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臉頰大熱,“你胡說!”
男人勾了勾唇,眼底卻涼涼的無甚笑意,“如今連孩子都有了,名字叫小八——這是本尊胡說還是你的原話?是本尊太慣著你么,所以你才敢這么口不擇言?”
夏梵音已經(jīng)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她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剛才是真的狗膽包天,以至于那聲“凌天哥哥”早就變得可有可無,哪里還有半點(diǎn)底氣酸他幾句。
她的氣勢一下子弱下來,“我……我就隨便騙他們而已,這種話你也當(dāng)真?”
男人目光沉沉,“本尊何止當(dāng)真,還想弄死那只狗!
“權(quán)傾九!”她又猛看向他,“你敢!”
“你說什么?”
“………”
夏梵音驀地抱住他精瘦的腰,白里透紅的小臉完全皺了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爺,您怎么能這么對小八?”她咬著唇泫然欲泣的望著他,“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我吧,不要欺負(fù)小八!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罰你?怎么罰?”
“你剛才咬我了,功過相抵!”
“本尊以為,還是打死那只狗更好!
“那……”
她糾結(jié)片刻,表情痛惜的像是隨時要英勇赴死,“再給你咬一口?”
權(quán)傾九瞇起眼睛,“你以為我是你,這么喜歡咬人?”
她這嘴都不知道被他咬傷過多少次了,他哪里來的臉說不喜歡?
夏梵音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眸光愈發(fā)真誠而楚楚,“功過相抵,小八是無辜的,嗯?”
“你親一下這么值錢?”
“…………”
夏梵音抱著他的脖子使勁在他臉上猛啃了好幾下,“十下好不好?”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宛若羽毛拂過,權(quán)傾九眸色是濃郁的暗,喉結(jié)上下滾動,“不好!
她氣惱不已。
男人薄唇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百下!
“…………”
夏梵音忍著脾氣,硬是在他臉上撞了整整一百下,親的嘴都酸了,然后惱怒的跑回那破破的屋里。
權(quán)傾九看著她飛快跑遠(yuǎn)的背影,瞳色如墨深不見底,嘴角卻含著若有似無的笑。
…………
夜。
天空中的雨絲已經(jīng)停下,只剩下深秋的寒風(fēng)飄搖不息。
男人一襲絳紫色華袍站在空寂的院中,浮塵從外面回來,快步走到男人身邊,“爺!
“皇上派來的人,都盯好了?”
“是,都已經(jīng)讓我們的人時刻注意著。”
權(quán)傾九淡淡的嗯了聲,“有什么動靜?”
“如您所料,他們走訪了很多的農(nóng)戶鄰居,借投宿聊天之名打探凌天從前的事。不過我們當(dāng)初做的毫無漏洞,事情又過去這么多年,他們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只是皇上那邊……”
“他會信的。”權(quán)傾九淡淡的道,“他之所以懷疑本尊的身份,不過是因?yàn)楸咀鹈髂繌埬懲盗瞬貙氶w的絳珠草,讓他覺得自己的威嚴(yán)被侵犯。但懷疑身份不過是一時之念,并無其他依據(jù),他也只是正好借大婚前祭祖的名義派人核查,只要這幾日不出差錯即可!
“是,還是爺英明。”
“凌天和莫家人,他們具體關(guān)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