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
夏梵音腿軟往后踉蹌了一步,又是震驚又是悲愴的看著他,“什么暗示,我不是都明示了你可以跟我徹夜長(zhǎng)談?我問你還想干什么——是想說你要不要喝個(gè)酒吃個(gè)宵夜之類的,排解一下內(nèi)心愁苦!”
結(jié)果,這廝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權(quán)傾九俊美的臉籠罩在逆光的暗色濃稠中晦明難辨,只是那幾分似笑非笑明顯更濃,無端透著邪肆的危險(xiǎn),“你覺得正常女人會(huì)半夜鉆到男人床上說要一起睡,還是問對(duì)方還想干什么?”
“……”
可他也不是正常男人!
夏梵音當(dāng)然不敢這么說,臉色愈發(fā)詭異。
正百口莫辯之際,門口忽然沖過來一道黑影,“爺,出什么事了?”
兩人臉色俱變。
夏梵音嚇得都忘了做出反應(yīng)。
權(quán)傾九驀然將身前一步之遙的女人拉入懷中,高大的身形將她牢牢擋著,低涼的厲喝隨著他冰冷的眼風(fēng)一道掃過去,“誰讓你進(jìn)來的?”
浮塵震驚的站在門口,目瞪口呆。
他什么都沒看到,不對(duì),他剛才仿佛看到白花花的一閃而逝的胳膊。
不用想也知道,那胳膊的主人就是剛才尖叫的那道聲音——公主殿下。
同樣不用想也知道,既然胳膊都是白花花的,那肉體必然也是光著的——地上的碎衣服可以佐證。
所以……他剛才以為有刺客,其實(shí)根本就是爺和公主殿下正在做什么非禮勿視的事情嗎?
天啊。
浮塵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此時(shí)此刻,他恨不得剜了自己的雙眼!
“爺……”
浮塵欲哭無淚的道:“屬下該死,屬下以為是刺客,屬下……”
“還不滾?”
“是,屬下這就滾!”
浮塵跑也似的轉(zhuǎn)身沖了出去,他不得不慶幸九千歲此刻沒空搭理他,不然他肯定要倒大霉!
可是夏梵音這邊就不太妙了,她原本還離男人有點(diǎn)距離,此刻卻因?yàn)楦m的突然闖入,整個(gè)都被男人抱在懷里。
其實(shí)也不是沒抱過,可就是沒這么一絲不掛的抱過!
雖然身上還有件兜衣,可是這么小一塊兒布,除去堪堪遮住她那很小很小的胸,根本遮不住其他的諸如手臂背部鎖骨甚至是腹部之類的一系列部位,光潔姣好的身體猝然躍入男人眼底。
權(quán)傾九喉結(jié)驀地滾了滾。
兩人誰都沒動(dòng),依舊保持著這樣身體相貼的姿勢(shì),誰都不想打破這片刻的寧靜,可仍是阻礙不了氣氛越來越尷尬、越來越詭異……
“阿嚏——”
短暫的寧靜,終于被她這一個(gè)噴嚏打破。
權(quán)傾九低眸看她,“冷?”
低沉的嗓音已然啞透。
夏梵音緊緊的捏著手指,“……不冷。”
可是說完她又立馬后悔了,“不不不,冷!”
男人粗沉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眸色暗了好幾個(gè)度,“到底冷不冷?”
夏梵音欲哭無淚的抬頭,巴巴望著他,“我不知道……”
好像很冷,又好像很熱。
冷的是肌膚表面,可她卻覺得這樣的溫度很適宜,因?yàn)樗男姆螡L燙快要燃燒到炸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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