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對于狩獵本身沒什么興趣,所以基本就是看著男人動手,她在旁邊負責拍手叫好。
權傾九每次聽到她拍手,臉色就特別難看,也不知道為什么。
到他獵到第五只野兔而她給力的鼓掌時,男人終于忍無可忍的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拍了?”
“啊,為什么?”
她的表情還特別茫然!
權傾九皺眉,“這種沒有難度的東西,你這么起勁,只會讓人覺得你夸的很虛偽。”
夏梵音嘖了一聲,“看看你這個人,心理多陰暗啊。”
男人冷笑。
侍衛們都站得很遠,從他們這個角度幾乎看不到。
從狩獵開始到烤肉的過程,都是他們自己動手——準確地說,是權傾九動手。
天色已暗,火堆上滋滋燃燒著野兔野雞的油水,香味四溢。
夏梵音就負責在旁邊鼓勵他一下,偶爾還夸獎幾句,就跟她剛才狩獵的時候一樣,不走心的虛偽。
權傾九不想再聽她說下去,卻聽她話鋒一轉,“對了,立妃有沒有什么儀式啊之類的?”
他翻滾著烤野兔的動作就這么頓住了。
“怎么?”他側目看她,“你很想有?”
“不是,就想問問如果有的話,會是什么時候?”她要在那限期之前做完所有的事情跑路啊。
說完,又朝他笑了笑,“如果沒有也沒關系,我不在乎名分的。”
男人瞇起眼睛,深遠的目光像是透過她在看什么更深層的東西,“你想有的話,也可以有。”
頓了頓,“你不好奇么,為什么朕會看上你?”
夏梵音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當然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個人魅力又十分強烈啦。”
權傾九,“…………”
意料中的嘲諷并沒有到來,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嗯,個人魅力十分強烈。”
所以無法遮擋,哪怕隔著表皮,亦強烈的散發出來直擊內心。
“滋——”的一聲。
又一滴晶亮的油水滴入柴火,權傾九撒了點兒調味料,把野兔撕下一塊送到她的嘴邊,“小心燙。”
這服務周到的,夏梵音都多看了他一眼。
隔得太久,她早已不習慣這樣的親昵,試圖從他手中把東西接過來,“我自己來吧。”
男人避開她的動作,“我來。”
夏梵音皺了皺眉,“皇上……”
權傾九不為所動的看著她,“怎么,吃塊肉而已,還非要跟我分得這么清楚?”
夏梵音咬唇,還是把嘴張開把肉吃了下去。
可是面前的男人眸色忽然一深,扔了手中的野兔傾身朝她而來,薄唇落在她的嘴角,嗓音低低的道:“小七,你怎么還跟以前一樣,吃點東西總是吃得到處都是,嘴角流油?”
女人瞳孔驟縮。
周圍的空氣僵滯,連夜風也停止流動。
太過震驚,甚至忘了做出反應。
直到他菲薄的唇動了動,輕輕緩緩的親吻摩挲她的唇,溫柔旖旎的動作帶出身體最深層的顫栗。
夏梵音震了震,猛地一下子推開他,“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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