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微微攥住了手心,冷著臉僵持了許久,直到男人溫柔的一吻落在她的眼皮上,“小七,我們一家人從來沒有一起出去過,你不是希望非離高興么,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嗯?”
一家人。
她閉上眼睛,好半響,“你就不擔(dān)心我們出去的時候,夏如笙突然死了嗎?”
男人擰了下眉,“小七,你剛剛親過那只狗,我不想親你,所以你嘴巴不要這么毒。”
夏梵音,“………”
還真是委屈他了。
不過,既然和玄凌回來的日子不沖突,而夏如笙本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直內(nèi),所以她也不想再跟他據(jù)理力爭,“隨便你吧。”她淡淡的道,“不過我這邊是不會出什么意外,你最好不要出意外才是。”
耳畔低沉的嗓音愈發(fā)溫柔了,“不會。”
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耳垂,性感的能引人顫栗,“一定不會。”
…………
翌日。
非離昨晚也不知是什么時辰睡的,明明在宮外,竟然還能回來的這么早,早早的做好了出門的一切準備工作,甚至和小八一起爬上她的床,在她耳邊不斷的撓她。
夏梵音以為這么無聊的人只會是權(quán)傾九,所以想也不想的,一記手刀就甩了出去。
“啊——!”
稚嫩的低呼聲忽然拉回了她不太清醒的思緒,睜開眼一看,非離正捂著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夏梵音一陣茫然,“你父皇呢?”
非離委屈的看著她,“父皇在上早朝啊,您找他嗎?”
“………”
“那,剛才撓我的人是你?”她半信半疑的道。
“是啊!”說起這個非離就更委屈了,扁了扁小嘴,“所以您打了我!”
“………”
夏梵音立刻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抱著他哄道:“寶貝兒,我錯了,我以為是你父皇呢。”
“是父皇您就能打人嗎?”小屁孩兒哼了一聲,“您不是說,打人是不對的嗎?”
“話是這樣沒錯,但是……”
“母后,您現(xiàn)在是打算強詞奪理嗎?”
“………”
果然討厭的人骨子里都會自帶惡意滿滿的血統(tǒng),某些人的兒子有時候就跟他一樣討厭!
不過面對非離和面對某人不一樣,她很干脆的繳械投降,“是母后的錯!”
非離又輕輕哼了一聲,從床上一骨溜兒的爬下去,“母后,您快換衣服,我們要來不及出去了!”
夏梵音無奈的笑,“好。”
她換好衣服洗漱并且用過早膳之后,權(quán)傾九還沒有從早朝回來。
他這個人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比較守時的,既然說好要出去,除非有什么事,否則不會這么晚還沒到。
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非離,母后出去看看你父皇在做什么。”
非離瞪著眼睛,“我可以去嗎?”
她的聲音頓了頓,繼而道:“你先在這兒跟小八玩兒吧,我們很快就回來。”
…………
靈香宮中,太醫(yī)跪了一地。
站在中間的男人臉色明明是看不清深度的晦暗,可整個人的氣場就是強烈的讓人感覺到壓迫。