我這么客氣干啥?我不缺錢。但你缺錢,你欠了同事朋友的錢,難道不還嗎?"
"拿著這些錢,先趕緊把債務(wù)還清,然后去把你的老婆和閨女,給接回來。"李凡對著王苗說道。
王苗猶豫了一下:"小兄弟,這二十萬的活兒。你給我一百萬,我有些不敢接啊。"
"怎么,怕我害你?"李凡無語的說道。
"那倒不是。"王苗笑著搖搖頭,最終還是接過了李凡的錢。
送走了王苗,李凡進(jìn)入唐宇軒的病房里面,看了一眼唐宇軒,笑了笑。說道:"行了,命還在就好,剛才在路上,可算把我給嚇壞了。"
"下次遇到這種事兒,別沖到我前面了,你先跑就行了。"李凡說道:"我有人保護(hù)。"
唐宇軒干澀的笑道:"跟你那朋友似的?"
李凡知道唐宇軒說的,是李帥帥。而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明顯是在嘲諷李帥帥不講義氣,李凡搖了搖頭:"他有苦衷,他跟咱們不一樣,他家是這里的,得罪不起蝎子。"
唐宇軒搖了搖頭說道:"他是你的兄弟,你心中自己掂量,反正,我不會跟他似的。"
"對不起。"李凡看著唐宇軒,臉色沉重。
"剛才差點把你給害死。"李凡說道。
"干嘛說這樣的話,咱們是兄弟,用不著說這種矯情的話,你懂我,我也懂你,我知道你很自責(zé),但沒必要,而且,我這也沒事。"
"剛才我給錢叔打過電話了,那幾個蒙面人,已經(jīng)喪失了聽力,還有說話的能力。"李凡皺著眉頭說道:"他們就是死腦筋,只要沒人傷害我,他們就不會出手。"
"干嘛跟我解釋這些,咱倆之間,還需要解釋嗎?"唐宇軒繼續(xù)說道:"李凡,我一直都沒有叫你老板,也沒有叫你李少爺,我想我們之間,保持之前最純真的友誼就好,至于我為什么沖在你的前面,不是應(yīng)該我是你的保鏢,是因為我的本事在你之上。"
"我相信,如果你的本事在我之上的話,你也會跟我一樣,沖在前面,保護(hù)我吧?"
唐宇軒說完之后,李凡便呵呵一笑,沒有多說什么了。
李凡現(xiàn)在更加擔(dān)心的,無非就是兩件事兒了,一是自己父親的安危,另外一個,則是陸蕊那邊的事情。
不過,這兩個問題,李凡過多的擔(dān)心也沒用,為今之計,還是要揪出蝎子背后的人。
除了尹家之外,到底還有誰,在暗中和蝎子合作。
蝎子一個臨縣人,跟省城那邊八竿子打不著,之前更跟羅剎沒什么仇怨,他為什么要對付自己,又是怎么知道羅剎回不來的呢?
這個時候,李凡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凡低頭一看,被來電人給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